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了衆人一眼,隨即笑道,“非也,剛剛滿朝文武建議陛下去揚州頤養天年,所以小婿特來告訴陛下一聲,收拾一下,小婿這就派人送陛下離開。”。
“不,我不去揚州,父皇,他,他想殺了我們。”李愔這時突然恐懼的開口喊道。
李愔這一喊不要緊,李世民的女兒們一個個頓時嗚嗚的哭泣起來,還有幾個兒子也是如此,李世民皺了皺眉頭,隨即看向秦羽,看了好一會,頓時爲之一笑,隨即開口說道,“好,你安排吧。”。
秦羽點了點頭,隨即對着胡大海招了招手,胡大海見狀,連忙跑了過來,秦羽隨即開口吩咐道,“去,找些昨天的降兵,人數暫定爲一千,由他們護送陛下等人去揚州,對了,再帶上五百宮女五百太監過去,還有,宮裡的太醫全部給陛下帶過去,嗯,絲綢帶上萬匹,黃金萬兩,白銀一百萬兩,銅錢一千萬貫,從國庫支取。”。
胡大海微微一愣,卻是沒想到秦羽還給李世民這麼多東西,不過秦羽的決定可不是花大海敢質疑的,連忙躬身應道,“是,陛下!”,說完就去執行秦羽的命令去了。
秦羽對着李世民躬了躬身,隨即開口說道,“陛下還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小婿定當盡力滿足陛下。”。
“觀音婢。”李世民微微一笑之後,隨即開口說道。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而後開口說道,“長孫皇后的心已經死了,陛下就不要勉強於她了,而且在這裡,也助於幫助長孫皇后穩定病情。”。
李世民深深的看了秦羽一眼,隨即長長一嘆,而後開口說道。“那朕沒有別的要求了。”。
秦羽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陛下到了揚州那,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差人來信,小婿定當竭力滿足陛下,小婿還有要事,就此告退。”。
秦羽正要離開,李世民突然開口問道,“雲飛爲何不說叫朕安安分分的生活?”。
秦羽聽到這裡,隨即爲之一笑,而後開口說道,“陛下如何生活在陛下,不在小婿。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婿並不懼怕戰爭,如果陛下執意要如此,那小婿無話可說。告辭。”。
秦羽離開了,但是秦羽話裡赤果果的威脅之意,霸道之意,盡顯無遺,當然,這也是秦羽給李世民的選擇,老老實實就長命百歲。否則,那就不怪秦羽了,路是自己選的,秦羽不會阻攔。
“父皇。”李恪皺了皺眉頭,隨即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卻是皺了皺眉頭看向離開的秦羽。好一會,這纔開口說道,“朕還是小看了秦雲飛。”。
李淵這時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你小看的人還少?不要以爲天下只有你纔是聰明人。”。
李世民聽到這裡。臉上頓時一僵,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吐出,隨即閉嘴不言。
時間一點點過去,宮女太監太醫一一被召集起來,絲綢黃金白銀銅錢也一一裝車,一千降兵也已準備就緒,李淵李世民還有李世民的一衆妃嬪兒女隨即上車,長長的隊伍緩緩的駛離了長安。
長安的大街上,一個個報童一臉興奮的大聲呼喊着,“號外,號外,始皇帝乃是千古一帝,房相,長孫右僕射還有衆多大臣聯合爲始皇正名。”。
“號外,號外,秦王乃是始皇后裔,天下正宗。”。
“號外,號外,先皇正式禪位於秦王,初一,秦王便會登基。”
“咦?給我來一份今天的報紙。”一個士人聽到這裡,眼前一亮,連忙對着一個報童開口說道。
“這位郎君,今天的報紙免費。”報童將一份報紙交給了這個士人,卻沒有收這個士人遞過來的銅錢,很是高興的開口說道。
至於報童高興卻是因爲秦羽,因爲秦羽即將登基,成爲新一代皇帝,年幼的他們只知道秦羽對他們好,所以秦羽當皇帝,他們比誰都開心。
這樣一幕在長安各處上演,同時,各大城門口酒樓門口都招貼着告示,李世民禪位秦羽的告示,還有房玄齡長孫無忌主筆爲秦始皇正名的文章,秦羽乃是始皇后裔的告示,以及安民的告示四處也都有張貼,各處都有擁擠的人羣,看着上面的告示。
衆生百態,此刻卻是同一種,齊齊鬆了口氣,而後歡呼雀躍,因爲,秦羽不會徵兵,不會徵糧,更不會打破現在的格局,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昨日受到損失的人不管是普通百姓,還是士族之人,都可以去報備,覈查之後便會給與補償,不叫任何人受到損失。
當然這只是百姓還有一般士人,至於文武百官,武官還沒什麼,但是文官中卻是有着儒學門徒,儘管各大世家大族的嫡系子弟說秦羽不會抹殺儒學,可是這些人還是有些擔心,如果秦羽不是秦始皇后裔也就算了,可秦羽偏偏是,秦始皇可是弄出個焚書坑儒的,他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外面熱鬧非凡,這些當代大儒們卻是一個個愁眉苦臉。
反對秦羽,他們哪裡敢,大唐頂級世家都支持秦羽不說,秦羽還有着恐怖的戰力,他們反對秦羽還有什麼活路,準確的說,長安的百姓就沒一個反對秦羽的,士人中大半也是支持秦羽的,他們就算想做別的也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原本儒學就不統一,但是此刻卻是出奇的達成了妥協,湊到了一起。
皇宮,秦羽正陪着長孫皇后還有一衆夫人說說笑笑,楊公公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陛下,房二郎求見陛下,說是有要事要稟告陛下。”。
秦羽聽到這裡頓時一愣,“咦?這小子轉性了?”,隨即點了點頭,而後開口說道,“叫他去兩儀殿。”。
“是,陛下。”楊公公連忙躬身應道,隨即跑去傳達秦羽的命令去了。
秦羽隨即起身朝兩儀殿行去,來到兩儀殿後,沒多久房遺愛就走了進來,對着秦羽恭恭敬敬的躬身拜道,“微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羽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坐吧。”。
房遺愛微微一愣,連忙躬身說道,“多謝陛下。”,說完便坐到了椅子上,這時秦羽開口問道,“你來找朕,所爲何事?”。
房遺愛躬了躬身,隨即開口說道,“陛下,微臣看到不少官員到了給事中孔穎達府上。”。
秦羽聽到這裡頓時眉頭一皺,房遺愛偷偷看了看秦羽的臉色,連忙開口說道,“陛下,這些官員都是儒學門徒。”。
聽到這裡秦羽頓時一愣,隨即想起了什麼,而後看向房遺愛,微微一笑,隨即開口問道,“你來告訴朕此事,是想求官還是?”。
房遺愛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秦羽長長的躬身說道,“陛下,微臣,微臣先前不懂事,還請陛下恕罪。”。
秦羽哈哈一笑,隨即來到房遺愛的身前,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而後開口說道,“那已是過去的事了,朕不會記在心上,何況你還年少,輕狂一些再所難免。”。
房遺愛聽到這裡頓時鬆了口氣,對着秦羽躬了躬身,隨即開口說道,“多謝陛下。”。
秦羽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去把給事中孔穎達給朕找來。”。
房遺愛頓時眼前一亮,卻是秦羽給了他差事,這可是好事,說明秦羽真的不會抓他小辮子了,想到這裡,房遺愛連忙躬身說道,“是,陛下。”,說完便躬了躬身,而後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兩儀殿,去執行秦羽的命令。
秦羽看着離去的房遺愛,微微一笑,隨即輕聲說道,“歷史中的孔穎達似乎有過舌戰羣儒的事,不如叫他來提前來一次。”。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個時辰後,楊公公前來稟告,“陛下,給事中孔穎達來了。”。
秦羽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叫他進來。”。
“是,陛下。”楊公公躬身應道,隨即跑去叫孔穎達來見秦羽。
沒多久,孔穎達走進了兩儀殿,看到秦羽之後,連忙躬身拜道,“微臣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羽微笑着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坐。”。
孔穎達躬了躬身,而後坐到了椅子上,坐好之後,隨即看向秦羽開口問道,“陛下找微臣可是爲了儒家一事?”。
秦羽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儒家自西漢開始便紛爭不斷,朕準備統一學說,愛卿可有信心做到?”。
孔穎達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即躬身應道,“微臣有信心。”。
秦羽看到這裡哈哈一笑,隨即開口說道,“很好,此事就交給愛卿去辦,儒家,朕不會罷戳,仁義禮智信,儒家五常,溫良恭儉讓,忠孝勇恭廉,朕很喜歡,這一點要發揚下去,但是,朕不想所謂的仁轉換到對異族身上,仁只能是對我炎黃族人,溫和,善良,恭敬,忍讓也只能對我炎黃族人,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