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子嫿將荷包收下,羊管家又道:“若郡主遇到什麼爲難的事情,也可以去找她。她一定會設法保護郡主周全。”
秦子嫿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了,滿含期待的看着羊管家,認真道:“這也是太子殿下交代你的嗎?”
羊管家豈能不明白秦子嫿的意思,含笑點頭道:“是的,這也是太子殿下交代奴才的。太子殿下十分關心郡主的安危,不管交代什麼任務,都一定要在確保郡主安全的前提下。”
秦子嫿的眼圈兒瞬間就紅了起來,帶着些許扭捏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小聲道:“太子殿下如此厚待子嫿,子嫿一定不會讓太子殿下失望的。不管受多大的委屈,子嫿都一定會回去凰家。”
“若太子殿下知道郡主能爲了他如此付出,定然會十分感動。太子殿下讓奴才提醒郡主,回去了凰家一定要注意凰歌,她可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這般柔弱可欺。相信這一點,郡主在金鑾殿上應該有些體會了……”羊管家有些不放心秦子嫿,一面交代着她一些事情,一面親自將她送去了凰家門口。
爲免秦子嫿口是心非不肯放下郡主的顏面去乞求凰家,羊管家還守在一旁悄悄的看着,心裡想着若有機會,就幫秦子嫿一把。
卻不想,秦子嫿才一敲門,門口的人看見是秦子嫿,就十分熱情的將她迎了進去。
羊管家站的比較遠,還是隱隱約約的聽見了凰舞的名字。
不管秦子嫿是如何進入凰家的,只要她能進去,羊管家的任務計算是完成了。
卻說秦子嫿已經是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敲開凰家大門的,卻不想守門的人一聽見是她,就即刻將她迎着進去了,還說是凰舞特別吩咐的,已經在舞閣等了她很久了。
秦子嫿心中疑惑的同時卻也十分詫異,在太子府的時候,凰舞對自己的態度可是十分的惡劣,雖然太子說了最後查出來在秦子嫿身上撒藥粉的人是昭和公主身邊的莫奈,可秦子嫿心裡清楚,害她的人一定是凰舞。
所以秦子嫿想不明白,凰舞先是害了她,然後又假惺惺的爲她打開方便之門,到底是爲了什麼。
到了舞閣,巧珍就趕着迎了出來,笑道:“奴婢就說,方纔房檐上有喜鵲在叫喚,定然是有什麼喜事,轉眼郡主就來了,可見郡主此來是報喜來的。”
秦子嫿含笑道:“巧珍的嘴還是那麼甜。”
巧珍打着哈哈笑道:“郡主快別站在這裡了,咱們家小姐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被巧珍拉着進門的秦子嫿一開始還有些鬱鬱寡歡,強顏歡笑,不過在看到凰舞之後就很自然的露出了一抹同情的笑容。
凰舞臉上也和她一樣遮着面紗,可惜的是,凰舞就算遮着面紗,也無法遮掩她雙脣的腫脹,甚至連說話也是不能的,只能通過眼神示意秦子嫿。
秦子嫿自然沒有忘記在太子府的時候,凰舞是如何算計自己的,故作驚訝的道:“姐姐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