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煥曾經在給崇禎的上書之中說過:“可綱仁而有勇,廉而能勤,事至善謀,其纔不在臣下。臣向所建豎,實可綱力,請加都督僉事,仍典臣中軍。”
雖然這是袁崇煥爲了給何可綱要官的說辭,但是足以見得何可綱是一代名將,只是後來滿清入關,這些名將大多因爲在關外與滿清糾纏許久,除了袁崇煥因爲要用來詆譭崇禎識人不明才爲其著書立傳,其他的大多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所以何可綱在歷史上並沒有什麼名氣,可是身爲袁崇煥最信任的下屬,山海關的防線是他隨袁崇煥一起打造的,關寧軍是他和袁崇煥一起締造的,他可屬於遼東元老級人物,這樣一個人來投盧曉航怎麼能不激動呢。
而且盧曉航因爲看過歷史自然知道這位何大人的人品氣節,所以對於何可綱能來投他並不懷疑,吳三桂眼看就要自立爲王了,他若是還在吳三桂帳下才是不正常。
何可綱只看到河間城城門大開,然後裡面出來了一隊士卒,立刻回到了馬上,他可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因爲懷疑自己要動手,若是那樣自己毫無防備未免死的太冤了。
只見對面的軍伍之中閃開一條道路,中間出來一位肥胖的將軍身邊是一個小矮子。
看到這裡何可綱不禁有些失望,這大明朝廷怎麼找了這兩個人當將軍,這兩個一看就不是上陣殺敵的材料。
盧曉航自然不會穿一點與皇上有關的衣服,這個時候火槍可是出現了,上次在京師大戰之中見識了陳奇瑜七連發的火槍,保不齊就有長距離的狙擊步槍,雖然他不會做,但是他看過抗日神劇啊,八百里外,哦應該是八百米外一槍幹掉鬼子的狙擊手,想一想就心寒。盧曉航可不想成爲衣服的犧牲品。
所以他穿的不過是普通的將軍的服飾,站在那裡開口問道:“你就是何可綱?”
何可綱淡淡地說道:“正是在下,不知道閣下有何請教?”
盧曉航笑了笑:“你來投奔朕的,朕想要請教的事情多了,不如咱們進去說怎麼樣?”
何可綱初一聽不假思索便說道:“我爲何要跟你進去?等等!你剛纔自稱什麼?”
“朕,大明皇帝朱由菘。
六月初一在南京城登基。”
何可綱知道這個年頭絕對沒有人那這種東西開玩笑,但是還是不怎麼相信,開口問道:“你怎麼證明自己是皇帝?”
盧曉航十分苦惱,每個人見到他都要讓他證明自己的身份,難道自己長得不像皇帝嗎?再說了自己這麼胖,一看就是一臉福相,做皇帝不是正合適嗎。
只見身後的清風連忙遞給宋獻策一個木盒,宋獻策打開木盒開口說道:“何將軍可曾認得此物?”
何可綱只看了一眼立刻下了馬:“末將大明左都督何可綱叩見皇上,末將甲冑在身不能全禮還請恕罪。”
原來盒子裡面的是一方玉璽,正是盧曉航讓人打造的玉璽,原先的朝廷的玉璽已經落到了李自成的手中,盧曉航只能讓人做了一方新的玉璽,作爲大明的玉璽。
何可綱看到城頭的大明旗就知道是朝廷的人,但是皇上明明應該在南京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盧曉航連忙扶住何可綱:“大將軍遠道而來,十分辛苦,今天朕便在這河間府中設宴爲大將軍接風。”
何可綱連忙說道:“接風就不必了,如今情況十分緊急,臣在路上已經聽說了,吳三桂領滿清入關了,祖大壽這個混蛋又騙了臣一次,臣下次見他一定要砍了他的腦袋以祭督師。”
盧曉航哈哈大笑:“何大人,想不到你也被吳三桂騙了,他沒有引滿清入關,只是他想自立爲王,山海關那點地方未免太小了,所以他要多佔一些地方,這樣纔能有自立爲王的資本。
”
何可綱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更應該快馬加鞭,總不能讓京師落在此等亂臣賊子手裡。”
盧曉航點點頭:“大軍已經準備出發了,咱們卻不急於這一時,先給大將軍接風爲好,同樣我還有許多東西想要請教大將軍。”
說完盧曉航帶着何可綱回了河間城之中,他身後的家人兵馬自然有人安置。
當晚酒宴過後,盧曉航便找來了何可綱:“大將軍,你多日旅途勞頓,本應該休息,但是多一刻了解敵人的情況我們便能早做準備,所以只能辛苦大將軍了。”
何可綱哈哈大笑:“這有什麼,當年滿清圍城的時候,末將可是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皇上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末將知無不言。”
盧曉航開口說道:“滿清戰力如何?吳三桂手下現在有多少兵馬?”
何可綱開口說道:“上一次鬆錦大戰,滿清雖然受挫,但是戰力依然驚人,尋常的大明騎兵五個能換一個滿清騎兵就算是勁旅了,也只有多年在關外輪戰的關寧軍才能做到用三個換一個的戰績。至於吳三桂手底下還有五萬關寧騎兵,和許多老兵,只要給他人,半年之內他就能練出一支新的關寧騎兵。”
盧曉航心中一驚,關寧鐵騎的戰力他是見過的,當初若不是陳奇瑜的七連發火槍,根本不可能壓制住關寧騎兵,自己取勝也不過是取巧,用了埋伏好的攻城弩穿透了關寧騎兵的陣型,這才讓弩兵有機可乘。但是滿清的鐵騎爲了對付大明的軍伍可是一向不講究什麼陣型的,對付關寧軍的辦法對付他們可能難以見效。
盧曉航開口問道:“依將軍看來,滿清兇悍之處在哪裡?”
何可綱想了想開口說道:“聽聞滿清軍法,伍長戰死,全伍陪葬。所以他們的士卒兇悍不畏死,而且滿清地處關外,常年嚴寒,士卒多是心志堅定之輩,就算戰事不利往往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而咱們大明的軍伍,從來都是總兵帶頭跑,所以打不過人家並不稀奇,另外他們自小便弓馬嫺熟,咱們的軍伍卻自小就會耕種莊稼,這從兵源上面便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