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楓的言語已經表明了,現在皇后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拿到那字畫書。
“明日喜鵲便要搬去和雪皇后同住,如果雪皇后開始喜歡女人的話,那她應該抵擋不住喜鵲的魅力,拿到字畫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蕭以墨得意並且堅定的說着。
渠夜喝一口茶,幽幽的說:“最好不要再是假的了……”
莫楓輕輕一笑:“只要字畫書不落入別人手中就行,其他的慢慢來。”起身,拉門,莫楓那紫色的身影就優雅的消失在這間屋子中。
剩下的蕭以墨和渠夜,亦同時互看了一眼,各自的眼神中都帶着強烈的敵意……
“啊……”一聲狼嚎徹底刺破清晨的迷濛,樹上睡熟的鳥兒也被這狼嚎驚醒,撲騰了幾下翅膀又落回原地。
楊腿腿捂着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憤怒的看着這個把他踹下牀的月離:“你幹嘛踢我下來?”
“誰讓你睡我旁邊的?”月離呲着一口猶如貝殼般潔白的牙齒,面色冷佞,今早他剛剛睜眼,就看到一個猶如豬頭的臉呈放大式得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下意識的就伸腳踹,當意識到她睡在裡面的時候,直接加上雙手加上雙腳將她從牀上踢了下來。
“拜託,那是我的牀……”楊腿腿有些後悔睡在他旁邊了,沒想到一大早清早的就還沒睡醒呢,就被踢下牀來了,他真得該聽花溪的話,睡地上。
“那也不行……”月離皺了眉頭,半天又堅定的說出。
“好,那你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從牀上下來,在讓我上去睡幾分鐘行嗎?”楊腿腿是認了,昨晚忙活了那麼久,直接倒頭就睡,現在他還睡意朦朧。
月離眯上妖異的眼眸,冷聲說道:“你讓我報恩就這麼簡單?”
報恩?楊腿腿一下醒了,這樣報恩也太便宜他了吧?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了。”楊腿腿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頭腦也清醒了一半。
月離冷冷的瞟了一眼面前這個女人,現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她,在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用質疑的語氣說道:“你是嬪妃?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的嬪妃!”
楊腿腿聽到這句話,第一個反應就是生氣,這人少說是一個美名在外的踏雪公子,怎麼就這麼毒舌。
“我是皇后”楊腿腿毫無女人樣的插腰怒吼:“而且你報答我的方式就是……養我,要保護好我的人身安全!”
月離冷冷的看着楊腿腿,那死神般的眼神來來回回的在楊腿腿身上掃視,陰冷的說道:“你讓我娶你?”那說出來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彷彿要把人的耳膜刺破一樣。
他昏迷的時候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牀是她自己爬上去的,即使發生什麼事,他也不知道,他什麼都沒有做,她要是想賴在他身上,絕無半點可能。
月離說完就把眼神移開,他觀察她那麼久,除了覺得她的皮膚還能看點之外,那張臉真的是不能看的,尤其是多看,輕輕的垂下眼眸,繡着百花的白色牀單上一抹鮮紅的血瞬間刺激着月離的腦神經。
尤其是那鮮血的地方還是楊腿腿剛剛睡過的地方,月離立馬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一把就將足有兩百多公斤的楊腿腿給提了起來,眼睛中閃耀着惱羞成怒的怒火,如蛇一般在眼眸中纏繞着:“說,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楊腿腿被月離這一聲吼真的差點把耳膜給震穿了,而月離那駭人的神色更是讓楊腿腿感覺脊背發涼,解釋說道:“你,你別激動,我沒讓你娶我,就是讓你保護好我人生安全,順便給我提供食宿。”
“我問你,牀上的那躺血是怎麼回事?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月離似乎不想聽這個回答,又把剛纔問題重複的吼了一遍。
血?楊腿腿疑惑,往後一望,楊腿腿簡直要汗死,昨晚又忘記換那個了,所以又……悲劇的,還讓某人給誤會了。
“沒有,我保證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你旁邊蓋好被子老老實實睡覺,至於那個血,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你應該懂得,就是……葵水。”楊腿腿本來不想把大姨媽給說出來的,第一作爲男人的他來大姨媽了,他哪有臉說,第二即使是女孩也不會好意思輕易說出口,害羞嘛!但是看月離那副吃人的面孔,他不得不說。
月離的眼眸還帶着疑惑,但是還是把楊腿腿給放下來了,狠歷的說:“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後果……”
“拜託,剛剛我也說了我是皇后,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楊腿腿爲了讓月離取消疑惑,開始舉例說明。
“如果你是車絕國的雪傾城就有可能。”月離冷冷的說,最後末了來了一句:“你不會就是雪傾城吧?”
“對,我就是雪傾城。”楊腿腿也不否認,雪傾城之前的形象真的很遭,他一定要讓雪傾城的形象徹底改觀。
月離聽了沒有楊腿腿想象中,會和其他人一樣一下離他老遠,然後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着他,而是依舊站在原地,只是眼睛中的成分卻多了一份鄙夷:“雪傾城天生醜陋,生性花癡,你的報恩要求就如此簡單,還是另有他謀?”
楊腿腿很不想承認自己是雪傾城,但是他現在就是用雪傾城的身份和他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