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詩嬈用複雜地神色看着歐以沫。
“我爲你準備了一些極品的男人。”歐以沫伸手捏住宮詩嬈的下頜，“我猜你肯定是難受了，別擔心，我讓你很滿足的。”
她傾身過來，附在宮詩嬈的耳邊輕輕地繼續說道：
“直接讓你死也太沒意思了，要不，先毀了你的容，再毀了你的身？”
“想想看，如果你跟很多人睡過，阿湛還會不會要你？會不會覺得你像白紙一樣乾淨。”
“你知道嗎？宮詩嬈，其實你髒偷了，很快，你就會變成世界上最髒的女人。”
她的手指劃過宮詩嬈的臉龐。真是漂亮的一張臉啊，她怎麼敢長得比她歐以沫還要漂亮！？
月光下，這張臉更是精緻無雙，如果不是因爲現在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話。
宮詩嬈的瞳孔緊縮着，就在歐以沫的手指即將劃破她臉頰的瞬間，宮詩嬈忽而低頭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手。
歐以沫的左手是受傷的根本沒辦法動，僅能反應的右手被宮詩嬈狠狠咬住，忍不住尖叫起來，用力地甩掉宮詩嬈，一腳朝着宮詩嬈的肚子踹過去。
宮詩嬈的藥效還沒有過，恍恍惚地地搭在窗邊，接着砰地一聲，從窗臺掉了出去。
“啊……”小助理失聲尖叫。
歐以沫伸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叫什麼，喊什麼！還不快閉嘴！你想把人都引過來嗎！”
“宮醫生她……宮醫生她掉下去了，她從窗邊掉下去了！”
“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吧？”歐以沫說道：“我親眼看見你把她推下去了。”
“不，我沒有，不是我！”小助理用力地搖頭，只覺得自己好像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噩夢，“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還有誰？”
“以沫姐……以沫姐……你不能這樣害我……明明是……明明是……”
歐以沫伸手又很很給了小助理一個耳光！
“明明什麼！？明明我已經用力拉住你，讓你別這麼幹了，你卻一定要把她推下去。這家醫院窗外就是一片海洋，她的屍體都衝沒了，你好狠心啊。”
“不……不……以沫姐，求你，求你高擡貴手饒了我吧，求求你，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求你饒了我吧！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我纔剛畢業，我不想死！”
歐以沫伸手拍了拍小助理的臉頰。
“傻瓜，我怎麼可能對你見死不救呢？只要你乖一點，聽話一點，我是絕對不會出賣你的。”
小助理的身體不住地發抖。
歐以沫繼續說道：
“去吧，把病房裡裡外外都擦乾淨，不要留下關於宮詩嬈來過的一點蛛絲馬跡。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嗯？如果別人從這裡提取到她的血液，毛髮，指紋，我可就保不了你了。”
小助理連滾帶爬地去整理。
歐以沫的脣角浮現出一絲譏誚，什麼正義，世界上哪裡有什麼正義？只有暗夜，纔是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