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蕊蕊是在鬼部南疆的聯絡處如約等到的我們,見我,陰陽書神和大荒雨神到來,無言以對,羞愧難當,直接單膝跪地道:“我有辱你對我的信任,是我把他們給弄丟了,我謝罪。”
當時分開始。
我說了很多次,希望她能抱住幾人,戰場上無情,怕有什麼意外,卻沒想到,還是發生了事。
也知道這些人對我的重要性。
她才如此的大禮,少有的對我單膝跪地。
其他人,如西域屍女,東海龍女,都給我跪下過,唯獨北疆妖女蛇蕊蕊沒有,也是唯一一個神教中沒有立下血咒的人。
充分辯明瞭我倆的關係不一樣。
我心中焦急,但還是把她服了起來,“你我不用如此,戰場無情,又是這樣的大戰,不是你能控制的,我能理解,還是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沒出人命還有彌補的機會就行。”
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要還活着,想來問題不大,必然能夠救出,我日日不停的趕過來,就是怕已經死了。
蛇蕊蕊一頭小鞭子,穿着紅藍色的衣服,小三在旁邊,還是那樣,一五一十的全說了,“還沒死,您放心,而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倒沒什麼,幾個人也沒敢太深入,在周圍把反撲的敵人打回去,做些援軍的工作,可後來共工小主來了,就不好弄了,此人膽大包天,又是爲共工一族打戰,極爲的勇猛,衝鋒在前,衝得太深,誤入了句芒氏的的包圍,被抓了,沒有性命危險,看來,應該是想抓共工小主,其他人都是多餘的,就也沒動手呢,還有機會可以營救,全被抓走了。當時我在去營救已經來不及,太太多,太亂,只能眼睜睜的等着你們到來。”
“那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共工小主也在,超乎了我的預料,他居然從瑤池仙鏡離開了,真是個惹禍的精。
“最新消息在夸父城,南疆身後的地方,由夸父一族掌管,天昊,句芒也都派了人守住這個籌碼,所以極難營救,至於具體位置就弄不清楚了,是一個極爲隱秘的地方。”
夸父城。
我不瞭解,看向了陰陽書神和大荒雨神,“你倆對夸父城有了解嗎?或者對夸父一族有認識嗎?”
夸父一族是當年十大部落之一,卻在當年大戰中,夸父氏早死,又無法和其他部族通婚,所以勢力越來越小,已經到了南疆一角的地步。
依靠在天昊氏的旗下,繁衍生息。
陰陽書神和大荒雨神卻都是搖了搖頭,“瞭解不多,主要是夸父氏的人,很少和外人來往,又久居南疆一角,出來的不多,真心不知那裡具體情況。”
這下倒是不好辦了。
我想了想,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巧妙的救出,只得先到夸父城看看情況,一切也一步傷害他們性命爲第一準則,悄悄的過去,找機會下手。
沉吟道:“那就動身,先過去看看情況,反正句芒氏和天昊氏防範的肯定是共工氏的人,不會注意到咱們,讓他們明着去,咱們暗着來。”
“是,是。”
三人緊緊跟隨。
四不像不僅可以收斂自己的氣息,身邊的人也可以,無聲無息的在南疆穿梭,根本無人察覺,但最快也得一天的時間才能到達夸父城,就二話不說的,快速趕路。
夸父城內,人煙嫋嫋,都是高大魁梧的夸父一族的人進進出出,城市也比其他地方大上許多,很少有其他部落的人出現。
也屬應該,此地乃是南疆離南荒最近的地方,站在高處高樓上擡眼往南看,都能看到,南荒的十萬大山。
瀕臨一線,長期鏖戰,也是隻有夸父族這樣的部族才能頂在第一線,才能和南蠻匹敵。
但此時的城主府內,卻歌舞昇平,高大的夸父一族此屆的族長,夸父虎,坐在那裡,大馬金刀,身高足有千米,此時卻是可以收斂自己的身體,到達十幾米的樣子,坐在那裡,與人喝酒,“各位放心,把他們放在我們這裡,絕對的安全,我們這裡就是死牢,沒有命令,就是死在這裡才能出來。”
哈哈大笑。
境界已經到達仙尊,但奈何天資有限,依然無法領略領域,只算是一個稀鬆平常的高手。
但夸父一族肉身強悍,能抓龍擒虎,依然不可小視,一般仙尊境界根本無法匹敵。
還有就是夸父一族極爲的團結,不會出現內奸,藏在這裡,絕對可以做到無人知曉,就算走漏了風聲,也不怕,此地人人皆可爲戰,天生的戰士,來的人再多不管用。
天昊一族的天昊狼,豎起了大拇指,“我父皇放心,所以才吧那些小傢伙放在您這裡,咱們啊,就喝酒,吃肉,不用去管了,保準沒事。”
哈哈大笑。
此人乃是天昊氏的三兒子,能力不高,城府卻極爲的深,是力主和廣成子,共工氏戰鬥到底的主要人員之一。
句芒氏的人是句芒韜略,算是三人中最有些真本事的人物,說道:“大家還是不要太大意了,這些人中不僅有共工氏的子孫,還有東海龍王的女兒和其他勢力的主要繼承人,比如后土一族,大家都知道,后土一族向來以詛咒文明,所以還是多做些準備比較好。”
夸父虎撇了撇嘴,“你是瞧不起我們夸父一族嗎?幾個小孩而已,何必如此着急,再者,前線有那麼多人,他們想滲透進來都是問題呢,何況乎到達這裡,還是喝酒吧,韜略兄。”
一揮手,又擡上來世紀罈美酒,還有舞女跳舞,奏樂。
極進享受之能。
句芒韜略微微皺眉,命令手下人注意着監牢的動靜,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因爲他知道的,這些人的作用,絕對不是平常人物可比。
手下人立刻去辦了。
到了監牢,一層是關押的普通犯人,通過二層纔看到了關押的那些重要人物,一個個被封了血脈,綁上了手銬腳鏈。
自從被抓後,就沒揭開過。
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關押在了一起,這時見有人進來,昏暗燈下,共工小主,熬悠悠,白羽秋飛,糊塗,巫司,邵謁,虎破,靈鈴一一都在。
一個沒少,全被抓了。
滿臉土灰,衣服,穿着,根本沒人管,就是囚犯,極爲的髒亂差。
共工小主卻破口大罵呢,“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不就是想要挾我家老祖嗎?我還告送你了,不可能,殺了我吧,別你們抓了我認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白羽秋飛,糊塗,巫司等人閉口不言。
心裡想着,一定會有人來救自己的,也是懶得搭理共工小主,這傢伙就是個惹事的精,沒他,不至於到這一步。
熬悠悠有些抿嘴,委屈了,小臉髒兮兮的,吧嗒吧嗒的快掉眼淚了,看共工小主還裝逼,哼道:“你,你少說了,就怪你,就怪你。”
共工小主無言以對,低頭不說話,“我也不知道啊,知道我就不連累你們了。”
靈鈴道:“你們到底準備怎麼處置我們,說吧,我們聽着。”
那人卻笑了笑,根本沒說話,而是和看守說道:“都聚在一起,很容易出現紕漏,男女分開,關在兩個監牢裡,記得,每個時辰就要檢查一次,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是。”
看守的都是先天三層的修爲,對於沒有能力被封血脈的囚徒來說,不會有半點差池,立刻去辦。
那人這才放心,不去管共工小主幾人的咒罵,離開了,卻沒着急會城主府,而是繞啊饒的,繞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拿出一隻非常小,只有手指頭大小的鴿子,把信塞進他的嘴裡,扔了出去。
鴿子飛起來如風,誰也看不見,向着南方而去,飛進了十萬大山,輾轉了不知道多少山頭,荒野,泥沼。
在一個山洞裡停在了一個身穿鎧甲,神情兇惡的南蠻手裡,看了看信裡的內容,笑了,“機會來了,動身。”
全都是神殿的成員,修爲都很高。
爲首的兩個乃是仙尊修爲,在南蠻那就是巫神,統領一個大部族的首領,卻是親自帶隊,連夜衝出了南蠻的十萬大山。
向着夸父城而去,“殺了那些王八蛋,攻下夸父城,我們南蠻反擊的時候到了。”人數上萬,而且越靠近夸父城越多,都隱藏了起來,等待這一刻。
局面似乎也越來越難以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