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還在掙扎，誰這麼大言不慚，敢動他。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敢放這樣的狠話！”
薄九聞言，笑了：“史密斯，靠石油起家，現在公司運營的還不錯，就是手腳有點不乾淨，比如弄是石油的時候，還做一些其他的生意。”
史密斯在聽到後面一句話的時候，雙臉忽白，眼睛也眯了起來。
“剛剛你問我，知不知道你是誰。”薄九偏頭：“現在輪到我問你了，知不知道我是誰？”
史密斯就是不確定對方的身份，纔不明白這個少年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他的事情！
“記住這個名字。”薄九擡手用噴漆在他胸前噴出了一個字母，聲音緩緩：“z。”
早在看到字母成型的時候，史密斯的雙眸就睜大了，現在更是一顫。
整個第五大道，現在沒有人不知道z，被他盯上的人，就沒有逃的掉的，全部都會被送進監獄。
但史密斯怎麼都沒有想到，z竟然會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少年！
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畢竟如果是z出手的話，那就會完全不給他請律師的機會。
因爲每一次他找出來的罪證都是最致命的，足夠讓有些人吃一輩子的牢飯，無論多麼口舌凌厲的律師在面對那些罪證的時候，都很難再開口。
“z，拜託，我哪裡惹到了你，你說出來，都好商量。”史密斯低聲求饒着，臉上還溢出了一層薄汗：“look，lookme，那些貨對不對，我都能給你，咱們可以平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去拿！”
薄九輕輕的笑了：“史密斯，你好像不清楚我做事的風格，你的貨我接手，但是你人照樣還是得進去。”
史密斯聞言，一下子眼中就顯出了暴戾：“你爲什麼非要趕盡殺絕！z，都是在道上混的，難道你就不怕事情做太絕，自身難保？”
“那是我的事，至於爲什麼這麼對你。”薄九眸露寒光：“被你欺負過的那些女孩，無論是什麼國籍的，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賣掉，甚至強迫別人到死，進去之後，還沒學乖，就你出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足夠我對你趕盡殺絕。”
史密斯完全沒有想到過是因爲這個。
畢竟z也是個罪犯不是嗎。
爲什麼。
他要替那些人……
“呵，諷刺，真的是諷刺。”史密斯冷笑了一聲，企圖給自己爭取一點對方分神的時機：“z，你不覺得你很虛僞嗎，明明都是做壞事的，你的錢來路也不見得多幹淨，還要替別人出頭，怎麼？你還真的以爲那些人會把你當成英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市民調查中，就不會有很多人想要抓住你了，你的存在讓他們覺得恐怖，再怎麼樣，你都是黑的，這個道理，你總不會不明白吧？”
此時的薄九已經站了起來。
她的左手邊就是路燈，逆光之下，讓她看上去更像是神秘的吸血貴族，俊美的讓人驚豔：“誰告訴過你，我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