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就是德尼斯日用品有限公司的老闆，德尼斯。”
“你不是英國人？”
“我當然是英國人，我父母都是從印度來的。”
索爾輕輕碰了唐正龍一下，提醒他不要搞錯了重點。
“好的，我要告訴你，你的公司嚴重侵犯了我的肖像權。”
德尼斯笑道：“唐，我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其實我曾經聯繫過你，求合作。”
“有嗎？”
“呵呵，不過你一聽是生產衛生紙的，立即拒絕了。”
唐正龍點點頭，心想：“這很符合我的性格。”
唐正龍牌衛生紙？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好了，我不管那麼多，請你立即停止對我的侵權活動，否則的話……”
“索爾，讓他知道你打離婚官司有多厲害。”
“你想告我們？”
“沒錯。”
“我想沒那個必要吧，我可以花錢請你代言。”
“對不起，我不能代言衛生紙，馬桶清潔劑這樣的產品，如果你們公司生產套套，我可以代言。”
“套？”
“對啊，就是……”
索爾咳嗽一聲，以免唐正龍說錯話。
德尼斯兩手一攤，“好的，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
德尼斯其實也是擦邊球炒作，這種事情真鬧起來，他也很吃虧的，不道德，很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同意撤銷你的頭像，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
“讓德尼斯的衛生紙成爲古迪遜公園球場御用手紙。”
唐正龍被雷到了，就手紙？還御用？你TMD怎麼不去找英國女王，讓她老人家用你的手紙？
“等一下，我要和我的律師商量一下。”
兩人離開座位。
“怎麼樣？”
“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如果鬧上法庭，還不是百分百贏的，如果我們輸了，那麼恭喜你，你的頭像會出現在英國每個廁所裡。”
唐正龍全身一緊，那還不如死了。
“好的，那我答應他。”
******
埃弗頓俱樂部休閒廳。
大家正在喝咖啡，聊天。
唐正龍提着一個大袋子走了進來。
“我來了。”
“唐，你手裡提着什麼？”
“哈哈哈，好東西啊，我買來送給大家的。”
打開一看，衆人傻眼，不就是手紙嗎？
“唐，你的奇葩升級了，是不是家裡的用不完，就拿來送給我們？”
“呵呵，當然不是了，我突然發現這個牌子的手紙特別好用，你們試試看。”
李·卡斯利笑道：“手紙不就是手紙嗎？還能怎麼樣？”
唐正龍拿了一張，直接往李·卡斯利嘴上擦。
“尼瑪。”
“FU*K。”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擦屁股的？”
“這就是這款手紙神奇之處，還能擦嘴。”
“……”
唐正龍爲了推銷，已經毫無底線了。
隊友們都散開了。
“神經病！！”
有人笑道：“唐，你是不是投資了這家公司？”
“沒有。”
“唐，我們很瞭解你，沒有好處的事情你是不會幹的。”
“誰說的？我這個人最熱心公益的，英國人都叫我公益小唐。”
這下好了，剩下的這些人也吐了，紛紛離開。
“尼瑪！！”
*****
咚咚咚。
一聽敲門聲，莫耶斯就知道是唐正龍，然後他就假裝辦公室裡沒有人，因爲聽說唐正龍最近開始了推銷，是一家叫德尼斯的日用品公司。
“老大，我知道你在辦公室，我剛纔看見你了。”
“……”
“尼瑪。”
“進來。”
“什麼事？”
“老大，我發現一款手紙很好用。”
莫耶斯汗，但是還是搭了一句話，“有什麼特別的嗎？”
“特別軟，不僅能擦下面，還能擦嘴。”
“那多噁心。”
唐正龍汗。
“又不是同時。”
莫耶斯已經傻眼了。
“唐，你老實說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唐正龍也放棄了，推銷太難了，比要飯還難。
“老大，是這樣的。”
唐正龍把事情說了。
莫耶斯聽完呵呵一笑。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那麼以後就能買到唐正龍牌衛生紙，唐正龍牌的馬桶清潔劑？”
“對啊，所以你快點幫我吧。”
“呵呵，我覺得很有趣，所以我決定不幫你。”
五雷轟頂！
唐正龍傻了。
“你應該感謝我，你能收到代言費的。”
“我不想賺這種錢。”
“怎麼了？你不是最愛錢？”
“是的，可我是憑本事賺錢的，我賣藝不賣身。”
噗。
“好吧，這件事和我說沒用，古迪遜的事情是老闆管的。”
“你去找伊迪斯，可能有用。”
“伊迪斯？老大，可我已經和你女兒交往了，我不能腳踩兩條船吧。”
此話一出，莫耶斯差點氣炸了。
“你別逼我揍你，我的女兒和你無關，我準備送她去美國讀書了，遠離危險源。”
“……”
“不用那麼狠吧！”
*****
“哈哈，真的？”
“真的。”
老闆辦公室裡，比爾，伊迪斯，莫耶斯三個人在說笑。
“又不是什麼大事，古迪遜公園球場的衛生間多一款手紙也沒什麼。”
“爸爸，我覺得很有趣，我們捉弄一下唐。”
“呵呵。”
咚咚咚。
莫耶斯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和伊迪斯躲起來。
“請進。”
唐正龍拿着一個袋子走了進來。
“老闆，能不能耽誤你一點時間？”
“可以。”
“我最近發現一款手紙，特別好用。”
比爾做了一個住嘴的手勢。
“我已經不用手紙了。”
唐正龍傻住了。
“你成仙了？”
“……”
“我現在用的是沖洗馬桶，所以我不用手紙了。”
唐正龍傻眼了，這可怎麼辦？
“我問你，你和伊迪斯是怎麼回事？”
“……”
“我聽伊迪斯說，你對她不好，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唐正龍目瞪狗呆。
隔壁的莫耶斯和伊迪斯已經笑抽在地板上了。
唐正龍死的心都有了。
“老闆，你別聽大衛胡說啊，我喜歡伊迪斯遠超勞倫，在伊迪斯面前，勞倫根本就是村妞。”
“尼瑪！！”
莫耶斯衝了出來，按住唐正龍，“你說什麼？”
“老大，你怎麼在的？”
“我要把這些衛生紙全塞你嘴裡，你不說很好用嗎？我試試。”
“啊！！！不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