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L-39、米格-21和米-8？
而且也不要求是俄羅斯的，烏克蘭、白俄羅斯、格魯吉亞……等其他國家的也可以，只要好用就行？
尼古拉·馬林科夫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實話實說，現在的尼古拉·馬林科夫對於陳耕的電話，那真是又期待又恐懼，期待的陳耕每一次的電話都能夠給自己帶來不菲的收入，而恐懼的，則是這筆錢賺的風險比較大，不過這次可以鬆一口氣了，三種蘇聯時期大量裝備的、或者已經開始陸續淘汰的裝備而已，算不了什麼大事。他立刻應聲道：“沒問題，需要多少？”
“6架L-39、4架米-8、2架米格-21，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這……這麼多？”尼古拉·馬林科夫登時就是一哆嗦：“先生，我能問一下您要這麼多的準備，是準備做什麼嗎？”
尼古拉·馬林科夫心裡實在是怕啊，整整12架各類軍事裝備，而且是黑市交易，真的太嚇人了。
“多麼？”陳耕輕笑一聲。
“……”
尼古拉·馬林科夫沒說話，就是一顆心都在哆嗦：12架飛機，其中有一半是具備作戰能力的教練/戰鬥機，還有兩架標準的噴氣式戰鬥機，至於米-8，雖然是運輸直升機，但蘇聯也沒少幹往米-8上面加裝機槍和火箭彈的事兒，改裝的潛力也不小，這一下子就是12架軍事作戰裝備，你說嚇不嚇人？
也就是大家合作的時間長了，尼古拉·馬林科夫知道陳耕辦事靠譜，否則他一準就把電話給掛了：不帶這麼嚇人的。
“看把你嚇的，我這是給你送錢呢，”陳耕笑的越發開心了：“這麼說吧，我和幾個朋友搞了個私人防務承保公司，從五角大樓哪兒接了個活兒，可以在伊拉克禁飛區和波黑禁飛區解體美軍以及北約的空軍進行日常的例行巡邏，此外還有一些日常緊急運輸的活兒，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尼古拉·馬林科夫詫異的不得了：“您的意思是，這些飛機都是給您自己的公司的？”
他真的太詫異了，對於私人防務承包商這種東西，尼古拉·馬林科夫並不陌生，雖然蘇聯沒有，但這東西早在幾百上千年前就已經在歐洲大地流行了，有着悠久的歷史傳統，比如大名鼎鼎的瑞士長矛兵，甚至二戰時期大名鼎鼎的飛虎隊，你說他們是美國人的志願兵當然沒問題，但你說他們是僱傭兵，難道就不合適嗎？
其實也沒問題。
尼古拉·馬林科夫甚至知道陳耕有一家從事安保服務的私人安保公司，但私人防務承包商啊，陳耕透露的這個信息還是出乎了尼古拉·馬林科夫的意料：讓竟然能夠拿下在伊拉克禁飛區和波黑禁飛區執行日常巡邏飛行的活兒？
真是……
尼古拉·馬林科夫已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這傢伙在美國五角大樓乃至北約盟軍聯合指揮部到底有多麼深厚的關係啊。
“沒錯，這都是給我自己的公司的，”陳耕說道：“所以我們這次的交易是合法的，可以在各國政府那裡備案的，不過，這些二手飛機是五年機齡的還是十年機齡的卻是可以操作的，對嗎？”
明白了！
尼古拉·馬林科夫一下子明白了陳耕的意思：這筆買賣是合法的，這就意味着自己不會因此而在身上留下任何的污點和不乾淨的東西，至於陳耕用買15年機齡的老破舊飛機的價格買下來5年機齡的飛機，那關自己什麼事，都是下面的人在瞎折騰。
想明白了這一點，尼古拉·馬林科夫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他已經有了預感，通過這筆交易，自己賺的絕對不會是一個小數目。他小心的問道：“那價格方面……”
“價格過會兒再談，”陳耕道：“順便在幫我找一些不聽指揮的的飛行員。”
什麼叫不聽指揮的飛行員？
那種飛行技術高超的的刺頭飛行員，就是“不聽指揮”的飛行員。
尼古拉·馬林科夫心領神會：“交給我好了。”
要在禁飛區進行巡邏，可就是需要這樣“不聽指揮”的飛行員麼。
陳耕很滿意：“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價格了。”
出乎陳耕的意料，尼古拉·馬林科夫並沒有立刻和陳耕談起這筆交易的價格，而是向陳耕問道：“先生，您知道現在的前蘇聯的各個加盟共和國，哪個國家最亂嗎？”
“呃……”陳耕還真不太清楚到底是哪個加盟共和國更亂一些，他想了想，試探着問道：“烏克蘭？”
“不，是中亞五國。”
陳耕差異的道：“就是那五個斯坦？”
“沒錯，就是那五個斯坦，”尼古拉·馬林科夫沉聲道：“您相信嗎，就在兩個月前，我得到了消息，在哈薩克斯坦，他們丟掉了至少10枚核彈頭。”
“我……”
陳耕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儘管在作爲軍迷的時候，他曾經看過一些資料，說在蘇聯解體之後的大約10年時間裡，蘇聯的那15個加盟共和國丟失了超過300枚核彈頭，而且是查無影蹤的那種，在看到這些報道的時候，陳耕是有點懵的：這一時期的蘇聯的各個加盟共和國，已經混亂、腐敗到這種程度了嗎？
可現在，尼古拉·馬林科夫用他身爲俄羅斯內衛部副部長的身份告訴陳耕，他剛剛接到消息，哈薩克斯坦丟掉了至少10枚核彈頭，真是……
即便是此刻隔着太平洋，陳耕也依舊有一種腦袋上被一羣羊駝狂奔而過的衝動。
“給我600萬美元，我保證您要的東西一樣不少的、合理合法的交到你的手裡，”尼古拉·馬林科夫沉聲道：“而且我保證飛機的機齡不會超過5年。”
“600萬太多了，”陳耕想了想，上去就是攔腰一刀：“300萬。”
“300萬絕對不可能，至少580萬！”
…………
雙方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最終以420萬美元的價格達成了交易，當兩人就價格達成一致的那一刻，陳耕的腦袋有點恍惚：420萬美元，自己就得到了12架飛機？！
真是……
尼古拉·馬林科夫起碼還要從中拿走至少100萬吧？這樣的一個國家，不垮臺都沒道理。