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山洞口被封死了,又來了三位不速之客,也發生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卻絲毫沒有影響了衆人的情緒。
如今,杜天應已逃了出去,江鳳英也不知了下落,這一帶顯然就沒有了他們的威脅。
更重要的是,盧劍已把鑽戒上的那顆紅寶石鑲嵌在了自己的刀柄上,一種難以置信的奇妙現象就出現了,他的身體也有了無可言狀的變化,只是還沒來得及驗證到底有多麼的神奇。
而託婭帶回來的那些圖符密咒,哈斯勒也已全部吃透,當與所掌握的那些圖符合二爲一,就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所有的這一切,怎能不說是好事連連,何不好好的來慶賀一番呢?
因此,出發前就已經煮熟了新鮮的羊肉,到這裡剛剛安頓下來,便迫不及待的將蒙古包裡的幾個茶几拼合在一起,擺起了酒席宴,十來個人圍坐在一起,哈斯勒拿出了一直捨不得喝的幾瓶上等草原白酒,興致盎然的大吃大喝了起來。
不錯,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了,更沒有如此大開酒戒,一時間觥籌交錯,氣氛之熱烈,就連龍德魁和季莫琛也深受感染,很快就忘卻了開始時的不安和拘謹。
尤其龍德魁,幾杯酒下肚便興奮了起來,說話明顯多了,也十分的謙恭,似乎是在悔罪,急不可耐的就開始敬酒,大哥長兄弟短,對託婭也是一口一個小妹的叫着。
“蘭兒小妹,原來你叫託婭,名字真好聽,人也不簡單,真乃巾幗英雄啊!”
龍德魁的話,託婭聽來雖覺得恬不知恥,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起身舉杯,抿上一小口,然後安靜的坐了下來。
“溫倩妹子,還在生大哥的氣嗎?好了,消消氣,大哥敬你一杯!”輪到了溫倩,龍德魁雖嬉皮笑臉,卻也十分的恭敬,高高舉起酒杯,只想借這個機會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緊張氣氛。
哪料到,溫倩卻無動於衷,好像沒聽見似的,低垂着頭眼皮也不擡一下,讓龍德魁十分的尷尬,對着衆人的面一時有點下不了臺了。
見狀,盧劍只好起身,話題一轉,笑道:“德魁兄弟,你也都看到了,牧民兄弟熱情好客,任何客人都會當成自家人看待,所以,我們就不能有絲毫的見外啊!”
如此一來,龍德魁總算從窘境中抽身,連忙和盧劍碰了一下酒杯,一仰脖子就喝了的底朝天,抹了抹油晶晶的嘴巴,漲紅着臉又是信誓旦旦的說道:“那是,那是!只要大家不把我當外人看,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聞言,哈斯勒終於又把話拉回到了正題上,但語氣明顯有所避諱,沉吟道:“是啊,我們還是應該及早合計一下行動計劃。她江鳳英再怎麼不是人,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我想他們一定還在裡面,問題是,怎麼才能進去,大家都應該動動腦筋!”
盧劍尋思了良久,斟酌道:“就現在所瞭解到的情況,所有人都進去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派幾個人先過去勘察一下,除非還有一條通道,否則就只能翻山進去。”
一語未了,龍德魁便自告奮勇的說道:“大哥,我在裡邊呆的時間長了,對周圍的地形比較熟悉,就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