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霸權父女
待沐劍宜與賀蘭祝瑤進了屋,聽見“嘎吱”的關門聲。冷劍道:“他們進去了,我們也應該採取行動吧。”
蕭嚴問:“我們應該怎樣做?”
“你蕭大俠不是自持聰明嗎?問我太屈才了吧。”一想到方纔被他用對比的方式打擊,冷劍就氣往一處來,不過他還是湊到蕭嚴耳邊,給他講述自己的計劃。
“哼,我還以爲是什麼妙計呢,原來是讓我去當誘餌,引開他們,以此來配合你潛入房間,刺探消息!”蕭嚴憤憤道。
冷劍道:“喂,我可是讓你去做簡單的事,打算獨自冒險潛入敵陣,你還委屈?”
蕭嚴無奈道:“我可不這麼認爲,想必這是你想邀功的計謀還差不多。不過,我爲人一向寬宏,又不居功自傲,算了,這些小事讓你練練也好。”
冷劍瞪了眼蕭嚴,這小子真不識好,憋屈道:“那就多謝蕭大俠能給我一次機會了。”
蕭嚴笑道:“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
賀蘭祝瑤、沐劍宜正坐在房中商量什麼,突然聽見有人敲門,他們立即閉口。沐劍宜警惕地大聲問了聲:“誰?”
無人應答,他們疑惑地互相望了望。
賀蘭祝瑤給沐劍宜使了個眼神,叫他去開門。
沐劍宜走到門邊,又問了聲:“誰?”依舊無人應答,會不會是他們多疑?可是剛剛他們三人都聽見了敲門聲,一定有人在,不會有錯。沐劍宜打開了門,看見正前方,一個黑衣蒙面人在十米之遙處向他射來一隻飛標,按這人射標的力道來看,是個武功泛泛之輩。沐劍宜輕易接下了標,喊了聲“你是誰?”,然後奔上前想制服此人。
這個時候,拿起佩劍的賀蘭祝瑤也走出房間,賀蘭祝瑤見沐劍宜與黑衣蒙面人拳腳糾纏,想上前助其一臂之力,口中大喊着:“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爲!”
這個時候,黑衣人迅速擺脫了沐劍宜的阻攔,儘快逃逸了。沐劍宜根本攔不住他,這個時候的他發覺這個黑衣人剛剛是故意留下與之糾纏的。因爲這兒響動很大,引來了秦英堂的巡邏侍衛。
沐劍宜的心腹屬下沐青上前,走到沐劍宜身邊,畢恭畢敬地問:“沐爺,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似乎聽見了有打鬥聲。”
賀蘭祝瑤怒道:“我們秦英堂爲什麼會有刺客!他究竟是何人?”像他們這樣愛惜自己生命的人,豈能容忍這樣的危險發生?
沐青一驚,道:“有刺客?我們守衛一向深嚴,不會是有人潛入吧?”
這個時候陸續來了些圍觀的客人,賀蘭祝瑤急忙給沐劍宜使了眼色,不要再公然糾結這件事,秦英堂此時本就人心惶惶,不能再出亂子。
“咦,好像聽說秦英堂出現了刺客,會不會與賀蘭老兄的死有關啊!?”叔父沐郢帶着沐芸兒走來了。
“呵呵,沒什麼。可能只是一隻貓跳過,我們誤會了。”賀蘭祝瑤衝沐郢笑道。
“是這樣麼?”沐芸兒質疑問,又轉頭對來客們道,“我看這秦英堂可不安全,大家可要小心囉。”
看上去似乎特別有趣,一旁的連成璧心知他們所指可能就是冷劍與蕭嚴,趁衆人不注意,他溜開了現場。
“各位請放心,你們在秦英堂絕對是有人身安全保證的,我賀蘭祝瑤向大家……”賀蘭祝瑤急忙辯解着。
沐芸兒不依道:“可是我方纔明明聽見沐二哥對他的屬下說,有刺客,我想這是不會錯的吧!”
“怎麼回事,這是?”卓奕、陸小風等人趕來了,這兒鬧哄哄,衆說紛紜。
“呯——”一隻標忽而直直射向沐芸兒,令人始料不及,幸好陸小風眼疾手快,踢起地上一顆小石子,將飛標打偏。
“啊!”沐芸兒嚇青了臉色,剛剛有人要殺自己!
“誰?”卓奕與陸小風急忙衝方纔飛標飛來的方向追去了。
“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沐郢大聲吼道,“差點要了我芸兒的命!”
連成璧又回到了人羣中,嘴角向上一揚,這下子場面就更熱鬧了,本就不喜歡沐芸兒這個女人。
沐芸兒惡狠狠地衝賀蘭祝瑤道:“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倒想問問,你們秦英堂安了什麼心?今晚有人可以大搖大擺在秦英堂出現,並且向我們射標!現在你們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沐小姐先不要激動,卓將軍與陸捕頭已經追過去了,等抓到了刺客再做打算不遲。”賀蘭祝瑤道。
“抓到刺客,你們方纔不是不承認秦英堂有刺客麼?說什麼只是誤會了一隻貓!”沐芸兒狠狠抓起一旁沐青的衣領,現在有火氣想發泄,吼道,“你家主人剛剛對你說的是一隻貓,還是刺客?回答我!”
沐青全身發抖,他以前在沐府做事,一直跟着沐劍宜,對沐芸兒的殘酷蠻橫非常清楚。可是沐芸兒現在的行爲實在有些過分,在事情都沒有着手調查之前,他怎麼能隨便在秦英堂指手畫腳,如果賀蘭孟堯還在,這樣的人早就被趕出去了。沐劍宜對沐青向來不錯,沐青也自然要維護主人了,道:“沐小姐,已經很晚了,這件事,我們立刻調查,今晚一定加強防範,絕不會讓大家再遭遇危險,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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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奴才,吃裡扒外,不知好歹的東西!滾!”說着沐芸兒重重閃了沐青一個耳光,吼着,“你們這秦英堂現在究竟是誰做主,我要馬上看見他,否則要了你的狗命!”
沐青沒有站穩,被這個女人閃到地上,臉上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沐青原就是沐劍宜的僕人,他是跟着主人從石府來到秦英堂的。沐青從來不認爲他是沐府的奴才,因爲他現在已經是秦英堂的一員。在秦英堂,從來不會有外人敢這樣盛氣凌人。雖然沐青是個口蜜機靈、懂得討人歡心的傢伙,不過,終究在重要時刻,他願意爲秦英堂的名譽着想,願意爲秦英堂的尊嚴着想,甚至可以不惜付出生命作爲代價。一個人,只尊重同樣尊重他的人,不拿他當人看的人,他是不會爲她做任何事的。
沐青站起身來,道:“就算我是奴才,可是我現在是秦英堂的奴才,我只爲我的主人辦事。”
“放肆!狗雜種!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沐郢破口罵道,他暴露出兇殘的面容,對沐芸兒道,“敢頂撞我們,去給他點教訓。”
衆人雖覺得沐芸兒說話太過分,但總不想爲了一個奴才與沐家結怨。
“是。”沐芸兒拔出了劍,直接奔去,竟一劍砍下沐青一隻耳朵,周圍圍觀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啊!”沐青慘叫一聲,雙手捂住流血不止的耳部。
秦英堂的侍衛見此情景,異常憤怒,他們緊握住手中的劍。這些外來人居然在他們的地盤上幹出如此殘忍野蠻的酷刑。
沐芸兒一邊用手巾擦着她佩劍上的血,一邊笑吟吟地道:“看見沒,這就是不聽話的人的下場,下次我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冷劍早已在趁沐郢房中無人的時候,早已溜入了他的房中,並藏身於屋頂牆角的木樑上。
“喂,沐家在秦英堂這樣做也太過火了吧,居然這麼殘忍對待一個僕人!”圍觀客人有人發話了。
“太過分了,賀蘭孟堯剛一死,秦英堂的人就這麼被人欺辱啊,唉,人事已改。”
“……”
在衆人的指責聲以及秦英堂侍衛的憤怒中,沐家父女算是收斂了跋扈囂張的氣焰。
很快,沐青已經被送去療傷了。沐劍宜的房中,聚集了賀蘭祝瑤、沐劍宜與沐郢、沐芸兒以及其他秦英堂的侍衛等人。沐郢高坐於上座,賀蘭祝瑤、沐劍宜坐在一側,沐芸兒坐另一側。
沐劍宜最親密的屬下遭了毒手,他痛心疾首,他從小寄養在叔父家,他們就是這樣。他認爲他們也從來沒有念過與自己的一絲情義。他神色木然,頭腦中不停浮現着自己在沐家受到的種種屈辱。他是恨這些人的,可是沒有膽識與他們對抗,他幻想着有一天成爲秦英堂的主人,這樣就可以一雪前恥,將讓這些羞辱過他的沐家人統統跪在他的腳下。
沐芸兒對賀蘭祝瑤道:“今晚出現刺客的事,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身爲秦英堂的大小姐,自己人被外人重傷,可是,卻還要這樣心平氣和地與之交談,賀蘭祝瑤百感交集。這個時候她不能對外樹敵,道:“你們說的在房中遭人的襲擊,這點我會派人全力追查。可是,我秦英堂的人無故被你慘傷,這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呢?”
沐芸兒面不改色,不僅毫無悔意,還理直氣壯地道:“我想問問你們,一個奴才,公然頂撞主人,主人有不有權力教訓他呢?就算要了他的命也不足爲奇吧。”
“我秦英堂的人,就算做錯了事,我自知如何處置,也輪不到外人指指點點!”賀蘭祝瑤語氣稍重,即使考慮到了秦英堂的名譽,現在她首要任務是得到秦英堂堂主的位置,對付賀蘭昕,也不敢將沐家父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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