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東的話一落,一旁的楊二和楊五就嘿嘿笑着向木村吉田和池上身旁走去。
以兩人的功夫,完全可以做到出手傷其內臟,但在表面上絕對不會讓別人看出一點傷痕來。
“啊!啊!痛!疼...”
很快,地下室中就傳出了木村吉田和池上兩人痛苦的嚎叫之聲。在楊二和楊五面前,兩人所謂的自尊被任意的踐踏着,未用多久,便是屎尿齊流,污濁的氣息充斥着這片地下室。
楊晨東輕捂着口鼻,一邊轉身向上走去,一邊說着,“好好招待他們,什麼時候他們招了,認了再稟告給本少爺知曉。”
純子是跟着楊晨東一起來到了地上,但此時她卻有些魂不守舍。顯然她也是不相信日本國會派軍隊來侵犯大明的。此時的日本雖然說還是以天皇爲首,但因爲將軍足利義政權勢過大,很多事情並非是父皇可以一言決斷的。
內部不穩,何談向外擴張呢?更不要說挑選的又是強大的明朝。
如果說日本向朝鮮這樣的小國下手,純子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日本的地理環境註定着他們想要有所成就的話,那就必須要走去出。可怎麼選也不會選大明的呀?
但楊晨東卻說,日本武士突襲了天津衛,這又如何解釋?在這樣的事情上,想必此人是不會信口開河的。
純子心中沒有了主意,與楊晨東分開之後即找到了護衛長小林,將剛剛在地上室中看到的事情說了一個清楚。
小林也被純子帶來的消息給震到了,“公主,不會是假的吧?公主殿下還在大明,雖然沒有暴露身份,可如果一旦開戰的話,怕是您的身份也就很難在隱藏下去了,這樣做豈不是將公主置於不利地位嗎?”
“不!你不瞭解天皇,爲了日本,我的犧牲根本算不得什麼。”純子苦笑得搖了搖頭。日本原本就是一個男尊女卑的國家,在那裡,男人就是天,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女人完全屬於一種附屬品的存在,甚至在上層社會,還遊行着互送女人的傳統。而一切事情只要符合利益的話,便是將自己年輕的女兒送給一個糟老頭子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那我們逃吧。”小林還想說些什麼,比如說連親情都沒有了,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但終是沒有說出來,天皇的身份遠不是他這樣的小人物可以去質疑的,所以他還是決定帶着公主逃走。
即然大明與日本開戰了,以純子公主的身份留在這裡,是丁點的好處也沒有。一旦身份暴露的話,怕是接下來就會成爲最大的人質,過着連狗都不如的生活也是有可能的。
“逃?就憑着我們是日本人這一條,你認爲現在我們還能逃到哪裡去?怕是一出了楊家莊就要被人給抓到了吧。”純子搖着頭,相對於不熟悉的外面,楊家莊反倒是極爲的安全。
“可是留在楊家莊中,難保忠膽公爲了邀功不會對我們做出什麼。”小林擔憂的說着。
“不會的,忠膽公不會的。”說到這裡的純子想起自己與楊晨東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便很有信心,可最終還是找了一個藉口說道:“我們只是商人的身份,如果想的話,他早就做了,這麼長時間無事,現在也不會有事。就是擔心一旦木村吉田和池上說出了本公主的身份,那就...”
就什麼,純子沒有繼續的說下去,可看的出來,她是一臉的擔憂。
“公主殿下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地下室結果了他們。”小林一臉的堅定之色。
“不!不行。”純子又搖了搖頭,“你去的話,如果一旦失敗,怕是忠膽公會怪罪於你,甚至殺了你都是有可能的,還是...我去吧。”
純子似下了很大決心一般的說着。她想的是,就算是自己失手了,被發現了,憑着自己的美貌,外加與楊晨東之間的情誼,對方也不會將自己如何。
“可是公主殿下從來沒有殺過人呀。”小林聽後擔心的說着。
“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純子搖着頭,然扣看向小林,“小林君,我知道你有一把隨身的匕首很鋒利,拿給我好了。”
“這...好吧。”小林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最重要的是,這樣做的確是隱藏身份的最佳手段,當下便答應了下來,由腿部抽出了一個閃着寒光的匕首交到了純子的手中。
楊晨東出了地下室就來到了書房,沒過一會,楊二就走了進來,“少爺,純子小姐去了地下室。”
“哦?她沒有發現你們嗎?”楊晨東沒有絲毫驚訝的說着,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純子怕身份暴露,有人拿她公主之身做什麼文章,所以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殺人滅口。
“沒有,我和楊五躲的很隱蔽,現在楊五在盯着呢。”楊二甕聲甕氣的回答着。說起來,他不僅身材高大,便是說起話來時也是聲音如雷,往往會嚇人一跳。爲了這件事情,楊晨東沒少提醒他,以至於在見到六少爺的時候,他不得不用假聲說話。
“好,那就去看看戲。”楊晨東笑着站了起來,直向書房之外而去。
地下室中。純子手握着鋒利的匕首,忍受着難聞的氣味來到了已經倒在地上暈死過去的木村吉田和池上的面前。
經過楊二和楊五一番折騰,這兩位早就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這一會暈的死沉死沉的,便是純子來到近前,亦是沒有絲毫的警覺。
看向着這兩位同胞,同時還是父皇極爲頭疼的足利義政大將軍的心腹手下,純子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們怎麼敢如此大膽,突然向大明興兵呢?豈能不知道,如今的大明非是日本國可以招惹的起,這根本就是在招禍呀。
想着正是因爲他們的錯誤判斷,很可能將日本引入到戰爭中來,大力的消弱國力,純子憤恨之下就舉起了手中閃着寒芒的匕首,隨後向着距離他最近的有木村吉田胸口猛然的刺了過去。
“噗嗤!”
匕首入體,僅僅是傳來一道悶聲之後,木村吉田即一命嗚呼去見了天皇。
一刀結果了一人之後,純子似乎來了興趣,也忘記了害怕,又是舉刀向着另一個護衛長池上的心臟處刺了過去。
“噗嗤噗嗤...”似乎是怕殺不死對方一樣,憤恨之下,她是連捅了數刀,最終將兩人殺的不能在殺,鮮血也噴到了她的臉上和衣衫上,但對此她似乎是毫不在意一般。
直到確認兩人已死,這才託着有些疲憊的身子向着地上室的出口走了出去。而這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人阻攔,似乎是神不知鬼不覺一樣。但純子並不知道,在地下室的一旁,有一個非常隱蔽的房間。那裡看似有一個土牆,但實際上不過就是僞裝之物而已,那裡有一面高於現在幾百年之後的雙面透明玻璃,由那裡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地下室中發生的一切,由裡向外看確沒有任何的異常。
“錄下來了嗎?”楊晨東看着已經不是第一次擺弄着攝像機的楊二出聲問着。
“很好,安排人把東西送給高雄團長,然後讓他安排人送到日本國去,記住一定要親送到足利義政的手中。”楊晨東一臉自信而言着。對日本他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好印像。收拾他們是早晚的事情。而在此之前,爲了自己的目地更加容易達到,使其內訌就是最好的方法之一。相信有了這個實實在在的證據,足利義政便可以藉此向後花園天皇發難,日本內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到時候純子想不站在自己這一邊都是不行的。
說起來,從知道了純子的身份後交將其留下來,楊晨東一直就有着計劃。且一步步還順利的推行着,直到現在,終於有了回報,有此錄影爲證,不愁日本不內亂,那時他的機會就來了,甚至還可以以支持純子復國爲由,以大義向日本發兵。介時,佔領整個日本使其重新的歸宗歸祖也亦不是什麼難事了。
純子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相反,在殺了人之後還以爲沒有人發現她,回到了房間後很快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去了學院,當真是應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絲毫沒有第一次殺人之後的種種後遺之症和不適感。
楊晨東同樣也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純子殺了木村吉田和池上的那一幕已經被完好的記錄了下來,不僅如此,他還拿到大倉中進行了拷備,隨後拿出了一個複製品以及一個可以播放影片的平板電腦,到時候只需要拿到日本國播放出來,想必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也等於他遞給了足利義政大將軍一把屠刀,讓他可以高高揚起,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