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麼反應這麼大?
白小七來不及多想什麼,就笑了笑:“先生也沒有要趕你走啊!先生一直說,小草是個懂事兒的‘女’孩子。能留在我們家裡,是我們的福氣!”
“真的,先生真的覺得我好?”
某兔揚揚雙眉:“當然,不但先生覺得你好,我也覺得你好。孩子們也都喜歡你啊!你在我們家不是什麼保姆,是我們家裡的一員!所以,我和先生就想,你都這麼大了。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不然真的耽誤了,就是我們的不是了。”
誰知,人家根本就不領情:“不怪你們!我……我不想‘交’什麼男朋友,也不想結婚。”
“怎麼了,‘女’孩子大了。必須要結婚的啊!你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啊?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害怕碰到什麼壞男人啊?你放心,在你們結婚之前,我和先生都會幫你好好的把把關的。”
白小七越說,小草似乎越‘激’動:“小七姐,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一家人。就別‘逼’我了!我……我真的不想找男朋友,也不想結婚。”
見她這麼堅決,白小七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但是自從那一次談話過後,她就覺得那裡怪怪的。可是也說不上來!
回到臥室,歐陽冬晨拿了一本書,在窗前靜靜的看着。
眼神兒似乎很專注。
“冬晨!”直到她走了過來,歐陽冬晨才反應過來,合上書本:“怎麼了,談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那丫頭似乎對戀愛、還有結婚,有心理障礙。”白小七若有所思。歐陽冬晨反問:“心理障礙?”
白小七點點頭:“是啊!她,她好像對這兩方面很排斥。我,我就像她提起了,她就很敏感!”
“哦!或許,是人家害羞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小草一直很內向的……”
“或許是吧。但是,我……我總是覺得那裡怪怪的!”
“什麼怪?”
某兔抿着粉‘脣’,再也不說什麼了。但是看那小模樣,已經陷入深深地思考中去了!歐陽冬晨擡手彈了她一個腦瓜兒蹦兒。
痛的白小七捂住腦袋,呲牙咧嘴的:“幹嘛啊!好痛的。”
“不知道痛,你怎麼能回過神兒來呢?哎……咱們是好意,要是她真的不願意,也就算了。沒有必要因爲這件事兒,‘弄’得不開心啊!再說了,‘女’孩子大了,自然會碰觸感情的領域。說不定,小草的白馬王子,不定在什麼時候就出現了。”
白小七覺得歐陽冬晨說的很有道理。
就拿她自己來說吧。她曾經也渴望過感情,但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和歐陽冬晨這個凡人,擦出一段火‘花’來。
還闖‘蕩’出了這麼一條轟轟烈烈的愛情。
說不定,小草的白馬王子也在尋找着小草呢!兩個人只是沒有碰面而已。想到這裡,她也放鬆了心思。
如果刻意去做,還不如隨緣。只有隨緣了,感情才能一步到位!
“好了!好了!給爲夫笑一個。”
“啊……”白小七衝他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兒。
歐陽冬晨嘆口氣:“哎!我還以爲你真的成熟了呢。我說孩兒他媽……你好歹是一個七歲小鬼頭的老孃了。咱能不能成熟穩重一些啊?”
“恩……”白小七笑着搖搖頭。
爲‘毛’要成熟?成熟了,某隻大灰狼就不會對她這麼寵愛了。
成熟了,說不定會有更多的事兒壓在身上。現在多好,家裡的一切,只要有這隻大灰狼在這兒,一切都不是問題。
小白兔的責任,就是負責賣萌,惡意賣萌,隨時隨地賣萌……
哼,然後大灰狼會心甘情願的。把她摟到懷裡寵愛!就是這麼機智……
“呵呵!好。我們家兔兔就算是到了八十歲,還保持這樣好不好?”
“啊……八十歲啊。那,那豈不是老淘氣鬼?”
“恩!到時候,我拄着柺杖,跟在你身後跑啊。”歐陽冬晨一陣爽朗的大笑。他很久沒有這樣,放肆的大笑過了。
惹得白小七也是一臉的幸福。
趁他不注意,一個翻身把她覆在身下。
白小七臉‘色’一陣酡紅,戳了戳他的手臂:“你,你這裡不是沒好利索嗎?”
“是啊!不過,沒關係的。”
“唔……”一樣有着調皮模樣的他,覆上了她的粉‘脣’。連同鼻子也一併堵住了!那種強烈的窒息感。‘吻’的白小七一陣頭暈目眩!
直到,她捶打着他的後背。覺得空氣不夠用了!他這才壞壞的放開了手。
“討厭!”她別過腦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小臉兒紅的更徹底了!
“這就討厭了,還有更討厭的!”他說着,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到了兩人身上。
……
清早起‘牀’的時候。
某兔從被子你,鑽了出來:“把,把桌子上的鏡子給我。”
“鏡子?要它幹嘛?!”
“我……你別管。給我就是了!”她躲在被窩裡,團成了一個‘肉’呼呼的小‘肉’球兒。看的人忍俊不禁。
歐陽冬晨把鏡子遞給她,她又得寸進尺:“背過身去!”
“喂!都老夫老妻。”
“背過去!”
“好,好!”不管怎麼商討,他還是乖乖的背過身去了。只是,她到底在幹什麼,倒是引起了他高度的注視。
歐陽冬晨慢慢地湊到梳妝鏡前,差點兒沒有“噗嗤”一聲笑出來。
原來,原來那丫頭實在查看身體上的那些‘吻’痕。
最重要的是,小爪兒抓耳撓腮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真是……
“喂!你到底想幹嘛?”
白小七立馬蓋住了身子:“沒,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不對吧!”
他的火熱的眼神兒,看的白小七禁不住,往被窩裡再鑽了鑽:“真的沒幹什麼!我……我就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遮住脖子上的。那些,那些東東!”
“那些東東?”
“對,對啊!不然出去,讓人家看到,多尷尬啊。”白小七盡力說着自己的無奈。歐陽冬晨若有所思,脫掉汗衫:“那,我這個呢!”
好傢伙兒,沒看出來啊!某兔現在狂野的多了。歐陽冬晨的後背上,被抓出了不少血印子!還有幾口咬痕!。
這是有多‘激’動啊!
“你,你那是貓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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