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卻不盡然,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掌握總壇的勢力,另一方面就是想要他們從有到無,這是一種報復行爲,讓他們看着她掌控着總壇的大局,這對於曾今是對立的兩方來說,儼然是讓他們徹底失去尊嚴,她就以一個勝利的姿態俯看着他們這些落敗着。
這絕對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聖上爲什麼之前屬下求你,你不同意,現在爲何卻同意了?”木槿問出自己的疑惑,這樣一個善於變化的人是真的太可怕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讓她和花澈他們爲敵,可是這又怎樣,他們都是爲聖鷹會效力的,聖上沒有理由這麼做。
殤輕抿了下嘴脣,瑰麗的眼眸慕的染上一層溫軟,卻依舊帶着威嚴:“自然,這是有條件的。”
倏的,這一句話讓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了幾度。
條件?什麼條件?木槿腦袋飛速的運轉着,還以爲他是無條件的,沒有想到卻是這樣。
“什麼條件?”木槿問,聲音中有些怯然,唯一想到的就是聖上讓她做他的女人。
不……不可以,和這樣一個頂級腹黑的人在一起,註定自己會痛苦,她來了這麼久,連他最基本的習性都摸不清楚,她有時溫柔的像只高貴的波斯貓,但是狠歷起來卻比獅子般還要瘋狂,比蛇還要冷血無情。
“其實也很簡單,你只要老老實實回答本座的問題便可以了。”殤開口,嘴邊蔓延着一種笑意。
木槿疑惑:“什麼問題?”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殤斂起眼眸淡眼看了一眼影碟,影碟便將花澈和花染帶了出去。
玄冥殿中又只剩下了殤和木槿。
那種緊迫的感覺,又一次的襲來。
到底是什麼樣的問題,聖上要這麼的鄭重其事。
“你如果恢復了記憶,還會留在我身邊嗎?”殤語氣平和,似乎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木槿愣了一下,聖上爲什麼要用這樣一個問題來做放人的條件,這個問題很深刻嗎?
亦或者,曾今的她和聖上真的發生一段不爲人知的事情!
木槿冥想着,卻始終沒有任何的結果,到底她和聖上之間曾今有着什麼,影碟也說之前聖上對待她都是淡淡的,很多都表現的很細微,不是那麼容易讓人察覺。
至於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影碟也確實不知道。
這個問題似乎一下變得沉重起來,木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如果她回答會,那如果她恢復記憶了後悔了又怎麼辦?
如果她回答不會,那聖上會不會用花澈他們的生命來要挾她。
一時間木槿陷入迷茫之中,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只要按照你的想法回答就好了,我不爲難你。”殤似乎看出木槿的爲難,開口輕言道。
“聖上,屬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木槿誠實的說。
“就按照你心中的想法說,沒有事的。”殤循循善誘。
木槿猶豫了一下,即開口道:“會。”
即使沒有恢復記憶,她也要離開,和一個腹黑之極,心思叵測的人在一起無論怎樣,都是驚心動魄,提心吊膽的。
殤聽後,脣角的弧度越加的加深了,不知是笑還是悲,那麼的高深莫測。
“好,木丫頭,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殤輕輕的說,溫和的目光落在木槿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惱怒。
木槿又是一愣,又是木丫頭……語氣又變回了溫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木槿實在不明白。
臨走前,木槿真的很想問問,聖上爲什麼對她忽冷忽熱?如果說之前是因爲她偷偷瞞着他,幫助花澈他們劫獄,可是現在呢!!她回答的可是不啊,按理說他應該冷言相對纔是,爲何又……
難道說聖上有人格分裂症不成?
“木丫頭。”木槿走到門口時,殤又叫住了她,對着緩緩轉過身體的木槿說:“其實剛剛,我……真的很生氣,生氣你爲了幫助他們,而來編造謊言騙我,不過剛纔聽花染說的,我便釋懷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的確很不好受,花溪做那麼做就是爲了讓我多看他一眼,而我爲了你那麼做,無非就是想討得你的歡心,以後……我不會生氣了,在你沒屬於我之前,我都不會。”
字字深情,句句纏綿,木槿聽着,心中莫名的有種東西流動,只是在殤說得那一刻,說完了涌動便也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