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隊碎蜂:“我昨晚在蛆蟲之巢巡視,我不知道靜靈庭發生的事情。”
三番隊……
四番隊卯之花八千流:“四番隊是醫療隊,沒有接到有人員傷亡的報告,不宜冒險出動。”
五番隊藍染惣右介:“抱歉,總隊長,昨晚我出來查看情況時,並未留意到異常狀況。”
總隊長臉色難看,之前鬼道衆在東仙要吊着的地方發現大量迷幻性質的藥物殘留,藍染想必是被幻覺矇騙過去了。
六番隊朽木白哉:“朽木家沒有接到情報。”
作爲屍魂界貴族之首的朽木家不住在靜靈庭內,而是在自家的豪宅大院。
七番隊狛村左陣:“汪汪……”
八番隊京樂春水:“誒呀,抱歉啊老頭子,昨晚喝多了,睡過頭了。”
九番隊……
十番隊日番谷冬獅郎,他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心裡狂吼:松本!你他孃的安排的巡邏隊士呢?!
作爲巡邏警備隊的十番隊沒有發現這些情況,穩穩接鍋,逃不掉了。
十一番隊更木劍八:“……迷路了。”
十二番隊涅繭利:“切,這種小事哪有我的實驗重要。”
十三番隊浮竹十四郎:“抱歉,老師,昨天身體不適,早早睡下了。”
山本老頭腦門上青筋暴露,怒火在場上蔓延,似乎很快就要噴薄而出……
“咳咳……”
東仙要醒了過來。
“總……總隊長大人,”東仙要虛弱道,“抱歉,我實在是太失禮了。”
山本老頭阻止他起身道:“無妨,你躺着就行。你能回憶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昨晚……”東仙要開始講述起來。
在他的描述中,昨晚他和市丸銀追蹤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影到了四番隊的隊舍,不小心被對方發現了。
市丸銀當場報銷,他連忙退走,最終還是被人追上幹趴下。
“你看清那人的長相了嗎?”山本老頭面色陰沉道。
“看清楚了,但我不認識他。他不像是靜靈庭的老人,倒像是外面闖進來的旅禍。”東仙要想了一會兒說道。
這話一說,站在角落裡的李歡忍不出笑出了聲,栽贓嫁禍太低級了吧,藍染大Boss?
“你笑什麼?”山本老頭正在氣頭山,哪能容忍一個普通隊員打擾氣氛。
李歡一本正經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衆人:“……”
“說起來,”此時,場上唯一的眼鏡男推了一下反光的鏡片說道,“這位隊員是四番隊的新人嗎?之前沒有見過呢。”
喲嚯?又來?
“沒錯,我就是昨晚的神秘人,一手八十八號破道把市丸銀隊長打成這幅樣子,手感非常爽滑。”李歡爽快地承認道。
山本老頭的靈壓開始四溢開來,不過周圍沒有一個人配合他,全都躲得遠遠的。
“小鬼,你以爲你在哪裡,你是在靜靈庭。”
“咳咳,靜靈庭習慣於打斷別人的真相嗎?”李歡慢悠悠道。
山本老頭氣勢一頓,盯着李歡不說話。
京樂春水趕緊出來打圓場:“嘛,一樂君你趕緊說清楚吧,不然老頭子真的要發飆了。”
“昨天東仙隊長說他發現了市丸隊長背叛屍魂界的秘密,正在被追殺,我爲了救他纔對市丸隊長動手。”李歡實事求是道。
“你……你胡說!”躺在牀上的東仙要激動的辯解道。
“誒?沒有證據的事我怎麼可能說出來呢,我的斬魄刀把一切都記錄下來了哦。”李歡拍拍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腰間的斬魄刀。
“真的嗎?一樂君你快給大家看看吧。”京樂春水眼睛一亮,急忙說道,他注意到山本老頭的額頭上又有青筋跳出來了。
“喲西,各位看好了。”
李歡拔出斬魄刀,刀劍向下……這個場景讓藍染有些許不安……“碎裂吧,鏡花水月!”
淦!藍染急忙閉上眼睛,卻已經晚了,他看到了李歡的“鏡花水月”始解全過程。
藍染滿腹怨氣地睜開眼睛,發現場地中央已經在重現昨晚的場景,和李歡說的分毫不差。
不過這場景回溯只到東仙要說他會親自跟總隊長彙報,並沒有後續兩人一起去救治藍染的部分。
這樣一來,東仙要和李歡提供的說辭就完全不一樣了。
山本老頭也陷入了思考中,一會兒,他揮手道:“全部帶走。”
頓時,場地清空了,一行人全都趕到了一番隊的隊長會議室,連市丸銀和東仙要都躺在擔架上被擡過來。
這回召集的不光是各隊隊長,還有各隊副隊長和一番隊書記官,以及真央四十六室代表——一個帶着面具的無名者。
審判的過程就是雙方複述一邊自己的說辭,然後各位隊長們討論。
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非常激動:“怎麼可能,市丸隊長怎麼可能背叛屍魂界?這肯定是搞錯了。”
九番隊副隊長檜佐木修兵附議:“我認同我們隊長的說法,他是一個正直的人,絕不會構陷他人。”
這話就像是在說李歡構陷兩位隊長一樣。
“我有一個問題,‘鏡花水月’明明是藍染隊長的斬魄刀,爲什麼這個人也有?”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插話道。
“我和浮竹傾向於一樂君,他不像是會說謊的人。”京樂春水沉思道。
“讓我來砍一砍就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了。”更木劍八相信自己的審問方法,然而衆人都知道他無法對李歡下刀。
“汪汪……”
場面一時陷入了混亂。
“安靜!”
總隊長的手杖敲在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全場都安靜下來。
“先救治好兩位傷者,等他們恢復了再重新審判,就這樣,散會。碎蜂留一下。”
衆人陸陸續續離開了會議室。
李歡問卯之花道:“這是什麼意思,不追究了嗎?”
卯之花搖搖頭:“各執一詞是說不清的,總隊長應該有他自己的打算,或許是隱秘機動部隊吧。”
李歡不解:“昨晚又沒有別的目擊者,除了我和東仙隊長,還有誰可以配合調查呢?”
“凡事都會有痕跡。”卯之花笑眯眯道。
“嘖嘖。”李歡摸着下巴說道,“萬一他們調查出我和隊長你的關係怎麼辦啊。”
“那就調查出來吧,跟一樂君你的清白比起來,這並不重要。”
令人感動的話語,當天,李歡解鎖了卯之花更多技巧。
接下來整整幾個月,靜靈庭都一派平靜,除了吉良伊鶴和檜佐木修兵走在路上會斜眼看着李歡,其他人還跟以前一樣。
直到有一天,真央四十六室宣佈對擅自將死神之力送給凡人的朽木露琪亞處以死刑。
李歡一頭霧水,啥情況,到時間了?怎麼提前了?
他找到浮竹十四郎,“浮竹,你們對的朽木露琪亞怎麼了?”
浮竹嘆了口氣道:“她違反了規則,已經被關在了懺罪宮。”
李歡忙道:“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她什麼時候被派去現世的?”
“兩個月前吧,那時候剛剛發生了市丸隊長和東仙隊長的事件。”浮竹十四郎回憶道。
“誒?怎麼沒有人告訴我?”
“啊?爲什麼要告訴你,這是正常的隊員駐守任務啊。”浮竹不解道。
正常個屁啊,這分明是藍染的陰謀提前發動了。
李歡匆匆告辭後跑到無人打擾的地方準備發動“天挺空羅”,但遲遲找不到浦原喜助的靈絡,無奈之下,他加大靈壓,把屍魂界、虛圈、斷界和現世全部包含進來,才最終破除橫亙在斷界中的阻礙,找到浦原喜助的靈絡。
“店長店長,出大事了!露琪亞被關進懺罪宮了!”
過了好一會兒,李歡身前的空間破開,浦原喜助和黑貓形態的夜一出現了。
шшш ▪ттkan ▪c○
“臨時空間突破很不穩定,長話短說,”浦原喜助一出來就喊道,“我們在現世已經見過露琪亞了,一切都被提前,黑崎一護的訓練也被提前,再過一個星期,黑崎一護就會來到屍魂界,你要時刻保護好他。
“就這樣,走了。”
說完,浦原喜助和夜一就走了。
剩下李歡一臉懵逼,什麼玩意兒,就這麼一句話,要兩個人一起來,你倆爲什麼不直接長在一起呢?
他剛纔尋找靈絡時已經明白爲什麼這段時間浦原喜助不主動聯繫他,因爲斷界被改變了,現在想要突破斷界尋找到其他世界的靈絡需要更強的靈壓。
換句話說,浦原喜助個渣渣靈壓不夠了。
整個現世要找到靈壓足夠的差不多隻有黑崎一護,可惜這小屁孩還沒成長起來。
所以這一切不用猜測,肯定是藍染的陰謀!
李歡趕緊回到四番隊,找到卯之花,跟她說起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好,我同意了,只要是一樂君的意願,無論怎樣我都會去做。”卯之花最聽話了。
一個星期後,黑崎一護一行人闖進屍魂界,他們通過看守靜靈庭大門的次郎坊,由於市丸銀和東仙要躺在家裡休養,所以無人攔截他們。
甚至還有一個看起來唯唯諾諾的死神伸手招呼他們。
“是現世來的各位嗎?”
“你好,我是四番隊七席山田花太郎,我們隊長讓我們來接待各位,請各位先跟我到隊舍休息一下吧,接下來的行程由隊長親自幫你們安排。”
“誒???”
黑崎一護、井上織姬、石田雨龍等人一臉驚訝,不是說屍魂界很不友好,這次行動很可能爆發衝突嗎?
這一副熱情好客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啊?
貓形態的夜一開口問道:“七席?你認識你們隊的三席嗎?”
花太郎撓撓頭:“認識是認識啦,不過日向君肯定不認識我。”
“嗯,我們跟他走吧。”夜一回身說道。
衆人跟着花太郎來到四番隊。
“原來是四楓院隊長帶隊,難怪一樂君要我在這裡迎接各位呢。”四番隊門口,卯之花笑眯眯說道。
黑貓停下腳步:“卯之花隊長……失禮了,請恕我不能顯出真身。”
卯之花笑道:“沒關係,貓咪的樣子也很可愛呢。”
衆人進入四番隊隊舍,勇音送上茶水和點心。
井上織姬難以置信道:“總覺得好不真實啊,就像去同學家做客一樣。”
“喲,井上同學,歡迎來家裡做客啊。”
李歡適時地跳出來。
“……”
“誒?李叔叔?”井上吃驚道。
“李桑,你來了。”夜一鬆了口氣。
“誒,一樂君不是姓日向嗎?”勇音奇怪地問道。
李歡尷尬地笑笑:“出門在外總要有幾個小號嘛。”
衆人言歸正傳,開始討論起朽木露琪亞的事情。
“……綜上所述,現在真央四十六室已經被藍染殺光了,關於朽木露琪亞的判決全都是藍染一手操控,爲的就是取出露琪亞體內的崩玉。”李歡總結道。
夜一在一旁目瞪口呆,這……這麼隱秘的事情你現在就講出來了?崩玉這麼重要的秘密你隨口就說了,喂,這裡還有個無關緊要的四番隊七席啊!
如果李歡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嗤之以鼻,花太郎纔不是無關緊要的七席,他可是能夠硬剛更木劍八的真男人啊。
“我有個問題,你說的這個藍染惣右介這麼可惡,爲什麼還能當上隊長?爲什麼沒有人去抓他?”黑崎一護嚴重懷疑道。
“因爲這都是我的一面之辭啊。”李歡笑道,“不過現在不是了,只要我們去真央四十六室轉一圈就知道情況了。”
“喲,各位都在呢?那正好,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了。”京樂春水從外面探進腦袋來。
夜一警惕地炸毛:“京樂春水,大家小心。”
李歡趕緊給她順毛:“別擔心,京樂隊長是好人啊。”
“喲,是小夜一啊,好久不見。我跟一樂桑關係很好哦,你是以他的朋友身份來到屍魂界,不是前隊長。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們動手的。”京樂春水笑嘻嘻道。
“這個披着藝伎服裝的大叔是誰啊?”黑崎一護指着京樂春水身上披着的粉紅色外套問道。
“這只是一件普通的大氅,不是藝伎服裝哦。”京樂春水脾氣很好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