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你妻子的生母是誰?(爲鑽石滿2400加更)
在楚家用過午餐,蕭宸就帶着唐寧寧離開了楚家,雖然楚月薇一再的挽留,但他以還有事情要做,婉言推辭了。
晚上,蕭宸聯絡了童冼堯,得到了當天晚上的一張請帖,是一場偏嚴肅的晚宴,服飾必須要精心的準備。
楚家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過來,所以蕭宸讓楊洋訂了當晚回a市的機票。在宴會結束後,楚君毅若是還沒傳過來消息,就是無言的拒絕他的提議了,楚家不和蕭家聯合,也不會留着他來干擾這一次的選舉,到時候的危險可想而知。
他不能保證,護唐寧寧周全,只能將她送離危險。
楊洋準備了兩套禮服,唐寧寧看到禮服高興了一番,特地去做了個頭發,畫了清淡的妝容。
等着蕭宸換好了衣服,兩人一起出發去酒店。
她小時候做夢都想着和蕭宸一起參加晚宴,因爲印象中有一次,慕清和蕭宸兩人曾經驚豔的裝扮,那是她這麼多年來見過最美的。
宴會設在一家酒店,裝修富麗堂皇,唐寧寧挽着蕭宸的臂彎進去,楚月薇就迎了上來,陪着她的是一位器宇軒昂的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的模樣,只是板着一張臉,讓人覺得很難親近。
“寧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廖天佑。天佑哥,這位是蕭宸和寧寧。”楚月薇露出得體的笑容。
“廖先生,你好。”蕭宸打量着廖天佑,他自然之道廖天佑是什麼人,帝都四大世家中,唯有廖天佑年紀輕輕就執掌了整個家族,比起照片上看,他本人更年輕一些,倒是有一點很符合,寡言嚴肅。
“蕭先生,你好。”廖天佑伸手和蕭宸握手,聽到‘蕭宸’兩字,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眼觀鼻鼻觀心,似乎從未聽過秦家和蕭家的事情。
唐寧寧看着廖天佑這樣,只覺得好笑,簡直像是二十歲的人身體裡面住着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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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可不敢當着廖天佑的面笑話他,不然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她來之前就被逼着看了許多的資料,對廖天佑僅有的印象,也是在他十八歲那年,成功的讓廖家反對他上位的幾個老人家‘不小心’出了事故。
和楚月薇、廖天佑聊了沒多久,就有人把兩人叫走了。
童冼堯走到兩人的跟前,手裡端着一杯酒,站在蕭宸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言謹南很快就到,你自己去,他只給半個小時的時間。”
“你們兩個揹着我在嘀咕什麼?”唐寧寧歪着頭看向兩人,視線來回的在兩人之間轉溜着。
“我們想給唐大小姐一個驚喜。”童冼堯說着,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爲迷人的笑容。
唐寧寧冷哼了一聲,“醜死了,童先生,你還是別笑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情兒。”
“寧寧長大了,連‘情兒’都知道了,走,哥哥帶你去看個好東西。”揉着唐寧寧的頭髮,童冼堯把一個房卡塞給了蕭宸,帶着唐寧寧一起離開。
兩人走了沒多久,楊洋的電話就打給了蕭宸,“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嗯,務必把寧寧帶回a市,不要有一絲的閃失。”蕭宸冷聲吩咐道。
掛斷了電話,蕭宸將房卡裝進了衣服裡,面色淡定的轉身向電梯口走去。遠處看着這一幕的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看到他走了,連忙跟了上去,同時對着電話那邊說着話。空調工的豔遇
酒店的十二樓3705房間。
蕭宸刷開房門,踩着紅色柔軟的地毯,他緩步邁入房間裡,隨手關上了門,房間裡空無一人,言謹南還沒來,他需要等。
其實到了這個時間,楚君毅很大程度上已經拒絕和他談合作的事情了,廖家不可能摻合進來,因爲他剛到手的資料顯示,廖天佑的弟弟廖天寶和秦子良的關係密切,廖天寶所有的毒品來源都是從秦子良那裡來的。
廖天佑是出了名的護短,爲了廖天寶也絕不會攙和進這件事情。
而楚君毅又拒絕,他剩下的路只有言謹南一條路可走。
蕭宸走到攙落地窗前站定,修長挺拔的身影在投射在雪白的牆壁上形成一道暗影,他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五十六分,和言謹南約定的時間在九點鐘。
今天去楚家一趟,只拿到了楚月薇的髮絲,楚君毅能做dna親子鑑定的相關物品都沒拿到。如果楚君毅是雲姿的生身父親,那麼楚月薇和雲姿就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做了鑑定後,事情應該就明瞭了。
楚家確定了,言謹南這邊是不是就很明顯了。
結果最快也要兩天的時間,而這兩天的時間裡,他戒備秦家動作,又要試着說服楚家和言家。
正想着事情,門滴的一聲從外面劃開。
蕭宸驀地轉頭看向來人,只看到來人優雅的走進房間,像是走在自己的領地上,沒有任何的顧忌,面上帶着盛氣凌人的笑容,眸子微微的一掃,聲音輕慢的說:“你就是蕭家那小子?聽說你把秦子良給算計了?”
“言先生?”蕭宸定定的看着言謹南,伸手要和他握手。
言謹南冷哼了一聲,無視他伸出來的那隻手,徑自走到沙發跟前坐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我不喜歡這些虛禮,你來找我想必應該知道,我和秦子良一直不對付。我聽說你今天去了楚家,怎麼?是看不起我言謹南,還是不相信我言家的實力比不上楚家?最後一個來找我?”
蕭宸收回手,面色淡然的回答:“因爲家妹和楚家小姐是大學同學,既然來了這邊,理應去拜會。和言先生約定的時間是晚上,並不衝突。”
“勉強說得過去。”言謹南並不怎麼買賬,不過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了。
“言先生,你不喜歡繞彎子,我同樣也不喜歡,有話句直接說了。”蕭宸笑着說道,“的確來見言先生之前,我調查了一番,知道言先生和秦子良有過節,在仕途上總想壓着秦家一頭,所以我今天特地帶來了這些。”
他將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接着說道:“這裡是秦子良所犯下的罪證的一部分,如果言先生願意合作,剩下的罪證,我會全部奉上。”
言謹南單手拿起那份文件,打開大致瀏覽了一下,過了片刻後擡頭看着蕭宸,面上帶着笑意,眉尾細細的皺紋顯露出來,給他本人添了幾分的風流之態,“這些先暫時不說,我更感興趣的是……蕭先生的妻子。”
“不知道言先生想談哪些關於我妻子的?”蕭宸幽深的眸子裡沒有波動。某點男穿越異大陸
這樣淡定的語氣讓言謹南有些意外,他可是聽說,蕭宸就是因爲他老婆才和秦家鬧翻臉的,他說要談論他的妻子,難道他就一丁點都不生氣?還是因爲蕭宸篤定了他要說的話?
有意思。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再次碰到了一個能引起自己興趣的人,“我看過你妻子的照片,她和我的一位故人長得很像,我想知道,她的親生母親是誰。”
“這個問題的答案,言先生不是應該更清楚?”蕭宸淡淡地說道。
“蕭宸,我是在問你問題,你只需要回答,而不需要向我提問。”言謹南面上笑着,卻是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他今天能坐在這裡,不是因爲蕭宸給他的利益能有多少,而是因爲他看到了報紙上的那個女孩子。
報紙上的那個女人,和他印象重的那個女人那麼相似,又同樣出生在a市,他不信是巧合。
當年明月死的時候,讓他找回她的親生女兒,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想找到她,而就在前段時間,他查出來秦子良身邊有位女孩子,長得有三分相似的模樣,他以爲這個就是明月的女兒。可當看到報紙上報道的蕭宸的妻子,他覺得,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當初明月生下的是雙胞胎女兒?
其中一定有了偏差,他只知道明月在在生下了孩子後落在了秦子良的手上,可雙胞胎女兒分開也是秦子良搞的鬼?
不對。
如果真的是他搞的鬼,也不會等到二十年後才找到這個這個女孩。
“杜明月。”蕭宸削薄的脣裡清晰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言謹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是杜明月的女兒,你有什麼證據嗎?”
“沒有。”蕭宸乾脆的說道,杜明月已經死了,沒有任何dna能證明,她是杜明月的女兒,就連唯一的始作俑者許華年也遠在a市。
言謹南沉默了半晌,笑了笑說:“你很坦誠,等有時間,把她帶給我看看。”
“一定。”蕭宸滿口答應。
言謹南從沙發上站起來,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是否零散,徑自向外面走,邊走邊說道:“事情就說定了,你明天把蕭家上下所有的資料都交給我,我最遲在明天上午給你答覆。不過你要做好準備,和我言家合作的人,就不能再反悔,否則就是拼盡所有,我也會要了你的命。”
他說着,正走到門口。
手搭在門鎖上,打開了門,回頭看着蕭宸,爽朗的說道:“不用送我,記得答應我的事情。”
門咔噠一聲,隔絕了蕭宸的視線。
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蕭宸的眉頭慢慢的擰了起來,言謹南能這麼痛快的答應合作,應該是因爲杜明月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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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姿和薩拉是不是他的女兒?
看着言謹南的態度,像又不像。
如果是他的女兒,他應該一早就知道她們的存在,既然早就知道,爲什麼又這麼晚才找到?如果不是,他又對杜明月的女兒表現出關心,甚至因爲她們而答應了和他的合作。惡魔殿下的盛世獨寵
一切等檢驗的結果出來,就可以證實雲姿的生父是言謹南還是楚君毅了。
被童冼堯帶到走廊邊,唐寧寧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問道,“到底要給我看什麼?”
“你閉上眼睛。”童冼堯笑着說。
“你別偷吻我啊,我知道我自己很可愛,你又是有名的花心大蘿蔔……”唐寧寧戒備的看着童冼堯小聲的說道。
童冼堯點了點她的腦袋,“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亂七八糟的。”伸出手,手中一條項鍊從手心裡垂了下來,“喏,我上週去拉斯維加贏回來的,原本打算送我妹子的,沒想到碰到你這個鬼丫頭了,送你了。”
“真的假的?”唐寧寧狐疑的看了一眼童冼堯,實在是在美國的時候,被這個傢伙騙怕了。
童冼堯苦笑,“當然是真的。”
“好吧,我就當是真的,暫且收下了。”唐寧寧一臉嫌棄的把項鍊收進了自己的手提包裡,笑眯眯的轉身就走。
童冼堯忙拉住她的胳膊,“你去哪兒?”
“找宸哥哥,你放手,放手,男女授受不親。”唐寧寧手拍開童冼堯,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現在有事,你現在這裡陪我說說話。”童冼堯不肯放開,抓住唐寧寧的手,反而得寸進尺,十指緊扣,眼裡滿是狡黠的看着急臉的唐寧寧。
“說話就說話,拉拉扯扯幹嘛?童冼堯,我警告你給我鬆手,否則我可咬你了。”唐寧寧最害怕童冼堯耍無賴,每次碰到他的時候,他就喜歡動手動腳的。要不是看在蕭宸有事的事情上,她纔不會和童冼堯過來這邊。
“你咬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咬人了,多咬幾次,狂犬症都能免疫。”童冼堯笑眯眯的說道。
“你!”唐寧寧瞪着童冼堯無賴的樣子,憋得氣都喘不過來了,最後一跺腳,一腳踹在童冼堯的腳上,低頭揪朝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童冼堯吃痛,可怎麼也不肯撒手。
他看着長大女孩子,等了她那麼多年,每次她叫他放手,他都會放手。
可這一次,他不想放手。
她和蕭子澈的事情,他都知道。
說不介意是假的,但他能接受,只要是寧寧的,他都能接受,包括那個孩子。
唐寧寧咬了半天,牙齒都咬酸了,也沒見到童冼堯放開手,擡頭看着童冼堯,邊擡頭邊抱怨:“你什麼時候這麼皮糙肉厚了,連咬都咬不動了。”
視線剛到童冼堯的胸口的位置,手上的力道忽然緊了一下,被那股力道帶過去,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衝,撲進了童冼堯的懷裡。
“你……”唐寧寧擡頭,只看到一個黑影快速的壓下來,之後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似的。
直到被童冼堯放開,唐寧寧還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半晌才捂着嘴,大叫了一聲:“童冼堯,你吃錯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