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陌阡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把那蛋緊緊地捏在了手裡,無論那顆瘦弱的蛋如何掙扎都是逃脫不了她的魔掌的。
最後蛋放棄了,它停止了抖動,安靜地躺在了蘇陌阡的手裡,似乎是知道自己無望逃脫,已經絕望了。
蘇陌阡看着它就能感受到它那濃濃的絕望,似乎生活已經一片灰暗,沒有了生活下去的**。
蘇陌阡不禁感到好笑和無語,這蛋還真是通人性,不過它真的需要那麼絕望麼,她真的是好人!
“你是我的了!”蘇陌阡對那蛋慈祥地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的蛋殼,眼裡卻滿是不懷好意。那蛋抖動了一下身子,蛋殼上符文的顏色又變得深刻起來,好像很嫌棄蘇陌阡的手指。
蘇陌阡毫不在意地收回手指,又感受到了那蛋對她的濃濃的鄙視之情,但這都沒關係,她有的是時間好好調教它。
“這是什麼蛋?”蘇陌阡擡頭看向万俟燁,問道。這貨把這顆蛋推到了她的手上,應該知道它的來歷吧。
万俟燁卻勾勾脣角,淡定地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蘇陌阡無語,不知道您還說它是一個好東西,信口開河嗎?而且您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隨便,她很難接受啊。
蘇陌阡翻翻白眼,把蛋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朝万俟燁敷衍地揮了揮手,“行吧,回見!”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万俟燁輕笑一聲,讓蘇陌阡覺得莫名其妙的,這男人最近怎麼總喜歡笑,到底有什麼好笑的?蘇陌阡再次翻翻白眼,腳步不停地朝前走去。
與万俟燁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說話了:“還記得死水河嗎?”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用他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說出來卻透着一種漫不經心的味道,似乎只是隨便一問,又似乎是斟酌已久。
万俟燁看着蘇陌阡,眼神很認真,沒有說話,等待着蘇陌阡的回答。
蘇陌阡微微皺起眉頭,死水河,這個名稱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別人說起過了。但她還記得那條特殊的河,記憶還很清晰明朗。
莫離從那裡救起失憶的她,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那裡威脅她,她在那裡認識了白卷那蠢豬,她當然還記得那條河。
但這個男人他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他爲什麼要提起死水河?
蘇陌阡擡眼看一眼万俟燁,淡笑着答道:“記得,不過我們在那裡的記憶似乎並不美好,你現在提起來是想要我找你算賬還是要主動負荊請罪?”
蘇陌阡微微眯起眼睛,說道最後就有了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眼中也是火光點點。這男人竟然還敢主動提起來,是趕着讓她提前找他算賬是吧。
蘇陌阡又燃起了打倒某人的堅定信念,万俟燁卻是笑了,看來這記仇的小傢伙還記着他的惡劣行徑,現在就如小獅子一般要伸出利爪找他算賬呢,不過這模樣也是分外的可愛!
万俟燁毫不在意蘇陌阡把他當作了要打倒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