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都覺得格外的可惜。
但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現在第二次機會就是帝清衍活過來之後和顧清久補辦的那場婚禮了。
這一次,成敗在此一舉。
“沒死。”
玉空話少,能和奕冥御多說這兩句話還真的是難得。
在奕冥御說第二句話的時候,玉空就已經注意到了站在奕冥御身後奕銘的眼神。
那種眼神裡像是藏了毒蛇一樣的目光,讓玉空微微皺了皺眉,懶得再搭理奕冥御。
沒死兩個字一說完,壓根就沒管這是什麼場合,轉了一個身,就背對着奕冥御離開了。
奕冥御剛要說出口的話,卡在了嗓子眼,不吐不快,卡着吐血!
就這麼輕飄飄淡然然的走了?
走了?
這特麼的比他還要不按常理出牌!
我們兩是在交談吧?
沒有產生不愉快吧?
但是你爲什麼就這麼就…走了?
見玉空直接掉頭就走了,奕銘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國王一直沒有說話,實際上他是一個看到事情經過的旁觀人。
人家玉總統壓根就是因爲不喜歡奕銘的那個眼神才走的,這走的也是…事出突然…措不及防…
“伯爵,這…我過去招待一下,你二位慢慢聊。”國王對着奕冥御說話,很明顯的低三下四。
奕銘在後麪點點頭,國王如釋重負的拔腿離開。
奕冥御回頭,神色陰沉“他居然就那樣的掉我面子。”
奕銘給不遠處的服務生招呼了一下,從托盤上面拿了兩杯香檳“嚐嚐還不錯。”
奕冥御伸手接着,妖冶的眸子,微微降下不爽,仰頭一飲而盡。
奕銘的眸子也在奕冥御喝下那杯酒的時候,變得更加的意味深長。
隨後也晃了晃手中的酒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不去跳個舞?”
奕銘問道。
奕冥御皺眉,坐了下來。
看了看舞池中央的那些男女,再看了看玉空身邊的國王和各位大臣。
眉宇皺的更深了。
“不想跟女人跳。”
奕銘呵呵輕笑,也坐了下來“不跟女人,難道男人?”
不知道爲什麼,奕冥御總覺得今天的奕銘話彷彿格外的多,舉止也有些怪異,他的心中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總覺得奕銘的笑意裡還盛有什麼東西,可卻怎麼也捕捉不到。
“那羣女人,還真的比不上男人。”奕冥御嫌惡的撇過臉。
殊不知奕冥御的這句話裡面包含了多少信息。
讓奕銘的神色也不僅僅變得有些詭異。
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火熱在跳動。
奕冥御沒來由的看着舞池中央有些心不在焉,皺眉抓了抓自己的領口。
只是沒解開。
避開了舞池中央,那些跳着華爾茲的男女。
朝着奕銘說道“什麼時候離開?”
奕銘看着奕冥御不適的模樣,稍稍打量了一下才道“你想走隨時都可以。”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自行體會。)
奕冥御妖冶的眸子帶着控色看着奕銘,那他來這兒幹什麼!
奕冥御自己不知道,自己看奕銘的這雙眼睛,透着水光漣漪,隱隱帶着些情^動。
奕銘的神色再次沉了沉,是時候該離開了,藥效發揮的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