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沈言薄可不想霍成翰這小子幫倒忙,厲聲喝止。·首·發‖。!?
“霍成翰,給我閉嘴好好打球。”
接收到沈言薄那抹犀利而又充滿警告的眼神,霍成翰訕訕的撓了撓頭:“嘿嘿~~白池美‘女’,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們來練球練球。”
“呵呵呵···。”白池皮笑‘肉’不笑的點點。
不管在什麼年代,何時何地,還是當大哥的說話比較有分量。
“我讓你三球,你先來。”霍成翰十分紳士先讓白池幾球。
讓三球?就算讓她只剩下一球,她都不會。
白池心底裡不禁暗暗誹腹,拿着檯球杆在球桌前不停的換姿勢,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彎着腰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控制球杆才能打到面前的球。
剛剛看他們打的那麼輕鬆,尤其是沈言薄還換了那麼多‘花’樣姿勢來打,最後還百發百中。
這就是天才,無所不能麼?
時間一分一秒慢慢過去,白池還躊躇在那,左換換右擺擺就是下不了手,最終又可憐兮兮的看向沈言薄,求助。
“師父······。”輕柔的聲音細細小小的輕喚着沈言薄。
心中劃過一絲異樣,沈言薄走到她身旁,居高臨下看着她:“怎麼?難道連怎麼下手都忘了?”
不是忘了,而是她壓根就不知道好嗎?
一雙水潤的黑眸故作無辜朝沈言薄眨了眨,開口強調:“師父,我是非專業人士,況且之前也沒接觸過。”
“你就多教一下,也不會少塊‘肉’吧。”
“人笨還這麼貧?”
“沒有沒有。”白池笑的一臉掐媚,心裡卻不忘補充--沒有才怪!
她那點小心思沈言薄已經看透的不能再透,挑挑眉又轉回正題:“彎腰,握杆看看。”
白池一愣一笑,連忙道:“好的。”
“師父,我這樣握着對不對,總感覺手指使不上力找不到球杆的支撐點呢。”白池一邊擺‘弄’着球杆,一邊謙虛問道。
“師父,你說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這樣,我能打到球嗎?會不會一次擊中好幾個球呢?”
面對白池的嘰嘰喳喳,沈言薄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走上前直接將她瘦小的身子圈在懷裡。
“肖白池,你不得不承認你人如其名。”
清冷的氣息從背後慢慢的包圍過來,耳畔傳來他的聲音,有點低沉的,卻帶着說不出的磁‘性’,每個不好的字眼從他的薄‘脣’中吐出又是那麼的動聽。
耳邊微微有些溫熱的氣息,讓白池本能的縮了縮身子,心跳在那一刻變得有些不穩定,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受教。
“看好了,低杆手架開球不是這樣,拇指要往上翹球杆的支撐點落在食指上面,全身放鬆,集中注意力看着前面白球打出去。”
越靠越近,加上那雙修長而又溫涼的大手一直覆蓋在她小手上面,手把手教着,白池的心裡是一陣澎湃,壓根就聽不進去。
脖頸處、耳根處到處瀰漫着他說話和呼吸的溫熱氣息,還有那溫涼的觸感像電流一般,從指尖處流竄而起。
那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異樣,噗通噗通的心跳,她將這樣的異樣、緊張、臉紅歸類於緊張。
到底是緊張還是別的···她連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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