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利器？！”
腐魈一怔之後，旋即一聲冷笑。
“你是在告訴我……仙族和魔族一樣，之所以選中我們……是因爲我們可以被利用，可以成爲他們的攻擊利器？！”
“要不然……你以爲仙族和魔族爲什麼要豢養你們？！難道是留着壯大門面，用來好看嗎！”
“……”
“仙族……有很多的門派，每一個門派都不盡相同，他們會從挑選上來的弟子之中，選中自己中意的弟子！！而這中意的弟子，指的就是看看此人日後是否能爲自己所用！！”
顧紫菀斜睨，眼神幽沉。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別人對你好，那一定是因爲你有值得好的用處……”
仙族，表面上看來，是比魔族大公無私，高大上很多。
但是骨子裡，其實還不如魔族——
最起碼魔族做什麼，都是擺放在表面上的！
他們就會挑選有用的人，用來交換條件，達成契約的目的！
而仙族呢，卻是在日積月累的洗腦模式下，讓你心甘情願成爲他們所利用的傀儡！
“說到底，都是利用……沒想到，仙族也是如此……”
腐魈驚然搖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驀然側首看向顧紫菀，瞳孔微微一縮。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這些東西……應該是仙族心知肚明，卻絕對不會說破的東西吧？”
要是被別人知道仙族如此虛僞，那麼誰還會傻×似得，拼死拼活的擠進仙族！？
“我說過了……任何事情，都沒有人甘願無私風險！！”
顧紫菀斜睨，眼神如刀。
“我i也如此！！我告訴你這麼多，自然是有別的意思……”
“誠意！！你是想要我看透你的誠意！”
腐魈明白了顧紫菀的意思，心緒陡然沉浮。
“你……是要我的臨陣倒戈……投入到你麾下……”
“你不吃虧！！”
顧紫菀張開雙臂，眸光灼灼。
“用你所知道的事情，換取你的人身！！你吃虧嗎？你這樣的靈物，賣身入魔族……爲的不過就是尋個靠山，有人在最關鍵的時候嗎，幫你一把！！我也可以啊！！”
她微微側首，眼神溫和。
“只要你成爲我的弟子，我一樣可以庇護你……要知道，當初在仙族，多少靈物想要拜入我的門下，成爲封妖上君的弟子…可我嫌麻煩，都沒有答應……”
弟子？！
顧紫菀的話，再次在腐魈的心中起了波瀾。
封妖上君在仙族時，那就是戰神的存在！
所以，纔會由她來看守魔族的核心本源。
當初與他對陣對手的時候，若非是已經被本源頃身，不動聲色的壞了她的修爲，他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將她逼入死衚衕。
如今，她主動要收自己爲弟子，絕對是一個大大的誘惑！
只是，腐魈心中清楚，要成承受這誘惑的代價是什麼——
“不可能了！！”
他遽然搖頭，無奈的很。
“我現在已經與魔族契約，以身飼魔……你我都知道，單方面的毀約，對於我來說，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