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李修竹,也表現得反應很快。
可一點還手的機會,那都沒有。
只能去不斷躲避,王霸天的強勢攻擊。
更何況,李修竹現在連兵器都被震飛,再面對有着大斧的兇悍王霸天,看起來那是一點生還的可能都沒有。
“我早已說了,你不如我,以及九死無生。所以不要去徒勞的掙扎什麼,這樣的結果,你只會更慘。還是束手就擒,可以給你留一具全屍。”
王霸天淡淡的話,充斥着霸道,彷彿已經給李修竹判了死刑一般。
總之就是有兩個選擇,要麼下場的很慘死了,要麼死的痛快一些。
對於王霸天的話,李修竹自然不在意什麼,也未理會。
他先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忽的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發現了先前王霸天所說話中,有一絲漏洞!
“的確,你的力量確實很強,我也承認,這方面我不如你。但是,近戰方面,靠着力量,並非是完全對的。”
李修竹不急不緩的迴應着,面色很是平靜。
他也不是想到了自己有着電棍,電棍是在近戰當中,發揮很大的作用,可也得看使用的對象。
對於三流高手來說,這電棍那是無往不利,一電一個準,普通的二流高手,出其不意之下也是有些效果。
比如其他魔門首席弟子,如果用電棍的話,只能在他們狀態很鬆懈下,才能到達被電的效果。
可對王霸天,這種體魄力量驚人的來說,被電棍電一下,並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這就是體質之間的區別。
當然,要是那種高壓電,王霸天肯定是承受不住。
倘若這電棍的電力,有個十倍,也是能夠讓王霸天電倒的。
可惜,這電棍的電力是有限的。
以至於,即便危險連連,李修竹也未曾去想,用什麼電棍。
倒是讓他,想到了其他的辦法。
而在李修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的,有種莫名的變化,正悄然的發生着。
王霸天的強大氣勢依舊是具有壓迫之力,李修竹的氣勢卻不再變得式微起來,反而讓人有些看不懂,就好像是忽的隱藏了般。
好比,王霸天的氣勢像是一眼可見的險峻高山。
李修竹就是藏在深海,非常神秘。
至少從氣勢方面來說,孰強孰弱,已經說不準。
“哦?有點意思,我倒是奇怪,你還有什麼底牌?連兵器都能丟,還有何底牌,是能夠讓你這麼自信的?”王霸天自然是敏銳感應到了,李修竹這異常的變化,讓他微微吃驚,不過嘴上,還是依舊霸道的說着。
“兵器只是兵器,終究要看使用的人。而且有些兵器,非得不能成爲手中利器,反而會被拖累到,也是不一定。”
面對王霸天的攻心,李修竹仍然是淡淡的開口迴應。
他此次可沒有中招,甚至他目光中很是平靜的看着王霸天,再朝着王霸天那裡,主動出擊。
“轟隆隆!
忽的,李修竹體內,好像是有什麼聲音在發出。
正是他在涌動自己的氣血,體魄的力量也在逐漸強大起來。
並且,李修竹每走出一步,就會凝聚一份氣勢。
這種氣勢,更像是戰鬥的意志。
沒有那種視死如歸的決心,是絕無可能有着這樣的戰鬥意志。
因此現在李修竹看起來,就好像是兇惡的猛獸一般,氣勢凌人!
王霸天見到李修竹的變化,面色微沉,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先機,卻讓李修竹給逆轉了。
他之所以想佔據氣勢的先機,也是因爲他受了些傷。
也不知道李修竹的真正底牌,到底是什麼。
他雖然行事霸道,但一些事情也是分得清楚,不敢託大。
故此,王霸天便想佔據氣勢先機。
本來算是成功了,想不到現在讓李修竹反應過來,甚至開始逆轉。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王霸天也沒再猶豫什麼,就會揮動着漆黑斧頭,便是朝着李修竹那裡繼續轟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技巧,就是一把漆黑大斧,帶着強大的力量,砸向李修竹。
李修竹已經清楚,王霸天的斧頭攻擊,速度上還是有些缺欠。
準確說,是王霸天的速度,還是比他弱了一些。
所以下一刻,李修竹神情不變,迅速的躲開了這一斧頭。
再怎麼逆轉氣勢,終究還是在正面對決方面,確實是不如王霸天的。
而且,李修竹沒了趁手的兵器,只有一對拳頭,更不會傻到去與王霸天硬碰硬。
電棍他可不敢拿出來,免得被王霸天的大斧給砍斷,他就欲哭無淚。
畢竟這玩意,也是很難抽獎抽到的。
在李修竹思索之際,王霸天又是反手掄起了漆黑斧頭,帶着呼哧的破風聲,具有很大的壓迫之感。
李修竹沒找到什麼好的時機,只能不斷的去躲避着攻擊。
導致他連連後退,已經快要退到一個角落。
真要是退到角落的話,就避無可避!
這樣一來,李修竹就死定了!
現場其他魔門弟子,此時都冷笑的望向李修竹,在他們看來,李修竹終於快死了!
可夏侯樂言等三位魔門首席弟子,一開始見到,李修竹快要被王霸天,逼到角落,那自然是無比的暢快。
先前他們就是差不多,被李修竹這樣壓着打,都很憋屈。
他們身爲七大魔門的首席弟子,哪裡曾被這樣對待過?
雖說是王霸天,逼迫李修竹這樣,可王霸天也算是自己人,自是非常暢快。
可下一刻,夏侯樂言等三位魔門首席弟子,發現了一些異樣。
那就是他們看見,李修竹即便快要被逼到了角落,卻依舊是面色平靜,甚至連一絲驚慌的樣子,都沒有表現出來。
這種情況只有兩條原因,第一就是李修竹有辦法擺脫目前的困境。第二就是他,視死如歸,已經看淡生死,在等死。
只是以夏侯樂言等人,與李修竹之前不斷交手之下,他們是發現,第一種的可能,遠大過第二種可能!
“莫非,這小子真有什麼脫身的辦法?”
夏侯樂言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