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說那是什麼毒?居然那般可怕?”雲辰對此事略感興趣。
司空灝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不知,待前輩回來再說。”
易少光道;“前輩說,此毒勝過瘟疫,我想王爺得下令讓軍營戒備。
久經沙場的易少光,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軍營,行軍打仗多年,瘟疫對將士的打擊有多大,他清楚的狠,若是軍營的將士出了問題,豈不是給那些虎視大武的敵國進攻的機會?
易少光的話提醒了他;“少將軍,你帶本王去趟軍營,命令青璃,餘統領,做好防護,讓他們萬不可將此消息透漏出去,以免亂了軍心。”
易少光精神抖擻;“末將領命!”
寅香蘭緊張道;“我陪你一起去!”
易少光看了眼司空灝徵求他的意思,見他並無意義,便牽起寅香蘭的手一同趕往軍營。
林夏與君諾一路上保持沉默,兩人感覺到事情有點嚴重,心中亦是暗自憂慮。
回到王府,雲辰與司空灝在書房議事,林夏打發走了君諾,去了白月靈那兒。
白月靈已經身懷有孕了,而且的寶寶已經兩個月了,再過一個月身體就會慢慢變化。
林夏心裡也開始焦慮起來,司空灝要忙的事情太多,在這樣拖下去,遲早會出事。
再次回到書房,雲辰不在,司空灝專心的看着手中的公文,林夏腳步輕聲的走到司空灝身邊,猶豫一會兒,還是開了口;“姐姐的事,你考慮的怎樣了?別忘了,你可是承諾過我的。”
司空灝目光仍然放在公文上;“我沒忘記,等送走了金陵國主,忙過了這陣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你每天都是這般忙碌,也不知我何時才能得到答覆?是讓我等幾個月,還是一年,或是更長的時間?我想,我沒那個耐心。”林夏故作不悅道。”
司空灝聽出林夏不悅的語氣,放下手中的公文,拉過她的手臂,坐在自己大腿上,微笑的溫言道;“這就不高興啦?你要體諒一下爲夫,國事爲重嗎?爲夫也不想成天都這麼忙。”
“我不管你那什麼國事,我只要你完成對我承諾!”
司空灝將林夏圈進懷,笑容淺淺,語氣溫柔的說;“在你心裡,是爲夫重要?還是王妃重要?你要給爲夫一點時間!”
林夏如玉的雙眸對視着司空灝的墨目,小手搖晃着司空灝寬厚的肩;“哎呀,那不一樣,你是我心愛的男子是我的相公,在我心裡你比我的生命還重要。可是,月靈姐姐是我的恩人,當初若不是她救了我,我早就在輪迴門那兒排隊了,我只是想還她一個恩情而已,你也要替我想想嘛。”
司空灝享受般的看着林夏撒嬌的摸樣,打趣;“爲夫屁.股的傷還未痊癒,是不是想要爲夫再過十天也不能動你?爲夫倒是忍得住,就怕娘子你難耐?”
司空灝大手不安分,在林夏的柔軟上捏了兩下。
“ 滾,正經點兒,大白天的也不怕別人看笑話,哪兒有點王爺的樣,色.鬼。”林夏玉手扯掉司空灝的大手,嬌嗔道。
司空灝笑道;“哈哈,娘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別的王爺哪個不是妻妾成羣?也就你爲夫我鍾情你一人,再說了,你爲夫我,正逢血氣方剛的年齡,娘子要好好享受纔是。”
“呸呸呸,什麼鍾情我一人?你以前喜歡過婉玉好不好,這就證明你是個有前科的人,不能說,鍾情,純.愛,懂?”
司空灝眸光閃亮;“不懂,我只懂今生要你一人就好!”
林夏玉手捏捏司空灝的腮;“光會說不會做,這句話你說不煩我都聽煩了,你若真疼我,就儘快把姐姐的事給解決了。”
司空灝墨色的眼珠子,直直的鎖在林夏臉上,語氣淡淡道;“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林夏的心肝咯噔跳了一下,難道,他已經曉得了月靈的秘密?還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林夏轉了轉眼眸,先探探他的口風;“我能有什麼事瞞着你?你若是不想答應我就直說,別給我東扯西挑的。”
司空灝眉宇間,升起一抹得意的笑;“我說了不答應你了嗎?爲夫也沒說什麼?你呀,不會說謊還硬裝!老實告訴我你瞞了我什麼事?以往提起王妃的事你很平靜,說說就罷,今日怎麼這般急躁?”
一語道破,林夏才發現自己疏漏了,司空灝聰明警惕的性子,剛剛她的表情的確是有些急躁。
她不想把事情再拖下去,看來,只能把事實擺出來了,林夏有些驚憂的開口道;“姐姐,她懷孕兩個月了,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儘快解決。”
司空灝笑臉沉黑,渾身散寒氣;“你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向我提出休她之事?你怎麼可以幫她給我帶恥.辱?”
林夏蹭的站起身,眉中帶怒;“什麼叫我幫她給你帶恥.辱?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姐姐在王府裡只是個擺設,這點你比我還清楚?你不愛她,還要把她拘禁在身邊,還要她只能對你一心一意,你怎麼不想想你給了她什麼?你可以風華雪月,憑什麼姐姐就不能從獲自由,擁有自己的幸福?”
司空灝氣憤難平,他是不喜歡白月靈,不代表他能容忍白月靈能揹着他偷人;“我何時風花雪月?你的意思是,巴不得我去寵愛她?不管我對她怎樣,她既然嫁進了王府就是皇家的人,決不能給我丟臉!”
林夏氣呼呼的將桌上東西,統統扔在了司空灝身上;“那我嫁給你,豈不是也給你丟臉?皇家的人又怎了?入土之後,不也如凡人一樣化成泥,也沒見他們化成神仙升上天,你愛寵幸誰就寵幸去。”
司空灝懊惱道;“我何時說你給我丟臉了?你這性子越來越爆,真得改改。”
林夏甩開司空灝的手,一臉冷怒的吼道;“你不是說姐姐給你丟臉嗎?那你娶了我這個身份卑微的賤.婢,豈不是更丟臉?我的脾氣就是這樣改不了!這日子我也沒法過了,咱們離婚,從此往後,咱們老死不相往來,誰也不礙誰的眼。”
司空灝不懂離婚是什麼意思,後面那句他聽懂了,他剛剛還憤怒懊惱的表情瞬間變的溫柔謙卑。
他大手緊緊拽着林夏的胳膊,起身溫言道;“你看你,說生氣就生氣,你也知道,我從未在意過你的身份,娶你只是因爲我喜歡你,你剛剛說的那話什麼意思?是想再次扔下我嗎?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休想扔下我,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