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飛花
面前的玻璃上，微光扭曲。
出現第一道題目。
姜見思索片刻，手指點了上去，快速作答。
幾秒後。
第一題變淡消散，第二題出現。
第三題。
第四題。
……
連續答了幾十道題。
機械聲音傳來：“答題完成！”
面前的玻璃光線扭曲，霧化散去。
玻璃外面。
露出周羽高興中帶着期待的臉。
計明則是一臉佩服，望着姜見，嘴裡說着什麼。
有玻璃隔絕，姜見聽不見他的聲音。
從計明的嘴型，大致能夠判斷出。
是“厲害”，“全對”之類的話。
幾秒後。
玻璃再次霧化，藍光沉寂，四周陷入寂靜的黑暗。
“第二階段，神賜模擬。”
不知道是不是姜見的錯覺。
他總覺得，機械聲音變得嚴肅了些。
一道暗金光線，在玻璃艙頂顯現。
逐漸朝兩邊分開。
蔓延到姜見的雙側肩膀處。
冰涼的感覺傳來。
下一刻。
那聲音再次響起：“模擬開始！”
“神賜等級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等級，1級。”
“神賜種類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種類，術。”
“具體天賦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術法，‘呼風’。”
“神賜分評價中……評價完成！”
“預估神賜分，23分。”
那金光陡然綻放，化作一行璨光小字！
“1級神賜天賦，術，呼風，23神賜分。”
“神賜模擬考，總分覈對中……覈對完成！”
“預估總分，73分。”
過了一會兒，金光消散。
玻璃艙門緩緩打開。
周羽面色激動，說道：“太好了！居然是術！姜見，再來一次！”
計明也是瞠目結舌，手指用力抓着課本，驚聲道：“姜見，總分73！神賜天賦‘術’！你也太牛了！”
曾經的無數實驗數據，已經證明。
模擬機器的準確率，並不低！
平均下來，足有三成到五成！
這也是周羽興奮的原因。
不待姜見出來，玻璃艙門再次合攏。
姜見扯了扯嘴角，繼續答題。
很快，理論題再次完成。
這次玻璃艙門的霧化，沒有散去。
而是直接黯淡下來。
“模擬開始！”
金線出現，再一次開始了神賜模擬！
“神賜等級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等級，1級。”
“神賜種類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種類，術。”
“具體天賦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術法，‘火球’。”
“神賜分評價中……評價完成！”
“預估神賜分，27分。”
金光凝聚，化作小字。
“1級神賜天賦，術，火球，27神賜分。”
“神賜模擬考，總分覈對中……覈對完成！”
“預估總分，77分。”
艙門打開。
周羽目光泛紅，說道：“連續兩次，竟然都是術！”
計明則是呆怔在原地，看着姜見，說不出話來。
周羽扶起姜見，愈加高興：“姜見，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姜見扯着嘴角，說道：“周老師，這畢竟是模擬……”
周羽搖頭：“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這模擬機器的準確率，有着三成！”
他雙臂用力，又把姜見按了回去，“再多測幾次！”
玻璃艙門再次合攏。
“1級神賜天賦，術，御風咒，19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術，吐納法，22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術，觀星術，24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術，雷球，21神賜分。”
……
“這怎麼可能！！！”
周羽扶着玻璃艙門，望着站起身來的姜見。
神情之間，已經不是高興。
而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計明這裡，則是用力拍了拍姜見的肩膀，說道：“你……”
話沒說完，周羽就一把拉過計明：“是不是機器出了問題？計明，你來試試！”
姜見走出玻璃艙，神情也有些疑惑。
每次理論模擬成績，都是滿分。
這並不意外。
畢竟七年以來，自己付出了不可想象的努力。
可是神賜模擬，次次都是“術”。
這卻是廣陵市兩區，聞所未聞的怪事。
思索時。
計明那裡，已經坐進玻璃艙。
姜見透過玻璃，能夠清晰無比地看到，計明答的每一道題。
計明的答題速度，肉眼可見地，比姜見慢上許多。
時不時就會皺眉思索。
選擇過後，更是反覆更改答案，不敢按下提交按鈕。
一小時後。
計明才答完全部模擬題，點下確認按鍵。
“理論成績審覈中……審覈完成！”
“理論分，36分！”
玻璃艙門的霧化褪去，計明坐在裡面，有些茫然失措。
周羽則是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錯，在陰影區的學校裡，能排到前百。”
姜見同意：“確實。”
理論考試，很難。
50分滿分。
25分就算及格。
30分，已經算是優秀。
理論分超過40分的人，陰影區兩萬考生，不超過十個。
就算是神照區。
能保證理論成績40分以上的人，也不超過一百個。
模擬第二階段開始。
玻璃艙門再次模糊。
“模擬開始！”
一縷金線出現，擴散開來，連接到計明的雙側肩膀。
“神賜等級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等級，1級。”
“神賜種類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種類，體。”
“具體天賦模擬中……模擬完成！”
“天賦能力，頭髮增多。”
“神賜分評價中……評價完成！”
“預估神賜分，3分。”
金光凝聚，化作小字。
“1級神賜天賦，體，頭髮增多，3神賜分。”
“神賜模擬考，總分覈對中……覈對完成！”
“預估總分，39分。”
玻璃艙門打開。
計明走出來，根本來不及沮喪。
而是盯着姜見，口中叫道：“周老師！機器沒有問題！”
“我看到了！”
周羽目光凝重，看了眼姜見，隨後把計明按了回去，“多測幾次！”
計明苦着臉，說道：“做理論題，真的很累……”
周羽不聽他廢話。
直接划動屏幕，關閉了玻璃艙門。
“1級神賜天賦，體，腳趾增大，3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體，左側眼睛變敏銳，5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體，右手食指變堅硬，3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兵，擅長使用刀，17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體，眉毛增多，2神賜分。”
“1級神賜天賦，心，智商變高，11神賜分。”
……
三個小時過去。
計明從玻璃艙裡爬出來，累得氣喘吁吁：“周老師……我不行了……”
周羽並沒理會他，而是拿着檢測資料，眉頭緊皺：“機器沒有問題……”
他目光看向姜見，“但你每次測試，都是‘術’，其中一定有問題！”
“模擬機器投入使用至今，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