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聞言當即冷冷一笑道:“父親說得極是,我還真就是一個小度量的,我到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當年三姐是如何對我的。”
雲煙聞言面色有些蒼白,雲淺的袖袍一拂後又道:“想來今日三姐到這裡來是父親的意思,那麼就勞三姐告訴父親一聲,他的兒子讓他自己好生看着,二十好幾的人走不見,來問我算是哪一齣?難不成我還要給他看兒子不成?”
她這句話說得就有些難聽了,雲煙以前是見識過雲淺說話不留情的樣子,此時聽到她這樣說,還是覺得怒氣難忍,她咬着牙道:“前日裡有人看到大哥出城,往楚王府的飛花別院去了,當時世子妃也在那裡,世子妃又豈會沒有看到他?”
雲淺還沒有說話,雲煙卻又道:“我聽說王府的二公子被火燒死了,世子妃和大哥一直不和,世子妃該不會將大哥殺了吧?”
雲淺當即厲聲道:“掌嘴!”
浣玉聽到雲淺的話後毫不客氣的就給了雲煙一邊一記耳光,雲煙怒道:“世子妃爲何打我,你也未必太仗勢欺人了吧!”
雲淺冷冷地道:“你信口雌黃,竟敢污衊我,掌嘴算輕的了,若你不是我的三姐,我此時定以污衊皇族之罪將你送京兆尹了!”
雲煙咬着牙道:“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父親說的,你有膽量,去掌父親的嘴去。”
三年前,雲淺覺得雲煙被禁足之後出來顯得要成熟一些,也要有心機一些,可是今日一見,卻覺得她終究還是個蠢的,這些年來沒有被雲嫣整死,不過是因爲雲嫣一直被禁了足,否則的話就衝着雲煙這副性子,怕是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她當即眉毛一掀道:“很好,遲些我便去問問父親,可是有人親眼看到雲楚進了飛花別院,可是有人看到我一把火將他燒死了!”
雲煙是知道雲靖言一直有些怕雲淺,若是雲淺這樣去問雲靖言,只怕雲靖言得狠狠地罵上她一頓,這事再鬧到楚墨那裡,只怕楚墨還得收拾她一頓。
她此時有些心虛,卻也不願在雲淺的面前露出怯色,當下咬着牙道:“你想要去問,自己去問便是,關我什麼事。”
雲淺聽到雲煙的這句話眼裡嘲弄的意味更濃了些,她冷笑一聲道:“這事要如何做我心裡自然有數,我聽說明王的傷受得很重,三姐有空到我這裡來問這些不打緊的事情,就不怕明王的通房此時去照顧明王,然後分了三姐的寵愛嗎?”
雲煙聞言面色一變,楚墨雖然只有她一個妾室,但是卻還有兩個通房,平日裡楚墨讓通房陪他的時間也不少,她的心裡頓時有些不安。
雲淺卻似沒有看她臉色的變化,只不緊不慢地道:“來人,送雲姨娘出去,浣玉,通知刑房,將門房拉下去重打十記板子,日後若沒有我的允許,誰敢把沒有遞貼子得到主子們同意的外人放進王府裡來,全部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