寧南被抓,寧家人還不知道,當天晚上寧家人在一起吃飯時,唯獨不見寧南,寧南的爺奶還有爸媽都非常着急。寧正雄更是派了不少人去外面打聽或查探,但是卻毫無消息。
王星、蕭雲海還有那個對寧南有救命之恩的紀武都很着急,跑到大街上到處去問,但是一天、兩人過去了,仍是沒有打聽或找到寧南的蹤影。
寧正雄這兩天也派了不少人去尋找卻沒找他,今天剛好在內院碰到了寧博勇,遂問道:“博勇,找到南兒l了嗎?”
寧博勇很着急,馬上就要登基了,卻出現了這檔子事,看了一眼父親,答道:“我派了不少人出去找,幾乎找遍了帝都,但是卻沒找到,南兒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你再派人仔細地找找,務必要找到寧南,知道嗎?”寧正雄嚴厲地道。
“是,父親,那我現在就派人去!”寧博勇說完,朝自己院內走去。
剛到院內,迎面碰到了一個女孩,在女孩的旁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那個女孩長得清麗脫俗,美麗無比,只有十六七歲的年紀,扎着兩個馬尾辮,懷裡抱着只有小貓大小的藍色小獸,看見寧博勇走過來,立即甜甜地叫道:“寧叔叔,找到南哥哥了嗎?”
“月兒,你怎麼來了?好久沒看到你了,想你南哥哥了!”寧博勇調笑道。
杜月兒顯得有些羞澀,抵着頭小聲道:“寧叔叔,你壞你壞!”然後又接着說道:“寧叔叔,我和爹是聽到南哥哥失蹤的消息才趕過來看看的,叔叔你們有沒有找到南哥哥啊!”
寧博勇嘆息了一聲:“唉!找了兩天了還是沒有找到你的南哥哥!”
這時那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過來,臉色有些着急地問道:“寧兄,還是沒找到寧南賢侄嗎?”
“杜老弟,你也過來了啊!唉!這兩天幾乎找遍了整個帝都就是沒有發現南兒的蹤影,真是擔心啊!”寧博勇皺着眉頭,神情有些疲憊,顯然是這兩天爲了找寧南沒有休息好。
杜鳴迪搖搖頭,關心地道:“寧兄,你要注意身體啊,別爲了找賢侄把身體累垮了,賢侄可以慢慢去找啊!”
寧博勇苦笑着搖了搖頭:“沒事的,杜老弟,我自有分寸!”
“杜老弟,請到客廳談!”寧博勇看着杜鳴似乎在沉思着什麼,伸出右手邀請道。
杜鳴迪點點頭:“好,寧兄請!”杜月兒跟在父親身後和寧博勇走進了客廳。
雙方落座,杜鳴迪問道:“寧兄,你有沒有在貴府邸裡找過?”
寧博勇無奈地點點頭:“找過了,但是沒找到!”府邸裡他都派人找了一遍,但是沒有發現任何跡象。
杜鳴迪又問道:“寧兄,你哥的院子內有沒有找過啊?”
“那倒沒有,不可能啊,寧南不可能到那裡去的!”寧博勇不相信寧南的失蹤與他哥哥有關,畢竟是自己的親大哥又是寧南的大伯。
杜鳴迪也不好再說什麼,他這樣問是因爲今天早上他碰見了寧博義,無意中看到了寧博義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按理說寧南失蹤這麼大的事,作爲寧南的大伯,再怎麼說也不可能高興啊,他感到很疑惑,所以他現在纔有這一問。
雙方又談論了一會兒,杜鳴迪帶着月兒離開了,臨走時杜月兒還叫寧博勇找到了寧南派人通知她。
寧博勇無奈地點頭答應了,心裡卻更加着急了,還有三天就要舉行登基大典,萬一找不到南兒......,他不敢想象下去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過去了三天。明天就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寧家人都起來得很早,準備給寧博勇登基的大事。
寧家人在一起吃了早飯,正準備散去,寧博義卻在這時候站了起來,大聲道:“請等一等!我有事要和大家說。”
寧博義的夫人韓雲、女兒寧曉倩都疑惑地看着寧博義,她們沒有聽說過有事啊,只有寧偉是一副知道的表情,其他的人多少都有點疑惑。
衆人又都紛紛坐下,寧正雄開口問道:“不知博義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你們不是在找寧南麼?其實我知道寧南在哪裡,但說出來後你們千萬別發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寧博義面有得色,寬厚的臉龐上微微有些激動。
除了寧偉其他人都露出欣喜地神色,林啓英笑着道:“總算有南兒的消息了。博義你快點說!”
“其實寧南是被我抓去了!”寧博義不敢看衆人的眼神,默默地低下了頭。
衆人的眼神是相當可怕的,欲要擇人而噬,林啓英生氣地瞪着他問道:“博義,你爲何要抓南兒?”這句話也是其他人想要問的。
寧博勇和妻子李晴怎麼也想不到,平時看起來溫和的大哥會做出這種事,實在是出乎意料,同時也很痛心,寧南口中大伯會做出綁架寧南的這種事。
“哈哈,我抓寧南是有目的,只要你們同意讓寧博勇讓出皇帝的寶座,我會毫不猶豫地放了寧南!否則你們就等着替寧南收屍吧!”寧博義面貌猙獰地笑道。
“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寧正雄怒吼道,上去就給了寧博義一巴掌。
寧博義臉被打,狀若瘋狂地笑道:“父親,一直以來你就只愛寧博勇,你可曾關心過我?爲什麼皇帝是他寧博勇當,輪不到我?我哪點不如他?”
“逆子,你......”寧正雄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父親、母親,我先走了,你們考慮清楚了再給我答覆!”寧博義說完,就笑着帶寧偉走去了客廳。
韓雲看着寧正雄露出痛苦得表情,說道:“父親對不起,我不知道博義會做出這種事!”
“這事不怪你,我們之中誰也想不到那逆子會有這麼大的野心,連親情都不顧了!這樣的逆子不要也罷!”寧正雄朝韓雲擺手,嘆了一口氣。
林啓英也嘆了口氣:“唉!都怪我以前沒有管教好博義,如今居然做出這種事來!真是痛心啊!”
“好了,你沒錯,那逆子以前不是這樣的,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是被權力和慾望矇蔽了頭腦啊!”寧正雄痛心地道。
衆人散去,寧博勇派人給自己的好兄弟杜鳴迪傳了個信,告訴他寧南被寧博義綁架了。
杜鳴迪收到傳信後帶着杜月兒來到了寧府,見到了寧博勇,三人坐下後,寧博勇詳細地敘述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的經過,杜鳴迪對此惋惜不已,杜月兒倒是非常着急,恨不得馬上去救出南哥哥,礙於父親和寧叔叔在場,不好私自過去。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談話結束,杜鳴迪要帶杜月兒走,但是杜月兒死活都不走,非要見到南哥哥平安再走,杜鳴迪無奈地看着寧博勇。
“不如這樣,你們今天就在府裡歇息,明天再走可好?”寧博勇見到杜明迪爲難,只好說道。
杜月兒趕忙答道:“好啊,好啊,爹那我們明天再走好嗎?”
杜鳴迪又無奈地點了點頭。
看見父親點頭,杜月兒不管兩人跑去了大廳,徑直往寧博義所住大院而去。在院內看見了正在練玄技的寧偉。
寧偉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看見是杜月兒,立即心花怒放,高興地迎了上去:“月兒,你怎麼來了?”
“哼!我要不來寧南哥哥就要被你們弄死了!”杜月兒冷冷地道。
寧偉尷尬地摸了摸臉,陪笑道:“月兒,那是父親的主意,跟我無關啊!我也不想那樣做啊?”
“哼!你到底放不放寧南哥哥?寧南哥哥有沒得罪你,你幹嗎綁架他呀?”杜月兒氣呼呼地噘着小嘴說道。那可愛的模樣讓寧偉看得一陣目眩神迷!
寧偉結結巴巴地道:“這個.....這個....”心裡是左右爲難,既想討好杜月兒又想不放出寧南。
杜月兒立即就要發飆了,大聲道:“你到底放不放啊?”
“月兒,不是我不放而是父親派了人在那看守,我就算放出來,寧南也跑不出來啊!”寧偉爲難地道。
“那好,你帶我去看看寧南哥哥行嗎?”杜月兒鄙視地看了一眼寧偉。
寧偉想了一下,咬了咬牙道:“我帶你去可以,但你不可不能亂來啊!”
見杜月兒點點頭,寧偉才帶領着杜月兒朝書房走去。
兩人走到書房門口,看見兩個守衛在書房內側,寧偉走了過去,兩個守衛行禮道:“公子,您來了!”
“嗯,你把書房的暗道打開,我下去看看寧南那小子!”寧偉命令道。
有一個守衛點頭應“是”,走到一排書架前,在書架內一陣摸索,只聽“咔”一聲,書架從中一分爲二,露出了一個高有兩米的入口,黑漆漆地。
在寧偉的帶領下走進了入口,裡面卻一點都不黑,牆壁兩側嵌鑲了不少拳頭大的光源石。兩人走了二十多丈遠,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方圓三四丈石廳。
石廳內簡單地擺了一些傢俱,還有一張石牀,寧南就是被綁在了石牀的,手和腳都被綁住了,無法動彈。口中也塞住了一塊布。
杜月兒看見寧南的慘狀,跑過去關心地道:“南哥哥,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打你?”
見寧南搖搖頭,杜月兒才安心,杜月兒轉頭對寧偉道:“寧偉,你上去把寧南口中的布取下來,我要和寧南哥哥說會話!”
寧偉不疑有他,慢慢地走到寧南身邊,蹲下身子正準備取布,突然後腦勺受了一下重擊,暈了過去。原來是杜月兒爲了救寧南叫寧偉引她進來,然後乘寧偉不注意給了他後腦勺一拳。
打暈了寧偉之後,杜月兒取掉了寧南口中的布,緊接着又解開了寧南身上的繩索。兩人出了暗道,面對着門口只有聚元二層的守衛,寧南輕鬆地打暈了他們,順利地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