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陛下另一個身份不是蒼龍閣主人嗎？小灰兒以前跟在主子身邊也是讀過不少書的，知道青龍又稱蒼龍，所以……”
只愣了一愣，羽灰笑嘻嘻解釋道。
青龍，蒼龍……民間倒確有此一說。雲小五眼眸閃了閃，無來由想起丹田之處那個小糰子叫自己小朱朱的情形。
除了玉靈認主，自從煉成玄女心經以後，自己丹田處就多了一隻鳥兒，對方看到自己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還有聽懂鳥獸之語。
還有張太公的物歸原主，神農藥鼎……一樁樁離奇的事都聚在自己身上。北辰公主，小朱朱，玄女……我到底是誰？
沉吟一瞬，她擡頭打量着面前的丫頭，問她之前的主子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主子？！不提防對方突然問這個，羽灰張口結舌。
“小灰兒，不會跟在我身邊太久，已經把你原來的主子忘得一乾二淨吧？”
雲小五似笑非笑看着對方。
嘻嘻，怎麼會？小灰兒連連擺手，說自己的主子跟雲小五極其相像，所以纔會一見如故，留下來不想離開。
和我像！你以爲小爺我是弱智啊！雲小五支起身子惡狠狠盯着她。
要知道，當時除了虎子和雲娘知道自己是女娃娃，就連隊師父蘇洛塵都不知道，這傢伙從哪兒知道的？
想起對方一見到自己就抱着大腿叫主子的情形，雲小五一肚子問號。
“是真的！”羽灰大眼眸裡淚珠兒直打轉。
她說主子扔下她獨自離開，她找了很久很久也沒有任何音訊，就在快要絕望的時候遇到了雲小五，當時只看那一雙眼眸，別的什麼也不管。
那她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找不到她人，她的家你總該知道吧？
對方的話雲小五纔不相信，又問。
被逼不過，羽灰只說好其所呆之地距這裡很遠很遠。
“主子的家如同蘇先生所呆的地方，她也是因爲種種原因纔來到這裡。”末了，她望着雲小五認真答道。
我靠，如此說來你家主子也是穿越人士啊！某女以手撫額。
明擺着這丫頭在胡咧咧！此時此刻，雲小五有些後悔不應該讓這丫頭和自己一道看筆記本中那些現代穿越影視劇。
“信不信由主子說了算！總之，倘若不是因爲您長得像主子，小灰兒也不會貿然留下來。”羽灰看着她一本正經說道。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睜着眼睛說瞎話，走一步算一步。
知道這丫頭一時半會兒不會和自己說實話，雲小五眉頭蹙了蹙：“你是如何斷定姓趙的不可能喜歡男人？”
“直覺！”羽灰乾脆利落吐了兩個字，還慫恿她恢復女裝試試。
試你個妹啊！想起某個傢伙奪去自己初吻的情形，雲小五忍不住爆了一句現代粗口。
她已經打定主意，既然對方答應自己娶百里千尋，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明正言順離開長安，再想辦法告知南宮正親生兒子的下落。
“小五，你答應娶東元聯姻，是不是因爲陛下？”左思右想，國公爺夫婦二人還是把雲小五叫到多福閣細細詢問。
“有這方面的因素，或許孩兒這張臉長得太像迦邏皇后！”
不自覺撫着自己的臉，雲小五悶悶道。
沒道理啊？！雲如雁一臉困惑。如果只是因爲長得像死去的皇后娘娘，陛下喜歡的不應該是咱們家小四兒嗎？
“唉，闌兒這孩子實在是性情中人，或許是因爲小五於他和太子有救命之恩，加之又長得像極了迦邏，以致於陷入迷亂之中，或許等小五成親就好了也說不定。”
南宮正拍拍雲小五肩膀，好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