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樂在那裡等了好久，電話這才重新打了過來。
正是伊萬卡的。
其他的價格還可以，伏特加的價格對方感覺太高了。
8盧布一瓶想要降低到5盧布。
黑市15一瓶，他自然不能按照黑市的價格來算，否則就沒有意義了。
對方沒有賺頭，何必和他合作。
不過直接降低到5盧布，他還是沒答應：“和他們說，我們運輸過來還要經過關卡，機械我們運輸回去的話也要成本，8盧布是我們底線，如果不行的話，那我們再找別人合作。”
要把這些人養肥了，但是也不能什麼都聽他們的。
接近一倍的利潤，已經夠高了。
而且毛熊這邊的人更喜歡伏特加，其他的酒水是沒有酒的前提下，尋找的替代品。
伏特加在這裡的銷量非常好。
伊萬卡聞言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溝通了一會，又重新打了過來，對方同意了。
楊小樂見狀，這才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以後，伊萬卡回來了。
“先生，事情已經談好了，東西到貨，車子他們會安排人送到指定的地方。”
楊小樂嗯了一聲：“行，倉庫準備好了吧！讓人離開，我把貨物留在這裡，算是你們在這裡的啓動資金，到時候再給你留一些美元，兩年內，一定要將各大行業的關卡給我打通。
還有，那些願意離開的高級人才，待遇我也給你了，如果碰到了，就給我留下，人先送到南非，然後再用渠道偷偷地送到港島去。”
這兩年離開的人比較少，但也有一些，能留下的自然都留下來。
伊萬卡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已經在加快步伐了。”
楊小樂點點頭：“好，那先去倉庫。”
伊萬卡見狀，沒有離開而是先打了個電話。
倉庫是空的本來就只有兩個人看着，一個電話把人給調走了。
楊小樂見狀，帶着伊萬卡向着目的地趕去。
沒一會兒就在城外的一座巨大倉庫這邊停了下來。
楊小樂看了看，輕輕點頭：“不錯！地方夠大，能裝不少東西。我把東西放在這裡，儘快讓他們把東西開過來。就放在倉庫後面的空地裡。”
伊萬卡答應了下來。
開始打電話讓自己人過來看守，同時通知對方的人過來運輸東西。
楊小樂則是將各種物資都給放在了倉庫裡。
除了交易用的，還有多餘的，都是作爲他們都在這裡的活動經費。
接下來交易需要幾天時間。
很快伊萬卡的隊伍集合了一部分。
而下午開始，就有人過來接貨，順便將需要的拖拉機等東西送了過來。
還有一些是零配件。
……
數量還是比較大的。
接下來幾天，楊小樂則是在這裡等着，哪裡也沒有離開。
偶爾去了一下附近。
這裡不是關卡附近。
這裡的人日子過得可以說是十分的清苦。
很多需要的東西都買不到。
不過這還不算慘，等到了後期盧布大量貶值，糧食無法進口，一個月的工資只能購買一個麪包。
這纔是真正苦難的開始。
這讓他想到了當年，第一套錢幣兌換第二套的時候。
買一斤糧食，需要用麻袋裝着錢過來買，其實道理差不多。
但是當年內地頂住了。
毛熊這邊沒頂住，最後分離崩塌。
……
幾天過去，設備的交易很順利地就完成了。
楊小樂也拿到了屬於他的設備。
不得不說，毛熊這邊的腐敗已經非常嚴重，可以說是明目張膽。
只要能把賬目做平，那問題就不大。
他也知道，這都是小菜。
現在盧布購買力差，但是還不是特別差，而毛熊現在沒辦法做到自由兌匯。
那麼只有通過黑市。
現在毛熊的黑市市場不是很大。
這些錢，將來大部分還是會通過黑市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
到時候就不是這個匯率了。
……
楊小樂看着伊萬卡，在那裡交代着。
“過段時間，我會到符拉迪沃斯託克，這邊的事你先注意照看一下，按照之前約定好的來做。以後我也會經常過來。”
伊萬卡聞言答應了下來。
楊小樂見狀便和伊萬卡一起坐飛機直飛了一趟莫斯科。
在這附近又給伊萬卡放下一些物資。
隨後跟着伊萬卡在毛熊西南方位溜達了一圈。
主要是看看伊萬卡在這裡的一些佈局。
二毛。
繼承了毛熊30%軍工的超級地區。
3594家軍工企業，包括安東諾夫設計局（航空）、南方機械製造廠（導彈）、黑海造船廠，全國最大的氧化鋁廠等核心單位，從業人員超300萬。
後來黑海造船廠等核心企業因缺乏訂單倒閉，未完工航母被拍賣或拆解。
這麼重要的地方，楊小樂怎麼可能放過。
將來這裡很多東西都會銷燬。
銷燬了多可惜。
到時候把東西全搬回內地，還不會被追責，只需要支付少量的費用。
至於這些東西的去處，自然會有人解決。
例如：報廢，爆炸，都不需要他操心。
……
“這裡的人生活好像更艱苦啊！”
楊小樂到了尼古拉耶夫市，看着這裡居民的生活狀態，說了一句。
伊萬卡聞言輕輕點頭。
“確實，這裡的位置特殊，很多物資都送不過來，物價比其他地方要高很多。”
楊小樂輕輕頷首。
隨後問道：“讓你查的人，查清楚了嗎？”
他要查的人，自然是當年親白頭鷹的一個人，後來主導了二毛銷燬武器的人。
而且這傢伙也推動了和內地建立關係。
伊萬卡見狀直接說道：“已經查到了，他現在……。”
將大概的情況給說了一下。
楊小樂嗯了一聲，現在地位已經很高了，不然的話，也當不了二毛的老大。
雖然只是做了短短几年。
“行，我知道了，剩下給的名單，你們也需要慢慢地去接觸，特別是我需要的那幾個人，我給的生命5號藥水可以用了，但是注意把控。”
井水這玩意是個好東西。
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特別稀罕的東西。
但是對別人，那可是足夠吸引人。
伊萬卡笑着答應了下來：“好的，我們調查過，安東諾夫設計局的一位領導，因病已經住院了，我們正在試圖接觸他們。”
楊小樂眼睛一亮：“可以！”
這樣級別的人，將來可是有大用處。
他一個人也沒辦法將所有的人都一網打盡，而且容易被全球盯着。
有人配合，那自然是好事情。
可惜，現在還沒到一塊麪包就能換一個少女初夜的時候。那時候，有資源、有外匯，可以在這裡爲所欲爲。
接下來，伊萬卡帶着他去附近的城市溜達了一圈。
將能交代的都給交代了。
特別是這裡的海上部隊。
將來能不能把人從這裡運輸出去，可都要靠着這些人。
提前打點好，將來少一些麻煩。
楊小樂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從基輔直接坐飛機飛往海參崴。
這裡還沒到時候。
等過兩年再回來。
……
楊小樂下了飛機，直接悄悄地去了一趟綏芬河。
在綏芬河給張少挺打了個電話。
“你小子，我等你電話等好多天了，你說的事情上面答應了，但是怎麼把屋子運輸過來，這是一個問題。”
楊小樂聞言笑道：“運輸的事情會有人解決，那我先去哈市，去那裡等你！”
牡丹江有機場，今年9月份的時候開通的軍民兩用。
張少挺這些人過來還是很方便的。
距離綏芬河也就百十公里。
也屬於生產建設兵團的轄區。
內部溝通還是很方便的。
“你怎麼跑那裡去了？行，我知道了，你等着，你到了再說。”
“好！”
說定好以後，他這才掛了電話。
繼續前往MDJ市。
第二天，坐着飛機回了一趟哈市。
打了個電話，張少挺帶着兩個人過來找他了。
……
“顧首長？”
楊小樂看着幾個來人，也是驚訝了一下。
顧志國。
當年馮雪帶着他，通過對方的路子回過四九城。
馮雪當年也是被他照拂的。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在這裡。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年輕人一代還沒起來，過幾年估計就要退下來了。
對方看着他也是哈哈一笑：“楊小樂同志，我聽到名字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呢！沒想到是你啊！”
“是啊，好久不見了，這位是……？”
楊小樂笑了笑，看向了旁邊的人。
老顧便開始介紹了起來。
正是張少挺的頂頭上司，周誠。
“周局，您好！”
楊小樂笑着和對方握了個手。
周誠笑着回握了一下笑道：“楊同志，你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半價購買設備，而且還不需要外匯？”
直接開門見山。
楊小樂笑着點了點頭：“是的！需要一些物資。”
老顧過來，就更加方便了。
再怎麼說，現在邊防的事情，已經劃歸到老顧的管轄範圍了。
幾人坐下以後，老顧這纔開口問道：“那你是怎麼操作的？”
楊小樂便將情況說了一下。
老顧疑惑道：“可是對方見不到物資，怎麼交易？我們沒有出口權，不能直接將貨物發到對面啊！”
楊小樂見狀笑着將一份合同拿了過來，笑道：“這是合同，你們貨物沒辦法去對面，但是可以去港島啊！東西到了港島，交給這家公司，東西可以提前送進來，只需要綏芬河那邊的關卡打通就好了。”
之前他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
在空間裡將合同準備好。
公司的公章他也有。
老顧三人好奇地接過去看了看。
“皮夾克？肉罐頭？伏特加？……”
清單的種類很多。
楊小樂輕輕點了點頭：“是的，就這些東西，你們看着收集就好了，到貨了就送到港島那邊去，走其前的進出口口岸。”
老顧疑惑了一下，隨後問道：“那價格呢？”
“就按照國內的價格就行了，不用出廠價。”
楊小樂笑呵呵地說道。
他並不在乎利潤有多少，哪怕是他弄到出廠價，便宜不了多少。
計劃經濟時期，很多都是虧本的。
也就必需的工業品有點盈利空間。
老顧疑惑地問道：“好有這好事情？不會被騙吧？可別弄出什麼糾紛啊！”
不要外匯，購買東西半價，而且貨品的價格還這麼高。
傻子才幹這事情吧？
運費不要嘛？
楊小樂呵呵一笑：“顧首長，您好好看看合同，這個合同是和港島簽訂的，不會有糾紛。而且東西試試提前送過來，你們只需要完成後續的貨物交接就行了，時間是三年之內，可以吧！”
隨後笑道：“其實這就是信息差，將來能不能還有這麼好的事情，真的說不定呢！”
以後那都是直接往內地送貨。
畢竟他還頂着一個隱蔽戰線的身份呢！
毛熊這麼大的體量，怎麼可能是他一個人能吞下的？
而且滿洲里的口岸馬上就能開通了，到時候合作的事情多了去了。
老顧一行人聞言在那裡琢磨着。
最後說道：“這個合同我讓人去審覈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那我們就簽訂，前提是東西得先到。”
楊小樂笑了笑：“這個放心好了。一旦有消息，東西就可以立馬發過來。”
隨後說了一下情況。
有老顧在，會更方便。
估計老顧的軍區那邊也要分一杯羹。
要知道，省軍區這邊也有很多自己的國營農場。不全是生產建設兵團的地盤。
老顧聞言輕輕頷首：“那行，我讓人去看看，正好，現在也是飯點了，我們去吃頓飯。去我那裡。”
楊小樂自然沒有什麼好怕的。
跟着出去了。
外面有車子，一行人直接開進了軍區大院，去了小食堂。
……
放桌上，楊小樂和三人吃了飯。
第二天才算是給答覆。
簽訂了合同，而生產建設兵團也給了他一份證明。
單純的商業證明。
事情都弄好了，楊小樂這才坐飛機離開，來到了綏芬河這邊。
這裡也是拉塞爾負責的地方之一。
隨着他的通知，拉塞爾調集了幾百個會開車的人，將貨物通過小道，直接開到了內地。
這裡自然有人過來接貨物。
氣氛有些緊張，但連續幾趟，終於將所有的貨物都給送到了內地。
拉塞爾這才帶人散去。
至於毛熊這邊的邊防，自然是已經打點好關係。
……
楊小樂見這邊的事情結束，這才坐上去日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