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東背了一夜的《老君控火術》收穫相當豐富,照此趨勢發展,只怕不要五天,他就能把整本書背了下來,胡東對此感到很滿意。
一大早吃飯的時候,同在拘留室裡的幾個人,爲了討好胡東這個“老大”,都主動去給胡東打飯,這讓胡東相當有成就感,沒想到蹲監,還能蹲出來個老大!
楊世貴已經發出了命令,高長寶屬於被脅迫,所以一大早就被放了,臨別時候,高長寶還不忘向着胡東告別,感謝大俠的救命大恩,胡東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對於文隊長總結的罪狀,胡東供認不諱,所以今天上午十點左右,刑警隊就打算將胡東轉移到本縣的正式監獄裡去,等到法院審判正式生效,胡東這下半輩子就真的在監獄裡度過了。
本來昨天文隊長和於隊長奉了楊縣長的命令要狠狠地教訓胡東一頓的,但沒想到胡東的表現態度這麼好,直接來個供認不諱,所以也沒法教訓。二人直接憋着一股氣,一大早就把胡東提了出來,打算找點事幹。
審訊室只有文隊長、於隊長和胡東三人。胡東雙手被拷着,坐在刺眼的日光燈下,顯得一片索然。
“小子,你很吊啊,聽高所長說你能掙脫手銬的束縛,你之前是不是變魔術的,會快速逃脫術啊?要不給我們兩人表演一下。”於隊長說道。
胡東並沒有說話。
“於隊長,這掙脫手銬的本事還不算什麼吧?我聽高所長說,此人掙脫手銬之後,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奪槍!”文隊長說道。
“嗯,是很牛逼啊!要不,小子你跟我們表演一下戴手銬奪槍術吧,我身上就有槍,你奪一個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說中那麼吊!”於隊長頗感興趣,戴手銬奪槍,這真可以說是絕技啊!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說什麼,我不想跟你們玩。”胡東淡淡說道。
“喲呵,你還挺牛逼嘛!咱們兩人就是想找你玩玩又能怎麼樣?你不是很吊的麼?居然連鎮長的兒子都能打殘,要不,陪我們兩個練練啊!我們兩個可都是正規武警學校畢業的!”於隊長很牛逼的說道。
胡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我不想打死人!”
“噗……”文隊長本來在喝茶,陡然聽到了胡東這一句話,差點沒吐出來:“臥槽,果然很吊,我幹了這七八年的刑警了,地痞流氓橫的,還沒你這麼橫的!於隊長,看來咱們兩個得練練了!”
“好!”
說着文隊長和於隊長直接脫了警服,露出了裡面橫練的肌肉,然後各自抽出了一根電棍,朝着胡東衝去……
審訊室的大門關着,門外守着兩個小警察,兩個小警察相視一眼,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怎麼着?文隊長和於隊長恐怕又在找樂子?”警察甲說道。
“嗨嗨,真爲那小子感到默哀啊,咱們這兩個隊長,可是一虎一狼,揍人都是照死了揍!”警察乙話還未說完,審訊室裡就傳出來了“砰砰砰”幾聲悶響,接着就是幾聲“啊啊啊”的慘嚎聲。
警察甲和乙面面相覷,各自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這揍得也太猛了吧?瞧這聲音……嘖嘖……我真怕咱們兩位隊長把那小子打死!”
“打死就打死了唄,管我們什麼事呢。”
“是是。”
審訊室裡只持續了三十秒的混亂和慘嚎,接着便是一片寂靜。門口兩個警察愕然了一下:“這不對啊,咱們隊長平時打人的時候,都打很長時間的,今天咋就這麼快的呢?”
“就是啊?很奇怪唉。”
“要不,進去看看?”
“好吧,那就進去看看。”
兩人剛要打開門,那審訊室的門就已經被打了開,兩個小警察陡然看到開門之人,微微吃了一驚,開門的居然是戴着手銬的胡東,胡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而且整個人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二人神色怪異地看了彼此一眼,就伸頭朝着審訊室裡看去,這一看不得了,差點把兩個小警察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此時地上正躺着兩個人,這兩人俱都是鼻青臉腫,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如同爛泥一樣癱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隊長!”警察甲叫了一聲。
“別叫隊長了,快報警吧,都打死人了!”警察乙叫着。
“麻痹的,我們就是警察,報個屁警,快打急救電話吧。”
……
胡東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這年頭怎麼什麼人都能當警察?這都什麼智商?其中一個警察急忙撥打急救電話,另外一名警察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看着胡東:“二位隊長是你……打的?”
“是啊。”
“你……這是襲警!我要控告你!”警察乙叫着,快速掏出了手槍指着胡東:“小子,抱頭蹲下!”
胡東嘴角微微一撇,帶着手銬的雙手倏然而出,那警察乙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槍就到了胡東的手中,槍管也早指着了警察乙的腦袋。
撲通……
警察乙直接跪了下去,面色苦逼,苦苦哀求:“大哥,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中有還沒到更年期的媳婦,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小孩,大哥不要殺我!”
胡東那叫一個相當無語啊,電視裡的警察都是很英勇的啊,飛檐走壁,英勇無敵,不畏生死,爲何現實中的警察,咋就這麼慫的呢?
警察乙嚇得額頭冒汗,渾身發抖,生怕胡東開槍打死他,警察甲打完了電話,卻見胡東拿着槍指着自己的搭檔,也着實嚇得不輕,剛要拔腿逃跑,胡東一聲厲喝:“站住。”
警察甲登時止住自己的腳步,轉過頭來,也是一臉苦逼看着胡東:“大哥,這一切跟我沒關係啊。”
“好了,帶我去拘留室吧。”胡東淡淡說道。
“嘎?!”兩名警察微微一怔:“大哥,你怎麼要去拘留室?你現在其實可以逃跑的,憑你的本事,我想刑警隊還沒人能阻攔得了你。”
“我說我要逃跑了麼?我還等着有人把我八擡大轎擡出去呢。”胡東說道。
“啊?”兩名警察狐疑不已,這大兄弟有如此手段,逃出去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麼?爲毛還要到拘留室去?而且還說等人把他八擡大轎擡出去?這人不會是腦子有點問題吧?
“走吧。”胡東將手槍扔給了那名警察乙。那名警察千恩萬謝的接着了手槍。
兩名警察如同孫子一樣,跟在胡東的後面,雖然看似是他們押送着胡東,但二人卻深深明白,眼前這傢伙若是想取他二人的性命,當真是易如反掌!
……
“砰!”
楊世貴拍桌而起,桌子上的茶杯也被震得彈了幾下,裡面的茶水也灑了一桌子。鍾楚柏就站在了楊世貴的面前,神色恭謹,不敢大聲說話,如同一個傻逼。
“你說什麼?那小畜生把文隊長和於隊長揍了?而且二人還進了醫院?”楊世貴氣勢洶洶地問鍾楚柏。
“是啊,文隊長和於隊長本來要找那小子麻煩的,但沒想到被那小子暴揍了一頓,而且二人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據醫院的醫生反饋,文隊長和於隊長怕是沒個一個月修養不能出院!”鍾楚柏也是一片憤怒地說道。
楊世貴怒極而笑:“這野小子果然是個禍害,還反了他還!我非得治治這小子,楚柏,等把這小子送到那邊監獄了,招呼那邊的人,好好對付這小子,最好把這小子神不知鬼不覺弄死!”
鍾楚柏點了點頭,回了一句:“楊縣長,一切都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