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佛教被滅後,反而成了我們神教的地盤,開始收拾殘局,把諸多佛教徒的屍體聚集在一起,燒了,做成了一座塔,紀念他們。
其他的就是收拾破損的房屋,寺廟。
這些交給西域屍女,東海龍女,老鬼婆去做,女人細心,做的也很不錯,至於其他方面,鬼靈氏身爲鬼部鬼王,發出命令,一時間,所有鬼部的人都來投奔。
西天倒也不寂寞了。
各方人士,來自各面八方,人口上百萬,而且都是有修爲之人。
而且神教的名號也已經傳出去了,揚名天下,還從來的鬼部人的口中得知,天下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是傳來傳去說法很多。
有的說是佛教被我們神教滅了,在神教的地盤上,建立了神教。
至於天魔的事,口說無憑,很多人認爲是神教滅佛教的一個由頭,當不得真,因爲人族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生存了幾千年,卻根本不知道還有這個種族,自然不願意去相信。
甚至,還有人想來討伐,滅佛一事,不共戴天。
反正不管怎樣,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和當時雪原之王出現在北疆差不多,也把我們神教當做如同雪原之王一樣的存在了。
因爲五大部族和自己的旁系才認爲是真正的人族,我們不是,尤其是鬼部,本就是牛鬼蛇神居多,不被認可,現在,我們基本就是在鬼部的基礎上建立的神教,能認同的自然更差。
“不着急,慢慢來,咱們短時間內不打內戰,提防天魔,我想韋陀護法告送廣成子這裡的情況,到時就都一切都好辦了。”
廣成子這個人不行,但怎麼着都知道得以大局爲重,想來是會,去勸說內戰的。
結果卻是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根本沒管用。
在西天事發之後的一個月後,共工氏率領着共工部族還有薄板城內的精英,天府精英,功向句芒氏和天昊氏的地盤。
開戰了。
據說廣成子曾去勸說二人不在反叛,卻是根本不管用,共工氏也已經等不及了,開戰。
南疆陷入了內戰當中。
短時間內就傳出了很多高手,成名已久的人物喪命的消息,讓人無不扼腕嘆息,都是人族同胞,卻是自相殘殺。
很無奈。
而這時,還傳來了一個消息,又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西天已經建設的很好了,煥然一新,很多來找我們麻煩的和尚,也都重新進入西天,開設寺廟。
知道了天魔的事,信了我們,就也繼續傳法,把靈山給了他們。
而這時的這個消息卻是讓我驚歎不已,蛇蕊蕊從南疆讓鬼部的人傳過來的,“天府弟子奉命攻城拔寨,卻是遇到埋伏,我出手不急,白羽秋飛,熬悠悠等人悉數被抓,我一人恐難救出,速來救援,越快越好。”
我最看重的就是這些位朋友,沒想到,此時卻是深陷牢獄,我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管的,“我必須去,親自去,把他們救出來。“
西域屍女知道一些和我那些朋友的關係,立刻說道:“神王,我陪你去,正好把南疆內戰的事也解決了,兩不耽誤。”
“沒錯,想來,句芒氏,天昊氏見到您的威力也會臣服的。”
東海龍女也想跟着。
二女在西天做事我很放心,不想帶在身邊,我也太急了,一刻不能停,“陰陽書神,大荒雨神,你們二位跟着我吧,前往南疆,至於這裡交給鬼靈氏負責,如果有麻煩,儘量拖住,抱住人員,等我回來,西域屍女,東海龍女,你們從旁協助,你們在,我才放心。”
沒用死鳳,騎着四不像,快速的離開了西天,前往南疆,去救我那些朋友。
鬼靈氏,西域屍女,東海龍女等人送別,目送我們離開了西天,去玩遙遠的南疆,也知道必然不會太平,爲我們祈禱。
一路順風。
與此同時,遠在薄板的那個院子內,月紅磷意識到了,自己有可能真的等不來了,無奈跺腳,“我若在死等,恐怕就得真的等到死了,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地盤,回不回來就兩說了,而且還成了廣成子和夏桀的仇人啊。”
孔雀大明皇也在,早就得知了這一切,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如此的局面,已經是一方霸主,“你啊你,下手晚了吧,哼哼,現在去也什麼都不是了,你就死心吧。”
冷嘲熱諷。
月紅磷咬牙切齒,“就你個*連累我,沒你天天說風涼話,我沒準早就去了。”
“哎呀,你還埋怨上我了,我還告送你了,廣成子已經知道了熬悠悠,白羽春飛等人被抓的事,讓我代表天府過去呢,鏡子裡已經說明了,他會去,你去不去啊,如果去,我就帶上你,名正言順,沒準還能相遇呢。”
孔雀大明皇笑呵呵的說,“你也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去把,到了那,撲到,他的品味愛好你也都知道了,好好伺候伺候,就他那軟心腸的樣子,肯定讓你做個小五,小六,小七的。”
咯咯的笑。
月紅磷這下又生氣了,“我爲他操碎了心,憑什麼我去求他啊,我還就不去了,說什麼也不動了,有本事他就一輩子也不來見我。”
發了狠,啐道:“你走把,見到他,也別說我的事,我就看他,什麼時候能想起我來,忘了,就一輩子忘掉好了,算我瞎了眼了。”
孔雀大明皇咯咯笑着,也不再多嘴,“這是你說的,你就後悔去吧。”偏身而走,“南疆亂得很,我正好去看看。”
散了。
又剩下月紅磷一個人嘆氣跺腳了,卻也鐵了心,就是不去了,甚至吧問鏡都關上了,散心的喝酒,玩耍,“離開誰都活的了,我就不信,我少了你,就得死。”
大江東去,浪花飛飛。
坐在東海龍骨鐵翼船上的姬御天已經成了富甲一方的大財主,天府外,浪蕩乞丐,本該赴死,但那個傻乎乎的師姐幫了他,找來乞丐幫他替死,騙過了鬼部的人。
之後也沒人在注意他,那位師姐也揮淚而去,算是沒白有一番因緣,他呢,繼續做乞丐,卻是聰明的腦袋,到什麼時候都管用。
集合了當地的幾百名乞丐,把一個路過的富商給槍了,有了錢,並沒有着急花掉,而是開始做生意,日進斗金,治好了自己的腿,傷,還易了容,換了名字,無人知曉。
此時的南宮御天,做的是東海到薄板兩邊的最大生意,珍珠,雖然無法修練,丹田被迫,卻是富甲一方。
妻妾成羣,手下上萬人爲自己工作,吃的龍肝鳳膽,喝的是瓊漿玉釀,過的日子比原來日日苦修還要舒坦。
他站在龍骨鐵翼船上,看着這一切,卻不知自己的下一步該怎麼走了,從天之驕子,變成乞丐,又從乞丐,變成富可敵國的大富翁。
想法,轉變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卻寂寞了,有一個詞叫一生之敵,兩個人出生在同一個時代,同樣的優秀,一生爲敵,比拼一世。
他想着,自己還能與他爲敵嗎?
西天建立神教,收服死鳳,已經傳入他的耳朵,他看着現在的自己,無奈只剩下搖頭了,“從頭再來未可知,可我丹田被廢,怎麼從頭再來啊,世上沒有人能幫得了我啊。”
喝悶酒,不去管船艙裡的美婢嬌滴滴呼喊。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一道力量,貫穿了姬御天,此時的南宮御天的身體,一切的命運就也改變了。
一生之敵,永遠是一生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