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爲什麼你會這樣的認爲,我們是你的家人啊,爲什麼你竟然選擇了不相信,爲什麼要這樣的對我,難道,就是因爲你這樣的認爲,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在對你的行動買單嘛,難道,就是因爲這樣,你要讓我們所有人都不開心?”
顧萌萌想,自己根本就不相信這麼蹩腳的理由,如若是爲了他們的話,大可以說些別的,但是,爲什麼就是因爲怕他們會和陸容安是一家人,說這些,有什麼用,想要證明什麼?
“爲什麼不相信,難懂,現在的你們,還是我的家人嘛,我不明白,爲什麼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就好像我不明白,爲什麼現在,你甚至來到家中,什麼話都不問,只是問着陸錦琛的事情,顧萌萌,難道你忘記了,誰把你養的那麼大,難道你忘記了,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顧盛很是憤怒,爲什麼現在顧萌萌都不和自己說話了,爲什麼現在顧萌萌,都覺的他是錯的,難道一開始的時候,自己不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因爲,自己竟然戴了那麼多年的綠帽子不說,竟然還要幫別人養大了閨女,現在的自己,纔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旁邊的鬱曼這才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氣從中來,爲什麼現在的顧盛變成了這個樣子,爲什麼現在的顧盛,已經變得讓所有人都不認識了,到底是因爲什麼?
“顧盛,我真的是對你太失望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做了這樣的時期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的你,竟然變成了這樣,難道,你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一家人,可是,你卻用着我們是一家人的理由,來做着傷害所有人的事情,現在的陸容安,不知道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現在的陸氏集團那麼的強大,不管是因爲什麼,顧盛都不應該這樣做,因爲這樣做,只會讓所有的人都失望,因爲這樣做,只會讓陸容安開始慢慢的打擊,爲什麼就連這些,顧盛都不懂?
“爲什麼連你都在質問我?鬱曼,萌萌說什麼,我都不在意,因爲萌萌就是一個小孩子,可是,你爲什麼要這樣說,爲什麼要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讓我怎麼不去相信,你是愛着陸容安的,讓我怎麼不去相信?”
不管顧萌萌說什麼,顧盛都不會這樣的生氣,但是,聽到鬱曼這樣說,顧盛有些氣結,自己到底爲什麼做這些事情,顧萌萌不明白,難道,鬱曼還不明白,如若不是爲了鬱曼,如若不是因爲鬱曼,怎麼會做這些事情?
“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之所以做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因爲我,全部都是因爲害怕失去我,可是,你有沒有問過我,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相信我,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根本不是這樣的,爲什麼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爲什麼到了現在,你還是認爲,我不愛你,到底是爲什麼?”
鬱曼很傷心,自己明明已經表現的很是明顯了,可是,爲什麼顧盛還是不相信,自己已經明確的告訴他,鬱曼是愛着顧盛的,可是,偏執的顧盛已經不相信這些話,只是相信自己看到的,而那些虛幻的看到的,就是顧盛認爲的事實。
“呵呵,相信你,你讓我怎麼去相信你,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去相信,難道,我就要相信一個本來就是騙着我的人,還是要相信一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人?”
鬱曼不敢相信的看着顧盛,以往的每次吵架,就連剛剛,顧盛都不會是這樣子的,就連剛剛,顧盛,還是因爲別的事情,爲什麼到了現在,竟然是這樣?
“呵呵,我接近你有目的?那麼,你告訴我,是誰像我求婚,是誰在困難的時候,幫助你,是誰,讓你的公司有了現在的規模,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我就沒有任何的奉獻?難道,我只是用來享受你的勞動成果的?顧盛,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想到以前的種種,鬱曼很是傷心,還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兩個人一起拼搏的時候,雖然有時候會很累,但是,看到自己的勞動果實,看着自己的公司一步步走向強大,那種感覺,真的是太幸福了,但是現在,爲什麼一切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爲什麼現在的顧盛,已經不相信自己,那個時候的他們,是多麼的快樂,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到底是爲了什麼?
“呵呵,是啊,一切都是你,像你求婚的是我,是你幫助我,是你讓我的公司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可是,你到底找誰幫的忙,不用我說,我想,你都應該明白,爲什麼呢,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以爲,你和陸容安是朋友,所以那麼驕傲的陸容安才願意幫助我,我一直以爲,你是愛我的,可是,到了最後,我得到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得到,得到的就是衆叛親離,看着你,看着我的女兒一步一步的離開我,你讓我怎麼樣去接受,讓我怎樣去接受這個事實?”
顧盛承受不了,顧盛自認爲自己並沒有那麼的強大,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報復陸容安,因爲一心想着報復陸容安,所以,很多的十七年個,都是顧盛忽略了。
“呵呵,就是因爲這樣,就是因爲全部的你以爲,所以,你就讓我我們這麼的痛苦,你口口聲聲的說爲了我們,你口口聲聲說,只是想要讓我們不要離開你,可是,你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呢,難道,看到現在的結果,你就很滿意了?你有沒有想到過後果呢,你用着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公司任性,任性的接受這一切,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到底值不值得?”
鬱曼以前就在擔心這件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顧盛竟然這麼的偏執,竟然拿整個公司作爲一個賭注。
“呵呵,我不在乎,不就是公司而已,我顧盛既然能夠做的起來,那麼,就一定能夠建立起來另外一個公司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就真的比不過陸容安,所有的一切,我願意從頭再來。”
顧盛想,現在的自己,並沒有什麼捨不得的,並沒有什麼不能夠捨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