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紀嫣然瞪大着雙眼,用右手捂着嘴巴,吃驚的看着張揚。
“事情正是如此!”
張揚嘆了一口氣,終於說了出來,只是這感覺並不太好受,畢竟這裡面說描述的是一個女子悲慘的遭遇,而那個女子還是跟自己與紀嫣然有莫大關係的,這就讓張揚的心裡很是沉重了。
“難怪.....”
看着張揚那篤定的神情,紀嫣然沒有懷疑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畢竟沒有人會用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而且,當天從滿春樓被救回來的時候,可兒的狀態確實十分可疑,只不過她並沒有多大的在意,以爲是遭到綁架的時候受到了驚嚇,畢竟再怎麼說可兒也僅僅才十二三歲,是一個小孩子,況且,就連她自己都十分的後怕呢!
但是,她沒有想到,當天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難怪可兒沒告訴自己,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這樣的事情就是恥辱,又怎麼會將之告知他人!
想到這裡,紀嫣然就是一陣顫抖,既有對可兒的憐憫痛惜,又很是自責,畢竟當天可是她同意跟陳景鵬到那靈霧湖中去的,明明知道陳景鵬的爲人,可是卻沒有想到他會那樣的喪心病狂,而可兒遭遇到的這些事情,可以說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所以,紀嫣然此時是自責的,儘管可兒僅僅是一個小丫鬟,但是那也是陪伴了自己六七年的,自是有感情的。
“哎,你也別太自責了!”
張揚有些無奈,當時之所以沒有告訴紀嫣然,除了尊重可兒的**之外,當然,現在這個可以略過不談,張揚已經無恥的將自己的原則給你丟在地上踩在你泥裡。另一個方面,就是不想要這樣骯髒的事情說來讓人噁心,而紀嫣然的舉動他也是有些預料的。
不過現在,張揚也沒有辦法了,自己終歸是說了,對於自己的不堅定,扎那個樣表示了濃重的鄙視,不過想到鄙視的對象是自己,趕緊將還沒有成型的中指給縮了回去,還是算了,對自己都不寬容的人,難道還想要別人寬容自己麼?
“侯-立-恆!”
紀嫣然一字一頓的說道,咬牙切齒的味道即使是張揚都感到菊/花一緊,此時紀嫣然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那指甲都將手心給掐的蒼白,不過這個時候的紀嫣然好像沒有痛覺般,只是眼中流露出仇恨怨毒的光芒,張揚瞬間覺得以後說什麼也不得罪女人了,因爲紀嫣然的眼光讓他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他可不想以後有個女人在地上畫個圈圈詛咒自己。
“現在不是討論侯立恆的事情,而是該好好想想可兒到底該怎麼辦!”
“可,可兒?對,可兒到底要怎麼辦?”
紀嫣然的臉上很是茫然,不過之後就有些焦急了,一雙眼睛望着張揚,似乎在等待着張揚告訴自己答案,這讓張揚嘴角有些抽/搐,尼瑪,這事兒不應該是你這個小姐處理的麼?反正他已經讓可兒沒有死志了,任務已經彎成了,而現在,對於可兒這樣的人來說,也只能是時間才能讓那些傷害的後果減輕,這是需要親人朋友安慰勸道使她走出心裡的困境的,這難道是自己能做的麼?
他又不是可兒的那個誰,自己都要回到會昌寺中了,又如何能夠繼續陪伴勸導,難道將可兒帶到會昌寺中?正好自己在那裡缺少一個女人,張揚仔細考慮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可行性,不過隨即就在心裡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番,自己真的是禽獸啊,都這個時候了,人家小姑娘遭受到了那麼大的磨難,現在都還虛弱的躺在牀/上,而他卻在這裡想着將人帶到會昌寺中陪伴自己去做那沒羞沒躁的事兒,看來,長時間的和尚生涯,已經憋得他有着變/態的趨勢。
這種想法一出來,就讓張揚警覺,難道說辯機那傢伙的靈魂還在自己的身體中潛伏中,不然的話,他如何能夠這樣淫/蕩!這一定不是他自己的思想,張揚無比肯定!
“那個,時間,時間會讓這些傷害一點一點兒的消失!”
張揚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看着紀嫣然這樣毫無保留信任自己的樣子,心中也很是慚愧,自己剛纔可是在想着怎樣將她的貼身丫鬟給拐帶到會昌寺繼而送到自己的牀/上,這樣的自己真的是禽獸啊,看着眼前的紀嫣然,張揚開始了自我檢討,這樣一反省,張揚覺得自己的精神得到了昇華,靈魂得到了淨化,整個人就像是純潔的小嬰兒一般,那就是一張白紙啊!
“等不及了!”
“什麼等不及了?”
張揚有些疑惑,難道說自己的智商下降到了一個讓人鄙視的地步麼,若不然的話,爲何會感覺自己聽不懂紀嫣然到底在說什麼?
秉承着不懂就要問的原則,張揚很好的執行了這一點兒,睜着迷茫的大眼睛就這樣看着紀嫣然,這小妞兒啥意思,沒頭沒腦的。
在張揚強烈的求知慾面前,紀嫣然很有些扭捏,看着張揚的眼神有些猶豫與害羞!
害羞?
張揚的頭腦一下子大了,這個時候你害給什麼羞?難道是被本公子的絕世風采給吸引了?可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張揚有些不好意思的發現因爲聽到牛大那不完整的消息,自己可是從會昌寺中緊急趕到紀府的,現在的衣衫可不太整齊,衣角處甚至都有些灰塵,難道本公子的魅力已經這般的大了,就這副尊榮就已經引得紀嫣然芳心大亂?
是不是出門去找個大姑娘小媳婦兒去實踐實踐,若是自己當真對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麼自己下/半/身的性/福生活不就有着落了麼?
想到這裡,張揚十分意動,就想要告辭離開,至於爲啥不在紀府中實驗,畢竟紀府中也是有很多的小丫鬟的,張揚對提出這個問題的人表示無限的鄙夷,當真認爲本公子就是那樣腦殘麼?若是自己在紀府中勾搭小姑娘,那麼在紀府中自己的形象可就跟陳景鵬那個倒黴催的沒啥兩樣了,他,張揚,是不會做這樣不明智的事情的。
就像是男人去嫖娼和花酒,沒有哪個人希望自己的老婆知道,特別是這老婆還沒有成功的被自己壓倒在牀/上過,這樣可能雞飛蛋打的事情,沒人會去做的。
“那個,既然現在已經沒事了......”
“誰說沒事兒!”
“啊?”
張揚剛想要告辭的,紀嫣然就搶下了話頭,甚至白了張揚一眼,不過那眼中的嬌羞讓張揚這個淫/人/春/心/蕩/漾,很是舒爽。
“可兒已經等不及了,不,嫣然也已經等不及了!雖然時間長了,可兒可能會慢慢的淡忘,但是心裡卻依然會有着陰影的,而且,這個時間到底有多長誰到不知道!”
沒錯,張揚點點頭表示贊同,雖然在後世中吹個簫唱個曲兒打個炮的這樣的事情很平常,什麼419***1069什麼的,張揚都不知道啥意思,但是不可否認,在後世人們已經沒剩下多少節操,兩個沒見過幾次面沒說過幾句話的男女、男男、女女啥的互相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上個牀啥的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而現在卻不同,可兒很可能因爲那件事情一生都有陰影,而這並不是紀嫣然與張揚所希望看到的。
這所有這麼說並不是大誇其詞,而是有着真實的案例的,爲何有的女生會有恐男症?正是因爲在生命的某個階段遇到了渣男心靈受到了創傷,這是一種心理疾病,而想要根治的話很難,若是可兒因爲這件事也得了這樣的病,那事情就悲催了,這個時代中可沒有什麼心理疏導師啊!
“那麼,雖然很魯莽很不合適,但是張公子可以幫幫可兒嗎?”
“我?”
張揚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臉疑惑,紀嫣然猛點頭。
“你想到了什麼辦法?”
看到紀嫣然的樣子,張揚感覺自己就是那被財狼盯上的獵物,心裡一陣發緊,難道這小丫頭在算計着自己?可是,這說不通啊!不過由於自己強烈的感覺,張揚還是在心中暗暗的警惕。
“這個,張公子能收了可兒嗎?就是,就是將可兒收到你的房裡!”
紀嫣然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將這句話說完之後就低下頭,張揚只能看到她那剔透的耳朵,不過現在就通紅的,就連那原本雪白細膩的後頸,也是緋紅一片的。
不過這個時候,張揚並沒有那些齷蹉的心思去欣賞着難得的美景兒,並不是他突然向善的緣故,而是徹底的背紀嫣然的話給震住了。
是的沒錯,張揚的確是被震住了,有些呆愣着看着紀嫣然,不過這個時候只能看到黑黑的腦殼,不能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表情,繼而不能窺探到她的心思。
“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嘛,難道連你也嫌棄可兒嗎?”
等了半天,並沒有聽到張揚表態,紀嫣然有些氣惱的擡起頭來,雙眼瞪得大大的,嘴巴嘟起,很是氣惱。不過面上的緋紅卻讓她的這一動作沒有什麼殺傷力,不過也不能這麼說,至少還是有點兒的,畢竟這個時候的張揚就雙眼有些呆滯了,看着紀嫣然的臉,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