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柔說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我自願退出最後的比賽,沒有爲什麼,我想去茅廁。”
“……”裁判被自己的口水堵了一下,認真道:“端木小姐,你真想就這樣放棄?”
端木柔點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很漢子道:“答不答應啊?我快要撐不住了,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可要負責的!”
“……”裁判又是一噎。
還沒見過這種奇葩,比賽場上突然要方便,上場前爲什麼不把問題解決好呢?
好吧,他也沒權利決定別人的私事,擺擺手,“行,退出比賽就沒有機會了,快去吧。”
端木柔一臉‘你識相’的表情,走的時候,衝上官靜眨了眨眼睛,便跑到位置下面去坐好。
“……”裁判一臉黑線。
不是說去茅廁嗎?難道說還能憋回去不成?
上官靜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做的,心裡一暖。
因爲最後的比賽很殘酷,她們倆又是朋友,然而最後只能有一個人勝出,她退出就是不想她們倆站在對立一面。
這樣真誠的朋友,她上官靜是認定了,以後要是有誰敢欺負她,直接宰了他!
司馬玲瓏譏笑道:“可真是搞笑,你的朋友就是一個縮頭烏龜,還沒有開始比賽就打退堂鼓,還說什麼去茅廁,我看估計是被嚇到尿流了吧!”
上官靜清冷一笑,“你的這張嘴,很快就會說不出話來了,留給你時間瞎比比。”
上官凝宛故作爲難道:“三妹,抱歉了,這個比賽關係到我們上官家的聲譽,我必須認真的對待,犧牲你一個人,保護我們上官家的名聲,我想三妹是很樂意的。”
上官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對,既然是比賽,我就不能放水是吧?要是合作的有哪些不愉快,抱歉,忍着點!這就是殘酷的比賽。”
司馬玲瓏大喝,拔劍揮過來,“上官靜,拿命來!”
戰爭一觸即發。
司馬玲瓏拔劍衝過來,森寒的劍上,鋒芒盡顯,一劍劈過去,劃出一道藍色的劍氣,劍氣鋒利無比,稍有不慎便會被削掉腦袋。
上官靜雙手展開,掠到半空,那雙冰冷的眸,不帶一絲感情。
劍氣從腳下擦過去,飛向擂臺外,臺下的人都感覺到脖頸一股涼意襲來。
司馬玲瓏越靠越近,卯足了勁對付上官靜。
上官凝宛開始的時候還站在上官靜這邊,一起對付司馬玲瓏,但是逐漸的轉向司馬玲瓏的陣營。
上官凝宛是青階巔峰,也算得上是高手,不過比司馬玲玲還要差一點。
兩人聯手打了幾招,便生出默契來。
對視一眼,臉上皆露出得意的表情,不信以兩個人的實力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藍階的上官靜。
兩人齊齊出招,將上官靜逼得步步後退,很快三人就在擂臺的邊沿戰鬥。
好幾次,眼見上官靜就要摔下擂臺,但是有驚無險的穩住腳跟。
衆人看得直呼精彩。
“天啦,上官凝宛跟上官靜是兩姐妹吧?怎麼會幫着外人對付自家姐妹?”
“就是!看靜夫人好吃力,心疼一會兒!”
“你們懂什麼!上官凝宛看似跟司馬玲瓏聯手,其實人家一直沒出多大的力好吧?要是一起將上官靜打敗,那麼上官家就不會得罪司馬家跟蘇員外家!”
“呸!跟上官家比,司馬家跟蘇員外算個屌啊?”
“麻蛋,想打架?”
“完了完了,靜夫人要輸了,快沒有回擊之力了!靜夫人加油啊!不要讓小賤人贏了!”
擂臺上,上官靜凝結出藍色的屏障,抵擋着前面的能量球,紅脣緊抿,腳跟慢慢的往後劃,還差一點的距離就落下擂臺了。
司馬玲瓏此時的表情笑得猙獰,“哈哈哈,上官靜,馬上就能看見你脫光衣服被人羞辱的場面了,想想就是爽。”
上官凝宛擰眉,一臉糾結心酸,“三妹,都是姐姐的錯,姐姐也是爲了上官家的名譽,你要怪就怪二姐好了。”
司馬玲瓏轉頭,冷冷的勾脣,“上官凝宛,今天你幫了我們司馬家,我們會記得你的人情的。”
上官凝宛沒去看她的眼神,只是雙眸含着盈盈水光的看着上官靜,彷彿想取得她的原諒。
上官靜保持着與她們僵持的姿勢,輕笑,“上官凝宛,你成天在這裡裝,不嫌累嗎?我看着都煩了。”
“三妹……”上官凝宛咬脣,眼底閃過恨意。
司馬玲瓏低斥,“廢什麼話,直接解決掉她!”
話落,兩人加大力量,司馬玲瓏有些興奮,彷彿眼前的上官靜已經脫完衣服讓人猥.褻,那絕望的眼神……
封雲寒動作優雅的喝了一口茶,一點都不擔心上官靜會輸,她只是再等,什麼時候反擊,能讓她們輸的更慘。
尉遲流雲一臉擔憂的看着上官靜,雙手握得泛白。
“砰!”青藍相見的力量帶着雷霆萬鈞的力量打出去。
臺下的衆人吃驚的張大嘴,不會被轟成渣渣了吧?太可惜了!
司馬玲瓏收手,渾身都是熱血沸騰的,待看到擂臺下面沒有那個吐血的人時,臉色一沉,“人呢?”
上官凝宛同樣覺得奇怪,莫不是被人救走了?
就在她們四處看的時候,後面傳來一個冰冷蝕骨的聲音,讓人不由的打寒顫。
“你們打爽了?接下來就該我了。”
她們背脊一涼,趕緊轉過身去,看到上官靜悄無聲息的站到她們身後,心裡一跳。
她怎麼會沒事?
衆人看到這種情況,倒吸一口涼氣。
這算不算是逆襲啊?她們那招,至少得把上官靜打得半死,怎麼會一點事都沒有?這下有趣了!
上官靜纖細的背脊挺得筆直,精緻的五官柔和,卻給人冰冷蝕骨的感覺。
衣角無風自動,髮絲輕揚,瀲灩的眸微微眯起,紅脣譏誚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
她絕代風華,渾身無與倫比的就壓人一頭。
封雲寒眼底滿是溫和的笑意,她,永遠是最耀眼的!
尉遲浩天陰冷的目光盯着上官靜,骨節分明的手指點着椅子,看不出是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