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湯志和以下,那些烈焰盟的弟子,一起驚呼。
林霄闖到了烈焰盟的總部中來,轟飛了數座小院,烈焰盟弟子已經死傷了許多。湯志和、寇雲等精英、核心弟子出面,這些烈焰盟的弟子自然都出來、站在遠處給他們站腳助威。
但是看到盧天罡被一爪抓掉面容,眼瞎了,鼻子、嘴都沒有了,而寇雲更慘,心臟都直接被抓了出來。
烈焰盟弟子受到了極大的震懾。
這兩尊可是他們認爲的妖孽存在、門中的骨幹,竟然連林霄手下、只有體紋境的一個女子都鬥不過!
不由得對烈焰盟的信心大失。
當然有看着高興的。
尤其是遠處的葛飛雲以下、準備離開青霞宗的那些人,一起“好”字出口,聲震青霞宗上空。
“藍姑娘,好樣的!林公子,我們服你!”葛飛雲帶頭大喊。
而旁邊的朱大可不禁汗顏。
這些人都是跟隨着他來的,他不但保護不了他們,還要讓別人保護,看來自己的大腦還真是注水了。
如果是真的沒那本事,受欺負也活該;可問題不是那樣,他金鵬盟的“金鵬傲龍陣”展開,也未必就怕了烈焰盟!
空中更是議論紛紛。
“藍心月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厲害?”說話的是盧新武——那個曾經被林霄救過,後來跟了石潭的人。
“跟我們一起來的時候,還是騎着一條石花魚,被林霄的黑雕一嚇就跑的一個小姑娘,現在……竟然殺了一尊天力境,殘了一尊體紋境,而她自己也是體紋境的巔峰了。”另一名也是從風雷島來的弟子說道。
“看看人家,再看看我們,悲催啊!”更多風雷島來的弟子則是感嘆。
要說原來從風雷島一起來的這些弟子,除了林霄三個外,都跟着戰魁長老,也算不錯了,大都突破了修士階。平時還都沾沾自喜,可是現在和藍心月一比,簡直沒法看。
“當初,我他媽也該跟着林霄走!”更有人腸子都悔青了。
“他媽的盧新武,當時都是你攛掇的!”風雷島來的弟子,一起把矛頭指向了盧新武。
“怎麼能怪我?”盧新武低聲嘟噥着,“你們當時能進到戰魁長老的門下、看着林霄三個掃石階,不也慶幸說得虧聽了我的話,沒跟着林霄走嗎?”
而更多的人是震撼。
“真狠啊!”
一名武道宮的弟子驚駭,“就那麼活生生的把人家毀容了,把別人的心臟抓出來了?還是個女的!”
“這才哪到哪?”他旁邊,同樣是武道宮的一名弟子說道,“你沒看見她那金爪嗎?爪指長長,閃着寒光,勁力催動之下,抓爆一顆頭顱都不是問題啊!到時候腦漿迸裂,紅的、白的一起出……”
“快別說了,太恐怖了。”
“哼,我看也該讓你們下去,和那藍心月比試比試。”武道宮長老昊滅天說道,“這就嚇住你們了?修行路本來就是一條殘酷的屍骨路,沒有別人的屍骨墊腳,哪有你的成仙成神?”
“師父,貌似你比那藍心月還要狠呢!”一名女弟子說道。
“哼,師父就是之前不夠狠,才把你們慣得個個跟公子哥、千金小姐似的。以後,我們武道宮自己搞一個內部比武,一月一次,有本事的殺人,沒本事的被殺!”
“啊?”
武道宮弟子個個驚顫。
“滅天兄,我看你這辦法行。”陣法殿長老向天笑遠遠的也聽到了,“我看你的武道宮和我的陣法殿先搞一場比試,不計生死!”
“我看行!”昊滅天點頭。
“滅天長老,還有向天長老,大家可都是同一個宗門的師兄弟啊,你們怎麼能讓自己的弟子互相殘殺?怎麼可以像他們這樣沒有人性!”丹道宮長老丹泓子向下一指。
“就是,同門相殘,那該受門規的嚴懲!”有更多的長老跟着點頭。
“哼!”
昊滅天冷冷一哼,“假惺惺。僞君子。要是那藍心月現在是真陽宮的人怎麼辦?湯唯陽的烈焰盟也號稱是我青霞宗的第一大門,那死去的寇雲也曾號稱是一尊妖孽、後起之秀;可現在呢,你看看那慫樣,根本不堪一擊!”
“是啊,這就是我青霞宗的驚豔后輩啊!”向天笑也喟然嘆道,“要是再有一次真陽宮的進攻,這些後輩弟子中能指望上的,還真是沒有。說不得,還得得靠林霄獨自出去搏殺啊!”
“誒,這麼大的動靜,都已經殺了兩個人了,你們怎麼沒人下去阻攔一下啊!戒律殿的鞏賀長老呢?”
突然有人說道。
“也是啊,這麼大的動靜,他戒律殿怎麼不出面啊?貌似一個戒律殿弟子也沒有看到!”
“不會是讓藍心月嚇得尿褲子了吧?”
衆人一陣大笑。
有的人是開玩笑,可是那些長老們卻被提醒了。林霄三個大鬧烈焰盟駐地,轟飛了數座建築,還殺了兩尊精英團弟子,掌門青陽子竟然沒有出來,連戒律殿也成了縮頭烏龜。
這裡面有名堂!
那話也傳到了林霄的耳朵裡了,他也覺得奇怪:竟然沒人出面阻攔!
“哼哼,金鵬宮被殺數人,竇長天都死了,你不出面;大概你現在是不好意思出面了吧?”
在竇長天被殺、青陽子不出面主持公道這件事上,林霄對青陽子很是不滿。
“那今天我就不吝把事鬧的再大一點!”
他想着,看向了空中的湯志和。他看到,湯志和現在也正用一雙驚恐、怨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林霄用手一指,“湯志和,下來!本公子親自和你一戰!”
“老大,不用你出手,我給你拍扁了他!”剛纔那一陣,被藍心月搶了先,拓跋皇早就憋不行了,這第二陣,他得出手。
就算是湯志和,一尊天法境,那也是照拍不誤!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騷動。
“太狂了吧?”
有人說道,“那使銅人的叫拓跋皇,我認得,原來使一條鑌鐵大棍。跟着林霄,手中鑌鐵大棍換成了墨崖火銅的銅人,可也不能以一個體紋境就直接要拍扁一尊天法境吧?”
“這太逆天了!”有人附和。
“你們不信?”下面拓跋皇聽到了那些人的議論,“我就拍一個給你們看!”拓跋皇說着,就見他身形一閃,手中銅人突然暴長百倍,一道火紅色的銅芒閃現,衝着空中的湯志和摟頭拍下!
看那樣子,湯志和在他的眼裡,那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