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萌,什麼時候你也開始會管別人的事了?”端木凝依問,而後回她,“你根本就不清楚那晚的事,你人都不在那,現在跑來跟我說要我和喬習解釋清楚,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我,衡,喬習三人心裡都清楚。”
“喬習不是別人,我跟她是朋友,是你們三人都清楚,還是隻有你清楚,我們心裡都明白。”冷辛萌回答,只有她知道凝依曾經做過什麼,古衡和喬習都不知道,都沒有真正瞭解。
“我也是你的朋友。”
“你也是喬習的朋友,朋友間是不該有算計的。”
“我沒有算計過喬習。”端木凝依明確的說,“是,我承認,將衡的媽媽的病情說嚴重,讓他們一家擔心是我不對,可我只是想留住衡,喬習當時在映染也有自己喜歡的人,她也不想衡過去找她,我這樣做並沒有傷害到她啊,這樣你憑什麼說我算計了她?你一定是覺得我當初既然會那樣做,這次也可以爲了分開衡和喬習而暗中做了什麼,我可以肯定甚至是發誓,在這件事上我是無辜的。”
冷辛萌聽着,沒說話。
端木凝依則繼續說下去,“你覺得我有辦法做這麼多,還可以令衡和喬習都毫無察覺嗎?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衡的媽媽生病,我叔叔是副院長,才能夠瞞住,而這次,我一個人就可以這麼厲害的將衡和喬習都一起瞞過?你覺得我那個本事嗎?還是你認爲衡和喬習都太笨了?”
她說這麼多,確實是想讓辛萌信她。
事實上在這件事上她並沒有做什麼,全是那個男人安排的,雖然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是衡的親生爸爸,這麼做又有什麼目的,而她只是知情沒有說出而已。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承認自己真的不想放棄衡。
上次的事如果被辛萌說出來,就算沒了證據,不能夠證明辛萌所說的,可衡和喬習對她的看法一定會變,甚至也會在這次的事上懷疑她。
她不可以因爲辛萌的幾句,就失去這唯一可以讓衡和她在一起的機會。
“既然你說沒做過什麼,那我將上次的事說出來,你也不會說什麼了。”冷辛萌說完,轉身就走了。
“辛萌。”端木凝依急忙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我跟你說了,我是無辜的,你爲什麼就是不信我?”
“這和信不信無關。”
“你就是不信我,不然你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將過去的事說出來?”
“既然這次和你無關,你又爲什麼怕我說上次的事?”
“你知道你一但說了,我和衡甚至是和喬習都可能再也當不了朋友。”
“是這樣嗎?”冷辛萌反問。
“是,我承認。”端木凝依明白的說,“我是想衡對我負責,可我這樣想有多錯嗎?我也是受害的,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他負責有錯嗎?你怎麼就不能站在我立場爲我想想?現在是我被衡……我們都是女生,你應該可以明白我的感覺,我也是你的朋友不是嗎?不止是喬習纔是你的朋友,你只想着喬習,根本就不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