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對付俏書生,他老爹會站着一邊不加理睬嗎?”思思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據本少爺所知,古域茗楓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張逸仙眸光上翹,心裡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古域茗楓死了?”沉穩內斂的夢瀾悠雪聽後也是十分驚訝,她不敢相信一個十三城的城主死了居然沒人知道。
“是的,這是秘密,沒有人知道,包括他兒子。他的死是早晚的事,只是可惜,沒有死在本少爺的手上。”張逸仙一想起當年剝皮之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不過他死的很是及時。
“公子,你是怎麼知道的?”思思問出了夢瀾悠雪同樣想知道的問題。
“我也是剛知道的,方纔有道神念傳音飛入我的耳中。”柳兒是怎麼知道他要對付古域茗楓的?張逸仙無法得知,貌似只要自己遇到大麻煩,都會有人替他解決。
“公子認識她?”思思追問道。
張逸仙沒有說話,而是自懷中掏出了二十枚斷魂石,將其分發給夢瀾悠雪與九尾狐思思。
“這是,,,斷魂石?張公子你哪來的這麼多,據雪兒所知,整個冥界也就不到一百枚。”夢瀾悠雪,除了驚訝真不知道做何表情,要是張逸仙告訴她,累劫地宮裡有成堆成堆的斷魂石,不知她會作何感想。
實則,張逸仙開始也不知道還有這種殺人暗器,全是聽了司徒封血手下的尖嘴男子說後,才知道世上還有這麼厲害的東西存在。隨着張逸仙境界的提升,他現在遁入地宮後仍然可以聽到外界的聲音,但當時他正處於衝擊關卡的重要階段,所以在聽了幾句後,便自行封閉了,耳衝穴,不然也不會被困入軟甲縫製的鐵籠裡。
“這些你們先拿着,如果俏書生敢對你們無理,直接拿斷魂石砸他丫的。本少爺要出去辦點事,可能要晚些回來,在這期間,保護好自己,,,尤其是思思你個小騒狐狸!”張逸仙之所以不將他們帶走,那是因爲自己的洞天府邸還沒有開闢,而地宮則是萬萬不能再將她們收入其中,因爲張逸仙發現裡面既然還有其他人,他們隱蔽的極深,若不是提升到了玄天初階境,直到現在張逸仙還不知道里面除了巨靈神以外還有別的物種存在。
一年多以前,張洛被妖魔吞入腹中,張逸仙卻在地宮內找着他,這令他十分驚異,後來卻再也沒見到過,直到不久前張逸仙提升境界後才知道。
二女無奈,只好垂紗撫景,靜思考存。
幽冥鬼城外。張洛與豬三喬裝打扮後來到一處荒廢的古墓區;
。一人高的艾草筆直的聳立在滲人的曠野,高大的墳丘將二人深藏雜草叢間,要是想找他們,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說豬兄,二少爺讓咱們在客棧等他,你卻把我拉到這裡來,就不怕被蛇蟒蛇給吃了?”張洛雖是埋怨,卻是伸手遞過豬三烤的野兔肉,也不管它有沒有熟透開口就是撕咬起來。
“張洛兄弟,你就聽三子一回,保證二少爺見了咱還誇咱們聰明,你想啊,這客棧裡住的都是些什麼人?以咱們的實力修爲,人家一拳就能把咱給打的不分西北東南,再說了,你身上帶貨幣沒有?都快來這一個月了,還是俺三子在山間墳頭上撿了一塊銀製印記,總不能把這塊銀製印記給當了吧!”豬三一邊烤着兔肉,一邊吐沫橫飛。
張逸仙藉以風騒的通神三步絕學,遁出了鬼城,城外景象雖沒有城內的繁華,卻也差不到哪裡去,一排排整齊的商鋪排列在街道兩側,商家小販各值一處,竭力吆喝着,無論走到哪裡都有窮人和富人,冥界大陸同樣如此。
客棧到處都是,殺伐也同樣如此,剛纔還喝的醉醺醺的大漢,剛踏入酒肆的大門,就被遠處飛來的一柄長槍釘在了木樁上,手中的灑壇還緊緊的抓着,不知道的人以爲是表演雜技的戲子。大漢的突然被殺,並沒有惹來衆人的圍觀,只有酒肆裡的管家興沖沖的跑出來,叫了幾個夥計將其擡到了柴房。
一隻大手揮去,大漢眉心處的神魂印記便到了此人手中。
張逸仙驚鄂的望着剛纔將大漢斬殺的那個青年,此人不過二十出頭,修爲只有天命巔峰境,反觀被釘在木樁上的大漢,已是周天初階境,這個騒年好生膽大,居然趁大漢喝醉衝其下手,對於此子表現出的魄力,張逸仙並不贊同,他純粹是在找刺激。令張逸仙沒想到的是,這廝見到他後,拔腿就跑,就連剛剛收割的神魂印記都沒來得及拿,就跑的無影無蹤!看來此子的眼力真心不錯,能察覺出張逸仙的修爲不知要高出他多少倍,丟下神魂印記是他非常明智的選擇,只是白白便宜了張逸仙。
望着聞風喪膽的騒年一溜煙跑的沒了蹤影,張逸仙這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沒想到實力高除了可以泡妞外,還能站着放屁不腰疼,無限裝逼。
街道上的衆人自然是看到了,殺人是常事,難不動刀槍把人嚇跑,還是頭一回見到。
“這小夥子,什麼人啊,看把剛纔的小年青給嚇的,不會是他爹吧!”
“你什麼眼神啊,剛纔死的那個大漢就是這個小夥的親爹,你想啊,親爹被人給殺了,他能不火嗎,,,”
“那他爲何不去追那小年青兇手,,,你看他一臉淡然的樣子,多英俊!那大漢哪生得出這麼俊俏的公子,,,”
“依我看,這位公子是個外鄉人,恰巧路過此地見到那小年青行兇,而行兇的小子實力不如他,所以才被嚇跑的。”
“嘖嘖,,,老孃要是能摸上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幾個婦人手中挎着菜籃子,聚在街口指東弄西,嘴裡嬉笑不斷,沒有一點爲人之婦的樣子,張逸仙見了直把頭搖,難道冥界的女人都是這樣?
“公子,你讓我好找!”一女子亭亭玉立,面若桃花,黑衣素裹,站在街頭巷口朝着張逸仙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