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白永強一聽見女僕的話,急得走來走去,白芊芊坐在沙發上頭疼地撫額,這個叔叔真是讓她不省心啊!
白永強看着沙發上悠哉悠哉的白芊芊,快步走了過去,急切地說:“怎麼辦啊芊芊,我該怎麼辦?”他抓着白芊芊的肩膀不住地搖來搖去的。
白芊芊被白永強搖得腦袋發暈,擡手抓住他的肩膀說:“不要搖我,我快暈死了。”隨後,白永強就鬆開了手,嘖嘖兩下說:“我不找你還能找誰,你快想想辦法,我該怎麼辦?”
真是的,這種事情還要她來出主意。
“你直接跟她說清楚就可以了。”說着白芊芊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走兩步就被白永強給叫住了說:“你幹什麼啊?”
白芊芊回頭看了白永強一眼,就轉過了頭,繼續朝門口走去:“當然是給她開門,讓你們當面說清楚。”
“不行!”白永強來不及驚訝,立馬就追了過去,一把抓住白芊芊的手臂。
門外的女僕和武露露見半天都沒有迴應,武露露不由急了,白永強八、九不離十肯定在白芊芊的房間裡。女僕又繼續開口:“芊芊小姐,你在嗎?”
白芊芊被白永強拉着沒法去開門,只得無奈地說:“叔,你如果不開門的話,估計她就拿鑰匙直接開了,到時候更加的不好。現在開門,代表着你還能比她有理,在君家她不敢對你怎麼樣。如果是她用鑰匙打開了,你就丟臉了。”
聽了白芊芊的話,白永強仔細地想了想,還真是這個樣子,然後鬆開了她的手說:“你走我前面開門擋着她。”
聞言,白芊芊嘴角狠狠一抽,但是還是點頭答應了,就朝門口走去將房門給打開了,一打開門她就見門口的女僕,還有等在一旁濃妝豔抹的女人。
女僕一見白芊芊,就輕聲開口:“這位女士說要找白先生,她說她是白先生的未婚妻。”說着,女僕就微微邁開步子,移開一些,武露露則立馬走到了白芊芊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
良久,白芊芊看着眼前的女人說:“你的事情叔叔都告訴我了,不過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應該由你們自己解決。”女僕見他們在談話,於是默默的離開了。
話畢,白芊芊將躲在門後面的白永強一把拉了出來,武露露一看見白永強立眼前一亮,而白永強則是一副老鼠看見貓一樣,迅速地就躲在白芊芊的後面,雙手扶着她的肩膀當擋箭牌。
白芊芊半眯着眼簾看着武露露,淡淡開口:“我告訴你,不要隨便就動手打我叔叔,否則你也看見了,這裡是君家,你一個人可打不過我們這麼多人。”話語間透着濃濃的威脅之意。
聽了白芊芊的話,武露露柳眉一挑,開始認真地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個清純秀氣的女孩子,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弱不禁風,說不定她只要輕輕一推,這個女孩子就會像那玻璃瓶一般瞬間碎掉。可是聽了她的話,武露露心中忽然之間發覺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似乎並不如外表一樣脆弱,她並沒有露出一點怕她的神色。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動手打白永強。”武露露雙臂環胸,眯縫着眼睛看着白芊芊。
聽到武露露的話,白芊
芊輕扯脣角,脣瓣微啓:“叔,你聽見了吧,她不會動手打你。”
白永強半信半疑地看了武露露幾眼,然後說:“那我們進來談。”白芊芊讓開路讓武露露進去,她剛要將門關上,白永強眼疾手快地一把將門拉住,白芊芊擡眼看他:“幹什麼?”
“芊芊,你走了,我怎麼辦?”白永強儘量壓低了嗓音輕聲開口。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她?實在不行就求救,我就站在門口守着,隨叫隨到。”話音剛落,白芊芊一把甩開白永強的手,將房門啪地一下就關上了。
白永強無奈,只得轉過身面對武露露,只見武露露雙臂環胸,一副大姐大的模樣盯着他,這看得他心頭一顫,真是不想看見她啊!
武露露朝白永強走近幾步,說:“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說等我們培養一下感情,你就跟我結婚,原來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用來拖延時間的。”
白永強的腦袋飛快的運轉,回答說:“我說那些話本來也真的是有打算跟你培養感情,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自己對你似乎還是產生不了感情,然後我就只有離開了。”畢竟話不能說得太絕,不然以後可怎麼見面。
聞言,武露露細長的眼角微揚,睨着白永強:“我說過我是不會介意你對我有沒有感情,十天半個月培養不出來,那就先結婚後培養,那種感覺明顯就不一樣了。我的話說得這麼直白了,你肯定也明白我的意思,我要跟你結婚!”說到後面的一句話,她的語氣明顯加重了,是的,她要強調的就是‘結婚’二字。
這個女人怎麼還沒有放棄跟她結婚的念頭啊!白永強簡直要欲哭無淚了,他做的這麼明顯,武露露也不像是傻瓜,爲什麼就是硬要跟他結婚呢?
白永強回答說:“那我也跟你說白了,我根本不喜歡你,所以你就不要逼我了,我真的不想結婚!”“我說了我不在乎,但是我們結婚是必須的,我的身體就你碰過,你不負責誰負責。”武露露狹長的眼裡露出一抹精光,危險萬分。
聽了她的話,白永強將武露露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個遍,說:“現在這個社會又不是以前了,誰還在乎那麼多,你條件這麼好,隨便都能嫁給一個比我好千百倍的男人,我就是個窮屌絲,還不學無術,經常騙人……”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武露露給打斷了,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你卻是我唯一的男人,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武露露是認定你了。”說着,她已經走到白永強的面前了。
白永強朝後面退了退,還是跟武露露這個母老虎保持安全的距離更好。
“我不喜歡你,拜託你就放過我吧!拜託拜託!”白永強雙手作揖,一臉的祈求。
武露露又是幾步直接走到了白永強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死死不放手說:“別以爲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上次你是怎麼跟我說的,你說要跟我結婚,現在一回到君家就不裝沒說過?”說着,武露露手上又是一個用力,那指甲嵌入了白永強的皮膚裡,不待他說話,她繼續說:“我武露露可是親耳聽到的,你別想賴賬,我非你不嫁,你敢對不起我,我就扒了你的皮。”
白永強疼得
齜牙咧嘴,果然,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娶,太厲害了。想收回手又不能收,唉,當初真是他眼拙,竟然泡上了這個母老虎。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又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白永強伸手一根一根地將她的手給扒開,一字一句的說,“還有,我現在還年輕,不想結婚。”
武露露眉眼微揚,收回了手,隨意扯了扯身上的裙子,高跟鞋跺了兩下,完全沒有將白永強說的話放在心上,繼續說:“白永強,等着吧,我不信你這輩子不出這個君家,只要你走出這個家,我武露露就絕對有把握將你抓住。”話畢,武露露冷哼一聲,儘管身高不夠,可是她的氣勢完全凌駕在白永強之上。
聽了武露露的話,白永強心中腹誹:我不信你隨時隨地24小時都將我盯着。
“難道我死了你還要嫁給我?”白永強眉毛一豎起來,問。
聞言,武露露從她的身上抽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小刀,白永強霎時就瞪大眼睛,不會吧,她還隨身帶着刀!“你……你要幹什麼?”白永強話語間多了幾分怯意,身體也十分誠實的往後退了退。
武露露將手中的小刀遞到白永強的面前,說:“你不是說想死嗎?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拿去,現在就死給我看。”
聽了武露露的話,白永強頓時覺得無話可說,他也就是說說,怎麼可能會真的死,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他沒有去體驗,怎麼可能會就這麼死了呢?他又不是笨蛋。
白永強直接繞過武露露朝沙發走去,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徑自喝了起來,其實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複雜,他其實當時泡她的時候就是看她嫵媚性感,現在會弄成這個局面也怪自己。
武露露的視線掃過手上的刀子,隨即直接將刀子給合上了,走到沙發旁,在白永強的身旁坐了下來,白永強抽出香菸抽了起來,那繚繞的煙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朦朧的感覺。
白永強剛準備將香菸收回,武露露一把奪過香菸,從裡面抽出一根香菸來,白永強看向她,神色變得正經起來:“你是女人家,還是少抽菸。”“要你管!”武露露沒好氣地瞪了白永強一眼,從他的手上拿過打火機,將香菸放到嘴邊,一邊將打火機打開,那跳躍的火焰將香菸點燃,冒出一團煙霧。
見武露露這麼倔,白永強也不再說什麼,徑自靠在沙發上躺着,時不時地深吸一口香菸,從口鼻裡冒出青煙,良久,兩人都只是抽着自己手上夾着的香菸。
許久,武露露吐出了第三口煙霧,雙腿翹着二郎腿,烈焰紅脣微啓,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喉嚨處又停了下來。反倒是白永強率先開口說:“露露,雖然我遊蕩了這麼多年,但是有些事也是強求不來的。”
話音剛落,武露露就不滿意了,吐了一口青煙說:“你是什麼人我怕不明白,就你那點人生見識還不如我,你還是不要再跟我扯這些,我們都不是什麼文化人。”“那我也懶得跟你扯,我就是不想娶你。”白永強的言語間透着一股執着。
的確,他跟武露露都不是什麼文化人,他裝什麼,不過就是想騙她而已,他是發自內心不想娶這個女人,如果只是玩玩的話,他還能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