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導師,現在也很晚了,你現在就把賭注拿出來吧,我們也好回去休息!”耀光認真地看着柳江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完還爲了證明他真的很困般地打了個呵欠。
柳江的嘴角抽搐起來,要是隻有那該死的臭小子一人他還能打暈他,但現在這麼多人在場,還有耀光作見證,他想要賴賬怕是不大可能了。
“行,我馬上就把我的賭注拿出來,但在這兒確實不太合適,而且我的東西都不在這裡,我們先去宿舍。”柳江笑呵呵地看着耀光,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眼角的餘光卻在狠狠地瞪着蘇陌阡,含有警告的意味。
但蘇陌阡哪裡會被他威脅到,她回給了柳江一個很是純良的笑容,笑眯眯地道:“我倒覺得這地方挺好的,月黑風高夜正好乾一些白天不能幹的事,而且你的東西也不見得沒在這兒。”
“我剛纔好像還看見你在埋什麼東西來着,你在埋什麼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唄,讓我看看是不是我需要的東西。”
蘇陌阡這話是說的很明顯了,柳江自然也聽懂了。他暗暗咬牙,看蘇陌阡的眼神幾乎都可以殺人了,這該死,是要把他逼上絕路啊!
“你個毛頭小子憑什麼命令本導師,我告訴你,本導師身後什麼也沒有,現在都給本導師讓開,把本導師圍着你們是什麼意思!”柳江瞪着周圍的人,小鬍子翹得高高的,嚴厲地對他們吼着。
但周圍的人都沒有讓開,他們都是蘇陌阡的學生,自己的惡魔導師下了死命令,他們哪裡敢在這時候無視他的命令被柳江嚇跑了?
“柳導師,我看見你身後有個包袱,還鼓鼓囊囊,不曉得裝的什麼東西啊?”這時徐軻指着柳江腳下的包袱很是疑惑地說道,故意做出來的疑惑表情和他剽悍的外表很不相符。
“你……”柳江狠狠地瞪向徐軻,用腳踩住了那個包袱,大聲道:“哪裡有什麼包袱,是天太黑你看錯了。”
“沒有看錯,包袱就在你腳下,我哪裡能看錯!”徐軻挺了挺胸膛,沉着臉說道。
“就是你看錯了,你……”柳江的小眼睛裡現出了怒火,眼含威脅地對徐軻說道,但他話剛說一半就渾身僵硬地立在了原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蘇陌阡撥弄了一下插在柳江穴道里的銀針,眯眼說道:“早該讓你閉嘴的,那麼囉嗦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徐軻,把那個包袱拿過來一下。”
“好!”徐軻把那包袱拿起來交給了蘇陌阡,嘀咕道,“還挺沉!”
蘇陌阡把包袱拿起來在柳江的眼前晃了晃,笑眯眯地說道:“柳導師藏得挺深的嘛,是準備把它們種在土裡好等明年收穫更多的財富嗎,那你真是太天真了,還是交給我讓我變廢爲寶吧。”
蘇陌阡笑得一臉的純良,但那笑在柳江看來卻是極其的欠扁的,他恨恨地瞪着蘇陌阡,恨不得把她的那張臉給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