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抓人?這是傳說中的內家功夫到了決定的罡氣啊,傳說只有幾寸的距離,這個羅莉竟然?……竟然能抓到幾米外的一個大活人,這是何等的氣力,被她打臉,拍一巴掌,這不直接死呢?腦袋都被打成一團糨糊?”看到這一幕,先前還囂張無比要當什麼道觀盟主對抗巴立名追殺巴立名的六一真人終於傻眼了,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手足無措了,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人生第一次的打臉,不對,是被打臉。
“錯兒能改,善莫大焉,好吧,黃石道人,你回去吧。”羅莉一臉聖潔的對着黃石道人說道,彷彿是菩薩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黃石道人顯然被羅莉給打怕了,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回到了那羣道人之中,再沒敢吭聲。
至此,六一真人終於明白,這別墅就是一個囚籠,而自己還有所有的師兄弟都是囚籠裡的鳥,而巴立名和這羅莉則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猛獸,只要不如他們意,就可以肆虐鳥兒。
“你這六一真人,決定好沒?如果你敢反抗,我就往死裡打。”羅莉哪裡像一個清純小女生,簡直就是一個惡魔女。
“我……我……我……”六一真人哦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實六一真人很想充一充好漢,但是修道多年,也算是養尊處優,雖然練武,身子骨還算結實,但六一真人心裡知道,自己根本不堪承受這等恐怖的打擊,而且很久都不知道痛是什麼感覺了,萬一被打得哭爹喊娘叫喚起來,那不知道有多丟人,這可是讓其他道人看了莫大的笑話了,以後更加是會成爲整個道觀的笑柄。
“你什麼你,廢話真多,我要打臉了,你可做好準備啊,你幹嘛?竟然用雙手捂住臉?”羅莉說着說着,突然發現這六一真人太滑稽了,竟然雙手捂着臉,無比惶恐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顯然恐懼到了極點。
“修道修到哪裡去你?能不能堅強一點,開始六一真人你還那般囂張,要當什麼道觀盟主,你就是這樣顯現你的盟主風範的嗎?”老鬼道人在這羣被抓的道人中顯然已經是元老級人物,加上投誠最早,自然敢發言,也不怕會被巴立名和羅莉教訓。
“你們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打得又不是你們,何況你們誆騙我來,進了這麼一個囚籠,還好意思佔據了道德制高點,對我指手畫腳,真爲你們感到羞恥,我鄙視你們看戲的,有種就站起來,一起反抗暴政,反抗絕世高手,他們就兩個人,我們幾十個,怕個毛……哎喲……”六一真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一個小手的影子在眼前劃過,隨後整個人被打得翻到半空中,之後再重重的摔倒在地,不省人事,口吐白沫。
“喲,還煽風點火,慫恿別人起義,誰敢起來和我做對,我就血腥鎮壓,誰做第一個出頭的鳥,第一個吃螃蟹的英雄?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羅莉雙手叉腰,氣勢猶如深海母夜叉,跋扈到了極點。
道人們一陣死一般的沉默,沒有人站起來敢和羅莉叫板,這等自尋死路的事他們可不做,修道之人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怎麼會輕易以身犯險,尤其還
沒有什麼重大的利益。
這時,王克也走了出來,帶着蘇小妍等人,開始點數,發現道觀的高手還只來了一半,還有一半在路上,這進度似乎有些慢了,一個個來已經跟不上節奏變化了,必須加速。
於是,幾十封飛鴿傳書從別墅出去了,用不了多久,將會來一羣道觀高手,那纔是一次真正的考驗,只要把這羣一起來的高手鎮壓了,就大功告成了,然後再來一次集體催眠,這幾座山頭,巴立名和羅莉就是山大王了,安安靜靜的等待着元首大人自投羅網。
半天之後,大羣道觀高手逼近,足足三十人,這是山上道觀最後一批高手了,齊齊進入了別墅,仍舊是那一招甕中捉鱉,不過沒有起初那麼簡單了,這羣道觀高手畢竟有三十人,怎麼可能就範,打臉都都要打三十多下,才能打到,而且人多力量大,膽子更大,雖然知道巴立名的厲害,但還有一些後輩高手完全不知道恐懼爲何物,更加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比自己厲害幾倍的什麼絕世高手存在,這一戰已然不可避免。
如此一來,甕中捉鱉,變成了關門打狗,而且打的是一羣狗。
作爲巴立名和羅莉來說,面對這麼一羣高手也多少有些壓力,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別說他們被蘇小妍挖掘出新的潛力,血脈基因爆發,功力增長了一倍有餘,已經突破了人類極限了,成爲人形金剛和人形暴龍,所向披靡,擊敗這三十個高手,是易如反掌,何況還有蘇小妍和王克這兩大異能高手爲後盾,一個是異能境界中的返璞歸真境界,一個是大圓滿境界,再來六十個也許都能一舉拿下,而將這些高手們分批引誘進入只是避免傷亡,怕萬一沒收住手,真的把某位道觀高手活活打死了,引起公憤,反而不美,爲以後的計劃造成了更大的變數,能夠不殺人,自然不要殺人,何況也沒有不共戴天之仇,當年也就是意氣之爭,道觀高手要面子,被巴立名打臉,然後一個打不過,三五個也打不過,結果就喊了一羣幾十人追殺巴立名,聲勢浩大,最後巴立名只得逃之夭夭。
一羣道觀高手看着另外一羣靠着牆壁坐着的道觀高手,兩羣對望了一陣,不禁有些傻眼,誰都沒說話,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其中有些蹊蹺,氣氛十分詭異。
而這時,別墅正廳的大門倏的關上了,一位道觀高手推了推門,竟然推不開,初來乍到的幾十位道觀高手更加愕然,更加吃驚,要知道他們中間任何一人隨意一推,都是幾百斤,別說一道木門了,就算是鐵門,都要被推開,只是這門上被王克加持了異能巨力,不動如山,任你人力如何驚人,依舊無法逾越出去。
“關好門,方便打狗,不過乖徒兒,你師傅和你師孃都累了,面對這麼一羣高手,不如由你和你的小妍出馬,看看能否抵擋他們這一波狂潮,也就三十多個武林高手,不算太多,還沒有半百了。”巴立名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讓初來乍到的那羣道觀高手們驚詫莫名。
“是誰?是巴立名嗎?你用這等伎倆就想對付我們?當年我們三十多位高手就將你追殺的落荒而逃,如今你在這一屋子裡,難道還想逃出生
天,快出來受死,別躲躲藏藏,玩什麼陰謀詭計。”領頭一位叫做白鶴的道人對着空中一陣呼喝。
“對付你們這羣宵小之輩,哪裡用得着我出馬,我一出手,怕直接把你們打殘打死,所以還是我徒弟出手,對你們來說比較安全,至少不會把你們直接給滅殺了,他手段相對柔和一些,應該收發自如吧,你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偷着樂吧。”巴立名的聲音猶如風雷之音,在空中激盪不休。
“什麼?讓你的徒弟來對付我們?我們可是三十多個道觀高手,不說一擁而上,一人一口水都能淹死他,就算你徒弟是高手,車輪戰也直接讓他趴下,你這老傢伙,太自以爲是了,再不現身,別怪我們把這屋子給掀翻了。”白鶴道人很是囂張,完全沒把巴立名當回事,原因很簡單,當年他也沒有見到巴立名神威無敵的那一面,只是在追殺巴立名過程中加入戰團,所以纔有如此膽氣,說出如此的話。
“我沒記錯的話,你叫白鶴吧,徒兒,給我把他拖出來打一頓,別打死就好。”巴立名一聲怒吼,聲音猶如悶雷在空中炸響。
“知道了,師傅!”王克從樓上走了下來,面色很平靜的到了兩羣道士中間,絲毫不懼的面對着足足三十多位道觀高手,一臉坦然。
“這麼一個小年輕也想對付我,還把我打一頓,巴立名,這幾十年你練功把腦子給練壞了吧,真是不知所謂。”白鶴道人哈哈大笑道。
“不是所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是你這個白癡道人。”王克淡淡一笑,雙手在空中畫圈,萬千勁氣倏的從天而落,將那白鶴道人直接捆綁住,動彈不得,隨後王克手一抖,彷彿在拉扯某一道無形的繩子,那白鶴道人先前還不可一世,此刻被白霧勁氣捆綁成了一個糉子模樣,倒在地上,一條死狗般的被拉扯到了王克的面前。
“你這是什麼……什麼妖法邪術,竟然御氣成形,這不是武功,是道術,不可能,你一個年輕人,竟然會懂得失傳了幾百年的道術,打死我都不信。”白鶴道人畢竟還是有眼光的人,終於醒悟過來王克施展的不是武功,而是傳說中的道術,無比愕然。
其他道士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些出乎意料,甚至十分詭異,這失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道術都重見天日,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可沒興趣和你閒聊什麼武功啊,道術啊,我只知道你剛纔褻瀆了我師傅的尊嚴,我要教訓你,白鶴道人。”王克話音一落,便一腳踩在白鶴道人的臉上,在他那白皙的臉面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鞋印。
而這只是開始,王克把白鶴道人當成了拳擊靶子,以守護力量將其懸浮在半空中,任他拳打腳踢,各種拳法一一閃亮登場,打得白鶴道人哀號連連,遍體鱗傷,而在後方的三十幾個道士卻沒有一個敢上去搭救這位白鶴鎮人,因爲他們根本就摸不清王克的路子,看上去似乎王克會一些武功,但似乎不算很厲害,只是那先前的道術實在讓人忌憚,什麼武功都破解不了道術,那可是道門最強大的禁忌之術,怎麼可能是武功能夠抗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