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樺自己判斷的沒錯,他這一晚上確實是栽到這兒了。
下一局,最大的是李沐風,最小的依舊是王樺,
下下一局,最大的是溫逾,最小的還是王樺。
下下下一局,最大的是其中一個男生,最小的是王樺。
………
李沐風知道王樺臉皮厚,各種三觀盡毀無下限的真心話放在他身上根本不管用,所以只有那種最丟臉的大冒險特別適合他,尤其是那副色狼兮兮的賤樣,今天的連續大冒險,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了。
這下短時間裡,他恐怕是不會再去騷擾女孩子了。
散場之後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們沒在ktv呆通宵,因爲李沐風是不允許溫逾在外面呆到十二點的,無論周圍有沒有人,既然主角都走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心情再在這裡唱歌玩遊戲了。
幾個人似是有意似是無意地找了個藉口離開,好像是故意給他們兩個人創造機會似的,李沐風也不想去理會他們,帶着溫逾慢悠悠的往學校走。
因爲是週五晚上,所以門禁並不嚴,他們偷偷翻牆就可以進去了。
走在路上,溫逾有些擔心的拽拽李沐風,“咱們今天這麼坑王樺沒關係嗎?我剛纔看他失魂落魄的跑出去了是不是咱們太過分了?”
李沐風可瞭解王樺,淡淡的安慰溫逾道:“放心吧,他臉皮可厚,說不定是看破紅塵準備去皈依我佛了。”
“……”皈依我佛這種事情誰會信啊!
李沐風伸了個懶腰,全身因爲剛纔坐了很久而有些僵硬的身體稍微舒展了一下,這才懶洋洋地說:“就他那個色狼,之前做過的事情足夠全校女生追殺他一整年了,幾個大冒險算什麼。”
溫逾來了興趣,“他做過什麼事啊?”
李沐風的身子猛的一僵,突然想到了那個島國小碟片,用餘光去看溫逾的臉色,見她眨着兩隻大眼睛,似乎還並沒有發現那個島國小碟片就是王樺搞的鬼。
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一下吧。
“上次王樺給你的碟片你放哪了?”
“我扔了,那種東西你還想讓我留到什麼時候啊”
聞言,李沐風才呼出了一口氣,又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兩隻眉毛略顯輕佻地揚了揚,豎起一根手指十分認真地把頭湊在溫逾的旁邊給她吹耳邊風。
“我跟你說,這都是王樺搞的鬼,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嗯,一點都沒有。”
溫逾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歪着頭問李沐風,“你是怎麼知道他的牌有問題的?”
李沐風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那個啊,我早就猜到了他肯定不懷好心,那副撲克牌肯定有問題,所以我纔要求讓我來洗牌呀,一的那一張背面有一處明顯的藍色水性筆的痕跡,但是不仔細看肯定看不出來,k的那一張背面的痕跡是黑色的,所以最大的和最小的肯定能分出來,咱們兩個是最後抽的,所以他們把最小的留給咱們就行了,無論是誰抽到都中了他們的下懷,到時候無論誰抽到大的都可以問問題了。”
這麼簡單的手段,這羣人一點也不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