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修煉無關緊要，可日積月累之下，封妖上君的心中就魔根深種，最終成爲了封妖魔尊。
而關於那時候的記憶，被顧紫菀刻意的封印在心底，輕易的不想觸碰。
畢竟每一份回憶，都代表着血腥和殺戮。
不過，如今，大敵當前，她只能再次撕開封印，將那個時間的記憶釋放。
“師兄……”
姜紅竹銀牙輕咬。
趙毅意氣風發的上前，右手間，多出了一把匕首。
“師妹，你說……想要她的什麼地方？！”
姜紅竹眼睛微眯：“她的臉！！”
在京城中，顧紫菀沒有出現的時候，她是風頭最勁的千金小姐。
可是，當顧紫菀出現在京城之後，她就被人們漸漸遺忘了似得，鮮少在被提及。
縱然是被提起，那也是排在了顧紫菀之後，被她永遠的壓着一頭。
如今，有機會報仇，姜紅竹怎麼肯放過。
“好！！”
趙毅會意，匕首在手中旋轉一圈，挽出一朵冰冷的刀花。
“師妹……我就將她的這張臉，當做個你的禮物！！”
他抖動着身子，驀然收了羌獸魔靈，掂着匕首，一步步的走向顧紫菀，意氣風發，得意至極。
隨着他的逼近，顧紫菀也步步後撤。
“趙毅……看在巫神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這一次……我們互相放過，如何？！”
“哈哈……”
趙毅更是得意。
“手下敗將而已！！你還有什麼資格與我討價還價？！我又爲什麼要放過你？”
顧紫菀越是退避，趙毅的模樣就越是得意。
“顧紫菀，你剛纔的不可一世去哪了？！現在知道和老子討價還價的求放過了？！老子回你一句……晚了！！誰讓你得罪我師妹的！！”
不過，趙毅嘴巴上得意，精神卻依舊謹慎的很。
他可清楚的記得，自己在第一次出手的時候，幾乎是被顧紫菀秒敗的。
“不過，說真的……顧紫菀，怎麼說，你也是天下聞名在外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的軟骨頭，見風使舵，眼看着不好就求饒啊？！不過，也是……”
趙毅撇嘴，手中的匕首更是玩出了花樣。
“如果換做是我，在喪魂鐘的力量壓制下，也得求饒……俗話說，這好死不如賴活着嘛，對不對？！只是……如果當初在對手之前，你就求饒，或許我們還能饒了你，現在嘛……”
“嗖！”
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鋒利的呼嘯，忽然掠向顧紫菀的臉頰。
“唔！”
一聲悶哼，顧紫菀隨着匕首轉首，同時也後撤一步，髮髻被甩開，墨染的長髮瀑布般落下，隨着她的凝眸，覆上臉頰。
一點點的血絲從她的左臉頰暈開。
趙毅得意挑眉，翻轉着匕首，看着匕首上的一絲絲血痕，
“說真的……我是真的不捨得下手，哪個男人不是憐香惜玉的呢？！可是……我這師妹，是鐵了心的要毀你的臉，我也只能照辦了……顧紫菀，你可別怨我！”
獰笑着，他一點點的舔去了匕首鋒刃上的鮮血。
“這人美……血液的味道也不一樣……甜甜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