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有些狐疑地將那封信接了過來,楚寒在楚墨看信的時候道:“這封信是楚遠舟在我身邊的侍衛身上得到的,應該是真的,楚遠舟還告訴我身邊的那個侍衛應該是大哥在的時候安插進來的,那個侍衛嚴格來講算是大哥的人。可能他因爲對四哥存有一分不滿,所以纔將這封信留了下來。”
楚墨看到那封信的眼睛裡滿是深沉,楚寒卻又道:“四哥能在我的身邊安插人,想來也能在三哥的身邊安插人。”
楚墨也曾有過這樣的懷疑,之前他和楚願斗的時候,也是吃了幾記暗虧,此時看到這封信他便明白了事情的癥結所在。
他冷笑一聲後道:“這件事情當真是有趣,真沒有料到四弟的本事竟如此之大,以前左右大哥也就算了,如今竟敢和拓因勾結在一起!”
“三哥,不如我們將這封信送到父皇那裡,讓父皇來處理這件事情。”楚寒提議道。
“不可。”楚墨緩緩地道:“四弟素來工於心計,這件事情又做得如此隱秘,雖然中間露出了些許破綻,但是依着他的性子,必定能將事情推脫的一乾二淨,到時候只怕我們還得在父皇的心裡落一個事情做不好,還要陷害自己兄弟的印象。”
楚寒聽到楚墨的話後道:“三哥說的有理,可是我們這一次難道就這樣被他算計了不成?”
楚寒的心裡是有些不甘的,他終究年少,還有些氣盛。
楚墨冷冷地道:“這件事情當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只是要換一個法子。皇后娘娘在大哥被關宗人府之後,雖然被禁了三個月的足,但是禁足之期解除之後,父皇對她終究還是不錯。而四哥一直都跟大哥比較親近,也一直很討她的歡心,所以皇后娘娘如今已經將四弟當成親兒子一樣在培養,如今所有的一切,她都是向着他的。”
楚寒聽到這裡已有些明白楚墨的顧慮了,他忍不住又道:“三哥說得是沒錯,但是和拓因有私下往來,這已相當於是叛國了,父皇一定會震怒的,就算是四哥這一次能夠自己爲自己脫罪,但是父皇最忌的就是這種事情,如此一來,也可以在父皇的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
“光有懷疑的種子又有什麼用,不能將他一舉**的事情我們不能輕易去做。”楚墨的眼裡滿是危險地道:“我們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將他徹底**在地。”
楚寒輕輕嘆了一口氣,楚墨又緩緩地道:“你不用生氣,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但是要挑個合適的機會,這封信我們先好好收着,等到機會到了的時候再拿出來。”
楚寒聽楚墨這麼一說,只得將信收了起來。
楚墨卻又問道:“你說這封信是楚遠舟給你的,他爲何要將這封信給你?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一次的事情也將他牽扯了進來。”楚寒答道:“他覺得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