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永嘉

月十八日,張宣凝卓立於五牙鉅艦的五層甲板之上,就在今日航程之中,一想到這個,心中涌起強大無匹的信心和豪情壯氣。

二十七艘戰船,船上滿載兵員,每船三百人,主艦六百人,帶上僅有的三百騎,總數已經高達八千四百可戰之士。

驟眼看去,朝陽在前方緩緩升高,遠處的海岸一片蔥蘢。

海浪拍打着礁石,濺起了幾丈高的水花。一排排波浪越來越急,越來越高,猶如千萬匹戰馬齊頭奔馳,浩浩蕩蕩,驚天動地,浪潮撞擊着堤岸,轟鳴聲,震耳欲聾。

碧綠的海洋,又加上湛青的天色映射在水中,就愈見湛藍了,水天融作一體,真分不出哪個是天,哪個是地。

張宣凝的心神似是和眼前的海景融合在一起,所有對勝負的疑忌,均被他排出思域之外,到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三年了,經過三年的艱苦修練,精進勵行,未雨綢繆,搏命逮運,他已從一個揚州的小混混,成爲了傲視當世的一方總管。

只要能取下永嘉郡,他就立刻有了雄據南方的資本,一個郡和二個郡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一個郡,其實是平等的,大家都有一戰之力,如是二個郡,那就可集二郡之力,攻打一郡,各個擊破。

所謂的帝王之資,從取下永嘉城時,就可以確定了,更可以折服身邊這人。

身邊這人,是個二十七、八歲許的壯漢,身形雄偉,臉容古樸,膚黑紮實,自有一股強橫悍霸的氣度。這就是陳長林了。

“永嘉城快到了,等到了,長林兄是不是願意爲我拔除城外的這個軍營呢?”張宣凝好整餘暇的柔聲說着,雖然自己需要陳長林,但是陳長林又何嘗不需要爲自己家族,找個牢固的靠山呢?

君擇臣,臣也擇君,空口說說白話,是不行地。陳長林這次來,這三百族人,就準備犧牲在這裡,以表現出陳家的誠意和價值,當下望了過去,笑着:“這城外幾處軍營,只是預警之用,少者百人,多者也只有二三百。總官放心,我這就爲你取下。”

又笑着說:“看來,永嘉城久無戰事,連在水道中設置各種障礙,以阻止船隻通行的基本設備也沒有,讓我等可以長趨城下。”

“看來長林兄,真是很擅長水戰,還請多多爲我說來。”

陳長林也需要表現自己,點頭說着:“大海之戰,全憑風力。風勢不順,雖隔數十里猶如數千裡,旬日難到。但是控制大海,非常難,若讓船隊終日在大海巡弋,一旦遇上風暴。便要全軍覆沒。所以海戰重天時,無風不戰,大風不戰。颶風將至、沙路不熟、賊衆我寡、前無泊地,皆不戰。及其戰也,勇力無所施,全以矢石遠擊。唉!船身簸盪,要擊中敵船,會比在江河上難上百倍。且我順風而逐,賊亦順風而逃,既無伏可設。又無險可扼,能破其一二船,已屬萬幸,要稱霸茫茫大海,談何容易。”

說到這個,頓時使張宣凝雙目精芒亮起,他想起了古代歐洲的殺之不絕的海盜羣,又想起了日後大陸政權對海權的漠視,從海上登陸去攻打敵人的政策。誰都知道,可是如是技術上跟不上。那海路就是死亡之路了。

堅固大船,姑且不說,指南針也是必須,甚至沿海島嶼進行開,建立補充點,這是一套浩大的工程,想到這裡,他記得了魯妙子的新式船藝製造技術,其中有一個叫飛輪戰船,利用水對船產生地反作用力推船前進,比用船槳更省力和有效,就算在無風時,亦可日行百里,是一種裝上車輪的船,放左右弦下置輪激水,翔風鼓浪,疾若掛帆席,製造省易又持久耐用。當下更是神往。

如是取得此船,只怕就可以突破古代航海技術的某一極限,大規模開海洋的條件就此成熟。

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他說着:“如是單純海運,如是有大船,長林兄可運輸多少兵員呢?”

陳長林想了想,說着:“我陳家世代海商,對沿海相對熟悉,準確把握風勢與潮汐的漲退,一次可運輸一萬人,只要航程不過半個月,就可來往。”

張宣凝笑着:“如此甚好,恩,軍營在了。”

陳長林望了過去,只見數裡外一座山丘上,出現了一個軍營,軍營已經覺了來船,出了警告的聲音,幾名騎兵連忙沿岸向城中跑去。

當下大笑,陳長林說着:“就讓總官見見我陳家子弟的戰力。”

說完,自行下去,沒有多少時間,六條他帶來的中等船,就直上去,而對方也衝出了一些船,看上去也不過十幾艘船,也是中小型。

二個船隊一交戰,就見陳

船上集中射出火箭,一船上頓時連中上百火箭,濃煙起,張宣凝功集雙目,已經看見了十數名敵方甲板上地士兵,被驟箭壓倒,紛紛慘死,有的甚至直接跌下江中。

一時間,殺聲震天。

六艘陳長林的船,在統一的號令之下,竟然充分利用風向的微妙之處,始終控制着戰爭的節奏,使局部處於以多打少之勢,沒有多少時間,火焰紛紛而起,敵船一艘又一艘的被摧毀。

真是好船術,好指揮,見得如此,張宣凝就不必多考察了,當下就命令:“各船前行,由高佔道指揮,進行攻擊。”

頓時,二十餘條戰艦,紛紛而上,雖然他們配合比不上陳長林的船隊,但是貴在人數衆多,當下人人喊殺。

永嘉郡的水師本是不多,不過千餘,戰了一個上午,就全軍滅亡。

碼頭和永嘉城之間,是一片廣闊達數百丈的大曠地,陳長林地船就先靠上碼頭。進行清理,等清理完畢,其它海船就靠上碼頭,頓時,大批的士兵蜂擁而下,布在城外。

“來者是誰?”城上出現了官員,看樣子,郡守上下,都來了。

“我是吳州總管張宣凝。我知你城中兵不過一千,快快投降於我,不失官位,至於苗海潮亂事,也由我來處置好了。”事先早就調查好了,苗海潮亂事,早已經消耗了大量兵力,使永嘉城中兵力不足。

“呸,你這個亂臣賊子。陛下提拔你於草野之中,一年不到,由從九品直晉於正六品,如此寵愛,真是難得,想不到你不但不念天恩,反而起事謀反,真是人人可誅,我堂堂四品太守,豈可降於你這等賊子?”一個官員大罵的說着。看起來有點內功,聲音很是響亮。

“哼,不知死活,攻上去。”張宣凝冷笑一聲。

隨着命令,頓時戰鼓震天。

下午的陽光照耀在城上,張宣凝軍就一聲吶喊。緩緩前進,書有“張”字地大旗在中軍處隨風飄揚,軍容鼎盛,威勢迫人。

張宣凝徐徐的拔出刀來,破軍刀上黃芒閃爍,這一陣來,他已經感覺到邪氣快消融完畢,突破就在眼前。

“主公不必親自破城廝殺,我方有八千之衆,而城中只有一千。大可破之,主公只需要坐鎮指揮就是了。”就在這時,隨行地李淳風上前說着。

“賢弟你這點上還必須歷練,大凡開國之主,都必須親冒刀箭,上陣殺人,才能鎮的住下面的驕兵悍將,以建立人主的威望,如我不穿甲上陣。破陣斬將,你道他們誰會真心服之?再說我軍現在還滿萬人。還說不上主將運籌帷幄,一言而決的地步。”張宣凝搖頭的說着:“而且破城多難,如我不能一次就破開城來,就是不斷的消耗了,只怕就算攻下此城,我軍也要折損二千以上,在這個時候,還是很難承受,現在我軍中尚無勇將,只有我親自出擊了。”

說着,船上堆下地十輛木製的坦克車,上蓋着厚土,開始朝城門方向移動,每輛車中,都隱藏着十名士兵,只要抵達城下門下,就可從木車上撞擊城門。

更有十餘投石車,在數百名工兵的推動下,排列整齊,而後,又有上千高舉木盾,下面都是揹着沙包地士兵,只要一聲令下,就可填上護城河。

一聲令下,第一波攻擊就開始,坦克車一一上前,瘋狂的撞擊城門,而投石車也開始攻擊城牆,投沙兵更是紛紛上前,一扔下沙包就又向回走,半小時後,張宣凝軍在城下,留下了以百計的屍體,十輛木製的坦克車卻沒有揮想象中的作用,被城上落下的巨石砸中,崩解了,倒是投石車揮了巨大作用,在城上,也被撞塌了幾處牆頭,還砸死了敵方數十人。

“哼,護城河這段已經平了,動第二波攻擊。”張宣凝注視着城上忙碌地軍民,在瘋狂的戰鬥後,他們人數畢竟少,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又是一波攻擊,戰鼓號角齊鳴,響徹天地。

以千人爲一單位,分成六批,各自攻擊,每批戰鬥,都有上百屍體伏屍在地,等到了第四批攻上,已經是黃昏了。

張宣凝仰望天,徐徐地說着:“敵軍已經疲倦,我親自上,勢在今夜破開此城,哎,如非是苗海潮亂事,我還真沒有把握靠這八千人,就攻下有三千兵力的郡城內。”

說完,他高喊一聲:“近衛,跟我出擊!”

第五波攻擊時,張宣凝就一聲吶喊,親自率領三百近衛,參與戰爭,三百人都是有點武功根底地,敵方戰了半天,也折損了近二百人,疲倦不堪,頓時,張宣凝跳上天梯,破軍刀上化作一道黃芒,朝向上去。

敵人也不是傻

時十餘箭手向他射擊。

破軍刀左右劈出,格開要害之處,一股內氣直衝,防禦內外,不顧箭雨,就向上衝去,只覺得身上數痛,卻已經是箭破開內外二重甲衣,但是他還是不顧,直撲而上,二十米的城牆,轉眼之間就被撲了上去。

二個敵兵吶喊一聲,上前刺殺,但是刀光所刀。這二個敵人立即濺血墮下城牆去。

但是就在這時,一個軍官怒吼一聲,長刀所向,張宣凝反手一刀,他久爲戰陣,心知殺敵之時,勢必全力,一擊必殺,當下破軍長刀倏又收回。

那個軍官頓時一呆。長刀墮地,額際現出血痕時,轟然而倒。

殺了此官,衆守城兵反而悲喊一聲,數十人圍攻而來,張宣凝頓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幾乎身邊都是刀林劍雨,心中卻是冷若冰霜,手中卻殺得性起。刀刀均似是與敵偕亡的招數,見敵便殺,鮮血飛濺。

似乎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位少年統帥就全身是血,也不知道多少是敵人地,多少是自己地,刀光所到,衝上來的敵人一個個被砍倒在地,而身上也不斷生劇痛,顯是又中了刀劍。只是被二重重甲保護,又偏離了的要害,入口不深而已,下面的近衛也吶喊一聲,拼命上前爬來,附近的箭矢雨點般交射着。一個又一個近衛慘叫地跌了下來。

李淳風在下面,直望而上,見得數十米處,卻成了地獄一樣,身上全是冷汗,也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什麼滋味,就在這時,一聲歡呼,擡眼望去,就見一批七八名近衛已經爬到了牆上。立刻護住了主君。

“萬歲,萬歲,萬萬歲!”這區區一點廝殺,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下面的張宣凝軍,眼前主帥親冒刀劍,上得陣來,並且衝破牆頭,頓時高喊萬歲。士氣高昂。

後面的軍兵頓時奮不顧身,直撲上去。

其實城上不過八百士兵。餘下都是百姓,一旦衝破牆頭,頓時大勢已去,沒有多少時間,城門轟然而下,這時,只要還能夠戰地士兵,除了數百守在船上外,全部一一衝入城中。

張宣凝收刀不戰,感覺到了身上無數的傷口,心中卻極是舒服,靠着以前的無數積累,似乎就在剛纔,不經意之間,破開了最後的一個薄膜,他的身體挺得筆直,心中一片明光,絕不同於以前靜坐下的忘我境界,而是因貫通了內外地空間橋樑,使他們能感受到宇宙間某一玄不可測的奧秘,把握到某種不可言喻的力量。

真氣在空前凝聚和轉化中,天地精氣自頭頂貫通而下,每一分都在轉化着體內地真氣的性質,邪氣終於在這氣流之中,化爲虛無,就在這一瞬間,他感覺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雖然這個感覺一閃就過。

睜開眼來,卻已經是黑暗了,周圍的近衛還是團團圍在他的身邊,但是城中已經沒有廝殺之聲了。

“主公,您醒了?”

“哦,是賢弟啊,怎麼,我定了多少時間?”

“已經二個時辰了,城中已經佔領,恭喜主公奪得此城,恭喜主公武功大進,進於第一流的境界。”李淳風上前,恭謹行禮,他家學甚厚,現在雖然也只有二流境界,但是識氣望人之法,使他可以把握張宣凝地突破。

在他的感覺中,張宣凝此時,已經變成了深如淵海,再難度測了。

一流高手先天之境,就可接觸世界本來,有這樣地感覺,實在不足爲奇。

張宣凝哈哈笑着:“這是上天助我。”

這句話說來,當真狂妄,但是卻沒有人反對,其實一流高手,都是世上之雄,就算空手起家,也可建立一番事業,而且,就算對上宗師,只要下決心逃亡,宗師也難以輕易擒殺。

在奪下了永嘉郡後,他就正式有了雄居南方的資本,又晉升爲第一流高手,這在這個世界,就意味着二大力量地合流,也意味着別人再難通過暗殺手段來刺殺於他。

甚至政變都未必可以,沒有武功的世界,政變也許只要百人就可,但是有武功的世界,政變必須千人以上,又得其它高手幫助,才能設計殺得——這已經不算是暗算了,只是一種難度極高的中大型政變了。

有此功力,再難有人將他輕易變成棋子了。

一時間,張宣凝挺立艇,凝望前方,運氣調息,夜風吹來,拂得他衣衫獵獵作響,心中充滿了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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