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它!”吳澤大喊了一聲。
他和蔣嫣兩人,一人扯住墨斗線的一頭,立刻朝那女腐屍捆了上去,這鬼物好像也知道困境,嗷嗷叫着轉頭朝吳澤發起了攻擊。
好在這個時候蔣嫣已經跑到位,手裡拿着墨斗線,不停地轉動方向配合着吳澤的動作。
這女腐屍雖然還有一點活着時候的本能智力,但畢竟不可能和人一樣聰明,左繞右繞很快就繞進了由吳澤和蔣嫣兩人組成的墨斗線圈。
“拉緊!”
吳澤又喊了一聲,而後兩人同時用力,當墨斗線繃緊之後,這女腐屍一下自己被捆了起來。
吱吱吱……女腐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喊,砰的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去死吧!”
看到它倒在地上,吳澤自然不會錯過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嘴裡叫着,另外一手上的傘兵刀,就直接朝它刺殺了過去,他手上殺過鬼物的傘兵刀自然也是不簡單,基本也能夠當成是法器在用了。
女腐屍雖然被墨斗線困住,可是身體還在不停地掙扎着,它那嫩白還在抖動着的碩大胸脯格外顯眼。
吳澤手上的傘兵刀,直接朝它的壯觀的胸脯上捅了下去,一陣青煙冒起,女腐屍的身體掙扎得更加劇烈了。
嗷的一聲,身體蹦了起來,張開嘴巴直接就朝吳澤咬了過去。
這個時候吳澤連忙後退,接着把傘兵刀從它的胸口拔出,順手一揮直接就朝它的脖頸處而去。
噗呲一聲,這顆雖然腐爛程度不是很高,但是同樣有濃濃惡臭味道的女腐屍頭顱,直接被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的羅胖子抱着了懷裡。
“啊……”
啪的一下,羅胖子一鬆手,這頭顱掉到地上弄得稀巴爛,雖然腐爛程度不及那個男腐屍,可是也照樣有幾條蛆蟲在蠕動着。
羅胖子一陣噁心,直接趴在甬道的石牆上吐了起來。
“胖子你還好吧!”
見兩具腐屍都被幹掉,吳澤這個時候心裡稍稍地放鬆了下去,於是跑過去幫羅胖子拍拍背。
“真是嚇死老子了,澤哥兒,你手上的傘兵刀挺強大的啊,好像比以前好用了!”羅胖子開口道。
“我爺爺以前留下來的,你用不是才知道它的作用!”因爲有劉茹梅在,所以不想說太過的吳澤,直接忽悠道。
就在三人以爲都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前面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響動,如同石頭扔到湖泊裡的聲音。
“咱們,要不要再進去……”停止了嘔吐的羅胖子開口說道。
“梅梅,等一下,梅梅你怎麼了?”
衆人轉頭一看,發現劉茹梅突然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仔細一看,手臂上居然不知道時候,被腐屍啃了一口。
“我靠……”衆人傻眼了。
“澤哥兒,現在咋辦?弄點什麼程度劉茹梅才能夠醒來!”羅胖子沒有注意地說道。。
吳澤想了想說道:“所謂毒物的十丈之內必有解藥!她既然中了屍毒,我們只有找到這腐屍的老巢,纔可能爲劉茹梅找到解藥!”
“那就幹!”羅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爲了救劉茹梅,就是真的出現鬼,也得做上一場再說。
“咱們要戰略上藐視,但是戰術上要重視,大家小心一些!”
剛忙活完,甬道另外一端的響動還好漸漸消失了,吳澤讓取揹包中的的高能巧克力還有紅牛等,遞給了蔣嫣和羅胖子補充體力。
剛纔那一仗雖然時間短,但是驚嚇加上拼命,大家的體力都耗費不少。
在長長的甬道里走了大概十幾分鍾,眼前突然豁然開朗了起來,前面出現一個頗大的墓室!
地上的厚厚的一層灰塵上,有凌亂的腳步,地上還有不少血腳印,和人的肢體。
“我靠,這該不會是剛纔裝神弄鬼那傢伙的身軀吧!”羅胖子小聲地叫道。
剛入這條通道的時候,前面出現一個身影,現在看來難道是個人?
地上的殘肢只剩下一點點乾燥的皮肉附在上面,從散落的骨頭看,簡直是慘不忍睹,身體的骨頭都被扯成一塊塊的,灑了滿地,只有腦袋還算完好。
“好像真的是個人!”蔣嫣接口說道。
“不對,快看前面!”
吳澤朝身後的蔣嫣和羅胖子招呼了一聲,衆人順着他手上的強光手電朝前照射過去,只看到滿地都是乾屍,還有一堆一堆的白骨。
“胖子,你過來!”
沒有聽到迴應,下一刻,當吳澤回頭看了一眼羅胖子之後,覺得很不對勁,這傢伙好一陣沒有說話了身爲話癆的他爲什麼忍得住。
羅胖子此刻揹着劉茹梅,正緊緊地盯着吳澤,眼神和平時相比較,變得很是不一樣。。
“我靠,胖子你眼神直勾勾的,是在幹什麼啊,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你捨得讓你將來的女朋友獨守閨房!”被羅胖子看得起毛的吳澤,感到一陣惡寒,於是開口說道。
“我靠先說了啊,別搞基啊,上天給你寶貝是讓你尋找桃源洞的,不是讓你的寶貝當攪屎棍!”
“咯咯咯……”羅胖子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了一股詭異的笑容。
“你他孃的,給我說人話!”吳澤見羅胖子這表情,莫非又被什麼東西給上身了不成?
“裡面好像有東西!”好在下一刻羅胖子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他指了指墓室中的紅棺後說道。
“有什麼東西?”
吳澤眯了眯眼睛,那邊漆黑一片,並沒有什麼異常,爲什麼羅胖子難道是傳說中的開天眼,這麼遠的地方都能夠看得到,纔會突然這麼說。
“哪裡肯定有東西在盯着我們,而且不是人!”
聽到羅胖子再次這麼說之後,吳澤再次凝神望過去,纔看到那血紅棺材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股濃郁的氣體,估摸着這就是傳說中的陰氣吧。
現在的問題在於,羅胖子爲什麼突然感官這麼強烈了?會不會是他背上已經中毒了的劉茹梅的原因?
只是這個時候,吳澤自然沒有辦法深究那麼多,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口血紅棺材的後面,等待這新的危險到來,必須在思想和精神上都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