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氣鼓鼓站在眼前的金錢錢,季耀司眼睛突的一亮:“嗨!咱們又見面了!”
又見面?
金錢錢疑惑,他們什麼時候——
“哦!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季耀司大喜。
金錢錢點頭:“嗯!你就是那個……那個酒吧男嘛?”對!一定沒錯,他就是在帝豪見到的那個男人!話說,她對他映象可是相當的深,想當初,她的第一耳光就是因爲他而挨的!簡直冤枉透頂!
“酒吧男?”季耀司怔住,笑容僵直在脣邊,眼睛危險眯起,“你竟然說我是酒吧男?!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金錢錢眨眨眼,一臉無辜:“我不是說了嗎?你就是那個叫什麼死不死的酒吧男!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
“哦!不對!”金錢錢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現在我們不應該談這個!”
終於回正題了!
季耀司斂起怒氣,單手託着下巴邪氣十足的問:“哦?我們不談這個,那應該談哪個?”
應該談哪個?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金錢錢斂眉沉目氣鼓鼓瞪他:“我問你,你爲什麼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私自改造我的房間?”
季耀司擡頭望開,似乎在思考一般:“嗯……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的話,那應該就是我希望我的房客住得舒適!怎麼樣?有我這樣的房東很幸福吧?”
“很幸福?”金錢錢白眼一翻,“先生,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意志強加在他人身上?你覺得好的,其他人可不一定!俗話說得好,有多大的碗就裝多少份量的水,像我這種掙扎在溫飽線上的人是沒有可以奢侈的條件,所以,先生,你的好意,我接受不了!”
季耀司氣極,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女人追着他跑,生平第一次追人,可卻總是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P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熱巴巴的貼了,可人家還不領情,這讓他情何以堪?
“哼!反正改都改了,那怎麼辦?”
“怎麼搬出來的,就怎麼還原!”
“不可能!要搬你自己搬,我叫來的人只能搬我的東西!”
“你、你、你……”金錢錢氣得渾身發抖,鏡片後的眼睛瞪得活像貓眼,“好!自己搬就自己搬!”
頭髮一甩,衣袖一撈,她快步衝到跟了自己四年代替梳妝檯的茶几旁,她到不信了,她還不能將東西還原!
她真的要自己動手搬?
季耀司瞠目結舌的看着動手的金錢錢,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如此固執,那個茶几不輕,萬一弄傷了怎麼辦?
一個閃身,他從車上跳了下去,一個箭步就衝到茶几旁,一P股坐了上去,瞪大眼睛吼她:“不許搬!”
“你到底想怎麼樣?”金錢錢無力的瞅他,讓搬是他,不讓搬還是他,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彆扭?
季耀司不回答,徑直對着工人吩咐:“你!還有你!你們過來,把這些舊東西全部處理了,在十分鐘內,我不要再看到它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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