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過山車下來,王樺的表現雖然比其他的乘客要給力一點,但是臉色還是很難看。
看着一臉淡定的李沐風和溫逾,王樺開始質疑世界爲什麼給他們的設定完全不一樣。
“我說你們兩個是超級賽亞人嗎?”
在過山車上,他可以很清楚地聽出後面的人都是一水的慘叫,唯獨前面這兩位發出了尖叫,別誤會,他們是十分興奮十分激動才尖叫的。
溫逾回過頭衝他眨了眨眼,“賽亞人每一千年纔會出現一個超級賽亞人,但是我們一直都不怕啊,你難道怕過山車嗎?”
溫逾天真的語氣讓王樺不禁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嚨裡,頓時挺了挺胸脯扮出一副十分兇狠的樣子。
“怎麼可能?你見我剛纔在過山車上尖叫過嗎?”
溫逾想了想,乖乖的搖搖頭,“那倒是沒有。”
一旁的李沐風哼了一聲,把手自然的搭在溫逾的肩膀上,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王樺,“他那是害怕到暫時性失語。”
王樺“……”
他就不應該跟着他們去坐過山車的。
那幾個還沒上就退縮的,等等我!
說是這麼說,王樺還是跟着李沐風和舍友這一羣人,挑着幾個具有刺激性的項目玩了玩。
什麼大擺鍾啊,蹦極啊。
他們倒是沒去鬼屋,因爲一看到鬼屋前面立着的那個牌子:請勿毆打工作人員。
這就瞬間出戲了好嗎!
中午的時候,李沐風班上的大家又重新聚集到一起,吃了頓豐盛的自助餐。
溫逾除了李沐風,季雅知和之前見過幾面的牧子舟之外誰都不認識,於是他果斷拋棄了李沐風,選擇坐在季雅知的旁邊和她聊天。
“溫逾,你覺得哪個項目最驚險?”
季雅知今天上午好像也去玩項目了,溫逾還在十環過山車那裡看見了她,只不過只是看見她在十環過山車那裡停留了一下,就往這旁邊的方向去了。
季雅知對於這種驚險的項目總是抱着強烈的好奇心,但是又不敢上去玩。
溫逾想了想,好像沒有什麼項目是太驚險的吧。
歪着頭看着季雅知,“我覺得要是項目出事故了纔是最驚險的!”
季雅知興許是沒想到她這個答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溫逾也嘿嘿的笑笑。
隨後,季雅知的笑容慢慢收斂,眼底裡透着失落,只是溫逾並沒有看見。
“如果要是真的出事故了李沐風一定會拼死保護你吧。”
這是一句略微帶着開玩笑意味的話,可是在她口中喃喃出來,卻透着一股苦澀。
溫逾被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說的愣了愣,然後沒有任何思考時間的就從嘴裡蹦出一句話。
“他不會拼死保護我的。”
季雅知一怔。
“因爲我會和他一起死啊。”
溫逾真的是幾乎沒有經過任何的大腦思考。
這句話依舊在季雅知的腦海裡迴盪着,隨後從心底裡泛出了一陣陣的苦澀,微微勾了勾嘴角,側身面對着桌子,往嘴裡塞了一塊西瓜塊。
這大概就是最真摯的情感了吧。
而這種情感是她永遠都沒有的。
下午的時候李沐風和溫逾和大部分的同學一起去看了下午在劇場公演的一個話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