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咒界,器咒宗,劍咒星,器咒宗是靈咒界這裡的一箇中等宗門,這個宗門他們所用的咒術十分的奇特,是用法器作爲使用咒術的媒術的,而他們所用的法器,又是各不相同的,就比如說,劍咒星這裡,就是器咒宗的一個重要分支,他們所用的法器全都是劍,劍就是他們使用咒術的媒介,相傳這還是因爲,他們的老祖,看到了玄兵界那裡的一位劍修,以劍對敵,這才產生了靈感,然後創造了這器咒宗,而劍咒星是整個器咒宗的核心。
劍咒星這裡的人,你要是剛看到,一定會以爲他們是劍修呢,他們都會隨身帶着一把劍,而這把劍的樣式也是各不相同,各種各樣的都有,讓人一眼看上去,還以爲自己以了一個劍修宗門呢,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他們用劍只是將劍當成一種媒介,用來咒殺別人的。
崔相嶼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他是器咒宗的一位金丹修士,他跟很多的金丹修士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其它人卻都知道,崔相嶼在金丹修士裡,算是比較有錢的存在,沒有人知道他的靈石和物資,都是從那裡來的,但是他就是很有錢,而且他跟其它宗門弟子的關係也很好,所以大家都跟他比較親近。
崔相嶼看起來有三十多歲,頭髮打理的十分整齊,一身的黑衣,但是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件法器,法衣其實是很常見,但是這個常見,指的是那些普通的法衣,一些高等級的法器,那可就不常見,那些高等級的法衣,用的材料都是十分上等的,很貴,而崔相嶼的這件法衣,就是上等法器,這也是他身份的象徵,別人一看到這法器,就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
崔相嶼現在就是在等人,今天他的一個師弟說要來拜訪他,他到是不感到意外,他只要是在家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拜訪他,而且一般來拜訪他的人,都是有事兒求他幫忙的,而他一般的情況下,也會幫這些人,他其實是在建立自己的人脈,畢竟他的身份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在他們的宗門裡,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
崔相嶼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看着書,這是一本他剛剛得到不久的書,書裡介紹的是其它的咒術,他想要研究一下,就算是學不會,也要知道那些咒術的特點,以後遇到了,也必須要小心一點兒,所以崔相嶼最近一直都在看這本書,看的很是仔細,裡面的內容,也全都反覆的研究着。
就在這時,他就聽到了三聲敲門聲,崔相嶼馬上就放下了書,而這時也有僕人將院子的門打開了,隨後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看起來有二十多歲,長相普通,不過崔相嶼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對方的是與他關係比較不錯的一個師弟,姓師,名叫師舟。
崔相嶼因爲是坐在房間的正堂裡,房間的門又打開着,所以他看到了師舟,他馬上就笑着站了起來,對師舟笑着道:“師舟師弟,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我聽說你前一段時間做任務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崔相嶼其實早就接到了師舟的信,知道師舟今天要來拜訪他。
師舟馬上就衝着崔相嶼行了一禮道:“前天才剛剛回來,這一次來見師兄你,是因爲我這一次做任務,得到了一罈好酒,想要請師兄嚐嚐。”一邊說着,師舟一邊拿出了一罈子酒,這罈子看起來十分的漂亮,是玉製的,而且看樣子製成有一些年頭了,罈子看起來古樸大氣,不過罈子到是不大,看樣子只能裝五斤酒左右,但是一看就知道,確實是有些年頭的老酒了。
崔相嶼一聽師舟這麼說,他馬上就笑着道:“師弟有心了,師弟請,我們到屋裡說。”師舟應了一聲,隨後就跟着崔相嶼一起進了房間,這房間裡,放着一套木製的椅子,主位上放着一把,然後在兩側各放了一排,兩把椅子中間,都放着一個木製的小桌。
到了房間裡,崔相嶼就請師舟坐下,隨後對師舟道:“師舟師弟,你有心了,還知道師兄我喜歡喝兩口。”崔相嶼好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有與有關係好的人,一般出去做任務,要是真的遇到了好酒,都會買回來一些給他,所以給他送酒,並不是什麼希奇的事兒。
師舟笑着道:“師兄你幫過我大忙,我也沒有什麼能報達師兄你的,送師兄你一罈酒,也不過就是表表我的心意罷了,師兄不要嫌棄纔好。”師舟說話十分的客氣,以前崔相嶼真的幫過他大忙,所以他一直都很尊敬崔相嶼,而崔相嶼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擺了擺手道:“唉,你我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來吧,正好我嘴也饞了,把你拿來的這酒打開,我們一起嘗一嘗。”
師舟一聽崔相嶼這麼說,他馬上就笑着道:“好,師兄稍等。”說完他就直接將那個酒罈子的蓋子給打開了,一股濃郁的酒香飄了出來,崔相嶼用力的吸了口氣,隨後喃喃道:“好酒,真是好酒啊,快給我嘗一嘗。”師舟應了一聲,隨後他拿出了兩個玉杯,往杯子裡倒了兩杯酒,隨後給了崔相舟一杯,崔相舟接過了酒杯,馬上就一口將杯裡的酒給幹了,隨後他就將酒杯給放下了。 而這時師舟卻是臉色無比難看的看着崔相嶼,崔相嶼看着師舟的樣子,有些不解的道:“師弟這是怎麼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靜,跟之前沒有什麼區別,臉上還帶着一絲笑容,就好像是真的在問師舟怎麼了一樣。
而師舟這個時候,卻是將手裡的酒杯給放到了小桌上,隨後他兩眼死死的盯着崔相嶼,接着開口道:“師兄你是怎麼發現的?”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兩眼死死的盯着崔相嶼。
崔相嶼一聽他這麼說,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臉上無比的平靜,但是眼中卻是隱含着殺機,他看着師舟道:“在你打開酒罈子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師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對於毒,也是有一些研究的,我一聞那酒香味,我就知道里面加了毒,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師弟你是怎麼發現我沒有中毒的?”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師舟看着崔相嶼道:“對不起師兄,我不能告訴你,師兄,我並沒有想過要害你,我這麼做,真的是爲了你好,請師兄一定要相信我。”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兩眼死死的盯着崔相嶼,好像希望崔相嶼能相信他一樣,而崔機嶼一聽他這麼說,卻是哈哈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兒一樣,但是他的眼中,卻是沒有一點兒的笑意,在他的笑聲之中,還透露着一絲的殺氣。
好一會兒崔相嶼這才停了下來,隨後他冷哼了一聲,看着師舟,接着開口道:“師舟,你都給我下毒了,你現在還讓我相信你?還認爲你是爲了我好?哈哈哈哈,你不要太搞笑啊。”
師舟看着崔相嶼道:“師兄,我真的是爲了你好,罷了,我現在說什麼,師兄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相信的,對不起師兄,我先走一步了。”師舟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就露出了鮮血,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也慢慢的消失了,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一看到師舟的樣子,崔相嶼一個劍步就到了師舟的身前,隨後他伸手摸了摸師舟的脖子,又感覺了一下師舟的氣息,他確定師舟已經死了,但是師舟到底是怎麼死的,他並不知道。
崔相嶼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看着地上師舟的屍體,他現在到是真的很好奇,這師舟爲什麼要害他,而且一直說是爲了他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騙他,還是別有原因?
一想到這裡,崔相嶼就搖了搖頭,隨後他輕嘆了口氣,他認爲對方是在騙他,如果他不是身份特殊,同時還有分辨毒藥的能力,那今天死的可能就是他了,沒有人能想得到了,師舟竟然會害他,崔相嶼覺得,師舟的背後一定有人,師舟就是被對方給指使的,但是這個人是誰,那可就不知道了,一想到這裡,崔相嶼不由得又低頭看了一眼師舟的屍體,但是他這一看,他卻是吃了一驚,因爲師舟的屍體竟然消失不見了,是真的消失不見了,就那麼消失了。
這讓崔相嶼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分辨死人和活人還是能分得清的,剛剛師舟明顯已經死了,沒有了一點兒的氣息,也沒有了一點兒的生機,確實是死了,如果人真的死了,那麼那屍體呢?那屍體哪去了?爲什麼師舟的屍體會突然消失?
崔相嶼可以肯定,剛剛沒有人來過,那也就是說,在沒有人來過的情況下,師舟的屍體就消失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崔相嶼馬上就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結果卻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師舟竟然就這麼直接消失了,這讓崔相嶼如何能不吃驚。
沒有找到線索,崔相嶼的臉色當然也就更加的難看了,他最後看了四周一眼了,隨後就直向遠處飛去,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片宮殿前,那宮殿前有兩個護衛正守在那裡,一看是崔相嶼,他們全都是一愣,隨後其他一個人開口道:“師兄請稍等,我們進去通報一聲。”崔相嶼應了一聲,隨後就站在那裡不動了,而那兩個護衛中的一個,馬上就往宮殿裡跑去,準備將崔相嶼到來的消息,上報給器咒宗的宗主崔清河,而他的動靜,也引起了崔清河的注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