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銀袍男子的附近,則有一個血紅色長髮的大漢。
這血紅色長髮,就像是被血染了一樣。
李修竹懷疑,是用什麼特殊材料,染了發。
畢竟古代沒有現代理髮的那種染髮技術,估計是用了什麼顏料,染成這樣。
但他不認爲,一直能保持這種血紅色的頭髮,而是隔一段時間,去染上一次。
李修竹不僅心中暗自吐槽,那個血紅色長髮的大漢,竟然染成這種顏色,放在現代,那可就是非主流。
倒是那血紅色長髮的大漢,身後也站在幾十位,身着同一服飾的人。
很明顯,這羣人則是另外一個勢力的。
如此算下來,眼前所見到的,就有三方勢力,也就是三個魔門的。
一方勢力是那個光頭男子,就他一人。
另一方勢力,則是以那銀袍男子爲首的幾十人。
當然,絕對不只是這三個魔門。
無論是以灰袍俊朗男子,爲首的邪極道。
還是之前刺侯,所殺之人之中,那些屍體,就有不同服飾的。
再加上刺侯,也是一方勢力。
因此,這個地方將會無比的熱鬧。
這時候,李修竹和綠裙丫頭在打量着,這三方勢力的人。
而這三方勢力,自然是注意到了,李修竹和綠裙丫頭的出現。
只是,所表現的都大爲不同。
比如光頭男子,以他的實力,肯定是知道李修竹、綠裙丫頭的到來,不過他別說動了,就連眼睛依舊是閉着的,沒有任何睜開的意思。
至於銀袍男子望向綠裙丫頭,眼中泛過一抹冷意,嘴角也是有着冷意。
顯然,這銀袍男子應該是與綠裙丫頭有仇。
血色長髮的大漢面色平靜,僅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綠裙丫頭。
雖然三方勢力的表現,都是不同的。
可還是有相同的地府,那便是皆無視了李修竹。
此刻,在左邊很近的一條通道,出來了一羣人。
這羣人,相對其他勢力的,李修竹那可是相對熟悉。
因爲這羣人,正是邪極道的弟子。
爲首的正是,那一位灰袍俊朗男子。
灰袍俊朗男子一從通道內出來,便注意到了旁邊通道的李修竹。
看到李修竹那刻,灰袍俊朗男子先是一驚,再是臉色無比的陰沉,眼神中也流露出一抹隱晦的殺機。
灰袍俊朗男子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表露出來,畢竟他的傷勢還沒那麼快恢復,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認,李修竹的實力確實很強。
灰袍俊朗男子雖然恨不得,立即殺了李修竹,可知道目前,還是對付不了李修竹。
更何況,現今李修竹旁邊,那個妖女也在那裡。
而在灰袍俊朗男子身邊,只有四十餘位的邪極道弟子。
原本是有着六十位,但和李修竹一個交手之下,就損失了十幾位。
對於灰袍俊朗男子的出現,李修竹沒太過在意,也沒去對他動手。
先不說其他,單是這個地方,勢力衆多,若沒有那種直接鎮壓的實力,最好就是先靜觀其變。
各方勢力都在打量着對方,誰也沒有動。
就這樣沒過多久,又有一方勢力抵達這裡。
是從李修竹這邊,右側的通道出現,只有幾人。
這幾人爲首的,則是一位白衣的英俊男子,尤其是手中還持着一把扇子,頗一種面冠如玉,貴公子的味道。
尤其是這人一臉的微笑,溫和如玉,令人一看就如沐春風一般。
此人一眼看過去,根本就不像是魔門的人。
特別是和這裡各個勢力的對比之下,更是有衝擊感。
而在白衣英俊男子後方,跟着好幾位漂亮女子,每一個都很漂亮。
白衣英俊男子一來,就把目光落在綠裙丫頭的身上。
他頓時朝着綠裙丫頭,笑着開口說道:“青雪,這裡如此的兇險,不如跟着我吧?我們一起去爭奪,本來這個地方,所有魔門都可參與進來。”
“嘻嘻。”
綠裙丫頭卻嘻嘻一笑的開口說道:“夏侯樂言,你還有臉說這話,你有位七情樓的弟子,可是對我有圖謀不軌。只是,那傢伙已經死在我手上!”
“哦?童餘雷嗎?”
白衣英俊男子,也就是夏侯樂言,繼續笑着說道:“這可不是我指使的,只能說,他是把自己給蠢事。連我都對青雪,不敢有過分的想法,他卻敢,死得不怨。”
對於童餘雷的死,夏侯樂言似乎根本不在意。
“呵呵?是麼?我可不信,他真有那個膽量。”綠裙丫頭笑着道。
夏侯樂言聞言,也笑了笑,開口道:“他代表不了七情樓。”
說完這一句後,夏侯樂言應該是注意到了,綠裙丫頭旁邊的李修竹。
他先是隨意的看了一眼李修竹,再一邊扇着扇子,一邊開口問道:“青雪,你旁邊那人面生的很,應該不是你師門的弟子吧?他是誰,介紹介紹,認識認識一下。”
“他是誰你就不用管,但你要記住,他是要守護我之人就行。”
綠裙丫頭說着,直接靠近到李修竹的胳膊那裡,這樣就顯得非常親密。
“嗯?”
夏侯樂言眉毛一挑,依舊是笑了笑,如沐春風般:“能守護你的人,其實力應該不錯吧,可惜啊,如此年輕就有實力,是很有潛力。只不過,大有可能在此隕落,你說,是不是很可惜?”
夏侯樂言的話中有話,任誰都能夠聽出什麼意思,就是說,李修竹將要死在這裡。
看起來夏侯樂言是一副正派的溫和之人,實際上,知道他的人,都知道,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笑面虎。
至於李修竹,自然是聽到夏侯樂言的話,他並不以爲意。
只是他望向旁邊的綠裙丫頭,眼露一抹戲虐,對着綠裙丫頭開口說道:“青雪姑娘,不是說好,這是你師門的傳承武學之地嗎?”
他對夏侯樂言剛剛所說的話,僅注意到這一點,便是夏侯樂言最開始所說,這裡是所有魔門之人,都可以參與進來。
足以說明,此地並非是,綠裙丫頭她自己所說的,是背後師門的武學傳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