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帶着小美女在氈房裡面一番**之後,這才發現這個小美女竟然還是個雛,趕巧他自己也是個雛,梅開二度之後,不忍在蹂躪懷中的可人兒,便摟着美人打算睡個安穩覺。
誰知還沒有睡下多久,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就將他給驚醒了,他翻身爬起,直接就摸到了放在枕頭邊上的腰刀。
腰刀並非青蛟軍的制式腰刀,而是江湖人比較擅長用的大刀。
刀剛入手,一陣火光就讓他眼前一陣迷糊。
緊接着,一個聲音讓他停止了揮刀相向的動作:“這位勇士,你可闖了大禍了。”
定睛一看,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一個不認識的白鬍子老頭,白天見過一面,似乎是族長。
他有些納悶,皺眉問道:“怎麼就闖了大禍了?”
扎西汗痛心疾首的道:“勇士啊,黑槍部所有的女人你都能睡,偏偏就我這小女兒雲朵不能睡,她可是克烈部少族長預定的,你把她的清白之身給奪走了,你讓我怎麼跟克烈部交代。”
這個時候,雲朵也行了,她用羊毛毯裹住胸前還在發育的蓓蕾,躲到安城身後喊道:“阿爸,我不嫁給那個瘋子,他吃人的。”
扎西汗怒道:“雲朵,你不要意氣用事,安利奪雖然有很多不好的傳聞,但他畢竟是少族長。
克烈部比我們黑槍部要強大,就算是爲了黑槍部的子民,你也必須要犧牲自己。”
安城這個時候有些明白過來了,感情自己睡的人還是老族長扎西汗的女兒,還是被克烈部的少族長看上了的。
馬漢生並未告訴他,這種可以隨便跟部落裡女人睡覺的小部落,處子之身的女孩子是絕對不能亂睡的。
“我不管,我就是不嫁給他,我不想死。”雲朵帶着哭腔道。
平生最見不得女人眼淚的安城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族長,那個什麼克烈部很厲害麼?”
剛問完,聽到動靜的陳華和凌牧雲便過來了。
一看現場情況,凌牧雲立馬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拉着陳華低聲嘀咕了一陣才推開人羣走進去:“安城,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
經過凌牧雲的解釋,陳華才知道感情自己的手下因爲女色犯了錯,而且還有可能落進了看上去半截身子要入土的扎西汗的圈套裡面。
只是這個圈套十分完美,即便是凌牧雲和馬漢生知道這是圈套,他們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幫助黑槍部,而不是一走了之。
扎西汗看到凌牧雲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凌大人,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你的手下睡了我小女兒,克烈部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沒多會,馬漢生也來了,一看情況,馬漢生也瞭然。
見睡了人家女兒的是白天賊兮兮跟自己套近乎的安城,頓感頭痛不已。
“扎西汗,這次我們的貨物實在太重要了,這樣,我留下大單于送給我的匕首,如果克烈部的人過來攻打你們黑槍部,你把匕首給他看就行了。”馬漢生依然不願意留下來幫助黑槍部。
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不敢。
草原上的兇性他是比較清楚的,一旦克烈部的人發狂,可不會管他們是不是來往於王庭的商隊。
只怕到時候,他們這些人都得交代在這裡。
扎西汗眼中寫滿了絕望:“難道,我們黑槍部真的要被滅掉了嗎?”
一把匕首能否讓克烈部收手,扎西汗心知肚明。
即便是馬漢生等人留下,也只有可能多留下幾顆人頭而已,他不願意放過最後一線生機,這才殫精竭慮的讓女兒參加篝火大會。
他的本意是讓女兒勾搭凌牧雲的,因爲這一百多號護衛,是凌牧云爲首。齊人的戰鬥力雖然比不上草原兒郎,可是齊人很聰明。
有凌牧雲幫忙,或許他們能夠度過難關。
沒想到最後女兒勾搭到手的竟然是個半大小子,這讓扎西汗十分無奈,也十分絕望。
陳華趁人不備在凌牧雲耳邊低聲耳語道:“留下,見識見識克烈部到底有多厲害。”
凌牧雲皺眉低聲問:“有把握?”
陳華比了個手勢:“七成!”
凌牧雲點了點頭,上前搭住馬漢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掌櫃的,安城是我的手下,這次給黑槍部惹了這麼大的禍,我也有責任。如果掌櫃的真的不願意留下,凌某願意帶着兄弟們留下,幫助黑槍部抵抗克烈部。”
馬漢生臉色大變:“凌好漢,你可是拿了我的錢的。拿錢辦事,你不把我和貨物送到目的地,莫非是要食言而肥?”
凌牧雲搖搖頭:“不不不,馬掌櫃誤會了,我拿了你的錢,必定會將你送到目的地。只是必須要在此地耽擱幾天而已,馬掌櫃不用擔心。
再說了,這位陳小兄弟,馬掌櫃也是給了不少錢的,他會保護馬掌櫃周全。”
馬漢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凌好漢,你真的確定要這麼做?”
凌牧雲雙手一攤,無奈道:“沒辦法,錯了就是錯了,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現在都必須要面對。
我是安城的大哥,他做錯了,就是我做錯了,我們這幫兄弟是刀口上討生活的,兄弟做錯了,爲了錢財棄兄弟不顧,凌某做不到。”
馬漢生氣得拂袖而去,而凌牧雲則被扎西汗領着人圍在中間千恩萬謝。
他們倆認識多年,一個動作一句話就能心領神會,所以他們做戲,在扎西汗眼中,卻跟真的一樣。
把安城臭罵了一頓之後,凌牧雲等人就離開了。
馬漢生並沒有賭氣離開,畢竟這麼大一個商隊,沒有那些護衛和僕役,光靠他一個人,根本到不了王庭。
第二天早上,馬漢生剛起牀,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呵斥聲,隔得老遠看去,之間陳華正一鞭子一鞭子的往安城身上抽着。
看了一陣,等到陳華氣消了,安城帶着一身鞭子印從馬漢生氈房邊上走過,馬漢生叫住他道:“那姓陳的怎的下這麼狠的手,我這裡有傷藥,小哥快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