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瞬間沉默了,在鳳城狐疑的目光中緩緩點了點頭,道:“我能理解她。”
氣氛越發的沉默了,鳳城和凌霄都不吭聲,兩個人都全神貫注的看着那一副圖,希望能在圖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過了不多久,凌霄纔有幾分不確定的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婁曼青抓住凰歌,不會殺了她。會好好的護着她。也就是說,凰歌在婁曼青那裡,沒有一丁點兒的危險。”
“何以見得?”鳳城眉目緊皺,帶着幾分不可思議的搖頭道:“初見這幅畫,我以爲這個女子是婁曼青心愛之人,那我就能理解他帶走凰歌的目的。也能理解你說的他會好好照顧她,護着她。可你說那幅畫年代久遠……究竟什麼纔是真相?”
凌霄發現,只要牽扯到凰歌的問題,鳳城就會變得格外不理智,就好像凰歌的問題一出現,鳳城所有的智商都離家出走了一樣的恐怖,讓凌霄有些難以接受。
凌霄鎮定了一下心神,指着那女子臉部輪廓對鳳城道:“你看着女子的臉部輪廓,是不是有些模糊。這隻能是日久天長的摩挲才能造成的後果。若我沒有猜錯,一定是先有了這一幅畫,然後纔有了婁曼青。機緣巧合之下,婁曼青得到了這幅畫,對畫中女子產生好感。然後看到和畫中女子有幾分相似的凰歌,就動了心思。”
鳳城緊張的搖了搖頭,眉頭深鎖的道:“不肯能,不可能這麼簡單。你要知道,凰家出現過毒族之人。當時他們一個一個可是都想要凰歌死啊。若婁曼青果真是喜歡凰歌的,那麼他絕對不會有讓凰歌死這樣荒謬的想法。我愛凰歌,所以我很清楚。”
一想到這些,鳳城的情緒更加的不穩定了,已經開始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那般模樣,再也沒有戰王鳳城威風凜凜的模樣了。
凌霄也知道此刻的鳳城是不可能給出多少有用的信息了,開始自己慢慢的研究那幅畫。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凌霄脖子有些痠疼的去倒水,不經意間就看見了書桌上放着的髮簪,好奇的拿了起來:“這枚髮簪,看上去好眼熟。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了。”
狂躁狀態的鳳城只瞥了一眼,就隨口道:“那是凰歌的,凰歌臨走之前留下的。裡面應該有些線索。”
“凰歌的髮簪,怎麼會有線索。再說了,這沒髮簪,我好想沒有看見凰歌佩戴過。”聽着凌霄的自言自語,鳳城沒好氣的瞪了凌霄一眼,淡淡的道:“你和凰歌很熟悉嗎?怎麼沒有看見她佩戴過的就不是她的了呢?”
凌霄無奈的看着鳳城,慎重其事的道:“鳳城,這個時候,不是你發脾氣的時候。我在和你認真的討論關於這個髮簪的問題。”
鳳城口氣越發的狂躁了,冷哼了一聲,道:“這個髮簪有什麼好討論的,我和丁憂兩個人在這裡研究了半天了。早知道就應該逼問婁氏,這個髮簪究竟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