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加藤浪人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古城縣憲兵隊。
加藤浪人這個歹毒的傢伙,在營房裡思考着如何讓所有關押人質成爲實體。
他認爲出動常規部隊埋伏,恐怕很難消滅所有人質,所以,他想採取一些卑鄙的手段。
加藤浪人召集來特戰隊的骨幹成員,還有憲兵隊長青木一夫一同商量。
“加藤隊長,這些人質必須死,屬下建議在他們的食物裡給他們投放慢性毒藥,讓他們一個都活不成。“鬼子憲兵隊長陰狠的說着。
鬼子副隊長長谷壽一冷笑着說道:“隊長,屬下認爲青木君這個主意很好,要是人質體內都有慢性毒藥,李鴻救回去的只會是一具具屍體。”
加藤浪人聽完鬼子憲兵隊長的話,不置可否的說道:“據我所知,李鴻的女人是一位優秀的軍醫,醫生對一些有毒的藥物十分敏感,也許,她能夠識破我們給她食物投毒。”
長谷壽一和青木一夫相互對視了一眼,這麼看來下毒也並非就能置陳淑君死地。
加藤浪人深思了一會,繼續說道:“李鴻這個傢伙,殺死了我的哥哥,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要讓那個女軍醫活生生死在李鴻的面前!”
加藤浪人惡狠狠的說完,隨即,他讓副隊長長谷壽一去給陳淑君送晚飯。
陳淑君關押在憲兵隊地下室一個單獨的秘密監牢內,二十四小時都有鬼子特戰隊士兵守衛。
鬼子特戰隊士兵寸步不離的守衛着監牢,陳淑君是剋制李鴻的一張王牌,小鬼子士兵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長谷壽一從憲兵隊長青木一夫手裡拿到毒藥後,他將少量的毒藥投放進了陳淑君的食物中。
鬼子特戰隊副隊長長谷壽一,帶領幾名鬼子特戰隊士兵進了秘密監牢中。
進了地下室,監牢外有好幾層柵欄和鐵門。
監牢的看押等級十分高,而且守衛嚴密,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夠逃的出這樣的監牢。
“你們快快滴把門打開!”
“哈衣,副隊長!”
負責守衛的鬼子特戰隊士兵點點頭,立馬去開監牢外的鐵門。
“哐,哐,哐……”
一道道厚重的鐵門接連被打開,監牢外透射進來昏黃的燈光,依稀能夠看到監牢內關押着一名蓬頭垢面,髮絲凌亂,衣衫襤褸的女子。
女子微微低着腦袋,意識有些渾噩,她眸子有些暗淡,臉上還有幾道明顯帶血的淤痕。
雖然她看上去臉色蒼白,神色暗淡,還有些傷痕,但是,卻無法掩飾她那姣好的五官。
這個被關押的女子,就是陳淑君。
陳淑君手腳帶着沉重的手銬腳鏈,移動身體都很困難,他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監牢內,已經好幾天了。
長谷壽一走進監牢,看了一眼陳淑君:“陳小姐,你的晚飯到了。”
陳淑君微微擡了擡眼皮,望着面前的長谷壽一,她的眸子裡露出一絲仇恨的兇光,。
長谷壽一走到陳淑君面前,冷笑道:“呵呵,陳小姐,你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眼神是殺不死人的,你滴明白?”
“拿走……拿走這些骯髒的食物,你們這些畜生……殺害了醫院這麼多無辜的人……”陳淑君聲音虛弱的罵着對方。
“陳小姐,你還是吃飽飯再罵吧,罵人也是需要力氣的,哈哈哈。”
長谷壽一森冷的笑了幾聲,然後,他對旁邊兩名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兩名鬼子特戰隊士兵,拿着食物走到陳淑君面前,他們用野蠻的手段喂陳淑君吃着所有食物。
陳淑君趁着鬼子沒有防範,忽然拼勁全身力氣,向跟前的一名鬼子特戰隊士兵撲了過去。
她一口咬在了一名鬼子士兵的耳朵上,用牙齒狠狠的咬下了鬼子的半截耳朵。
“啊!!!”
被咬下耳朵的鬼子士兵,痛苦的大叫了幾聲,鮮血從鬼子臉頰流淌到衣領上。
“八嘎呀路,我要殺了你這個女人!”
鬼子士兵痛苦的捂着流血的耳朵,很快,鬼子惱怒的提起武器,一拉槍機對準了陳淑君。
長谷壽一在部下拉動槍機時,趕緊制止了憤怒的士兵。
“八嘎,你這個蠢貨,這女人是在故意激怒你,沒有隊長的命令,誰也不許對她亂來!”
被咬下耳朵的鬼子士兵,痛苦的大叫了幾聲,鮮血從鬼子臉頰流淌到衣領上。
“八嘎呀路,我要殺了你這個女人!”
鬼子士兵痛苦的捂着流血的耳朵,很快,鬼子惱怒的提起武器,一拉槍機對準了陳淑君。
長谷壽一在部下拉動槍機時,趕緊制止了憤怒的士兵。
“八嘎,你這個蠢貨,這女人是在故意激怒你,沒有隊長的命令,誰也不許對她亂來!”
“這個女人實在太狠毒了,良心大大滴壞……”受傷的鬼子士兵憤憤瞪了一眼陳淑君,只好收起了武器。
陳淑君看到小鬼子惱羞成怒又痛苦的樣子,不禁解恨的冷笑出來。
“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生……殺了這麼多手無寸鐵的傷員和醫務人員,我就是有一口氣在,也要爲他們報仇……”陳淑君的語氣裡充滿了對小鬼子的仇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鬼子兵。
古城縣淪陷時,陳淑君親眼目睹了小鬼子向那些醫院的傷員和醫務人員開槍。
她對那些殘暴的小鬼子恨到了極點,只要她還活着,就想親手殺了這些喪盡天良的戰爭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